陈老:“你想干什么?”
杨浩:“把喜欢草药的人聚集在一起,促进交流,促进研究开发,把老祖宗的医术传承下去。”
杨浩把民族大意推出来,但是随即他想到,若是都把技术传下去,这陈老会不会担心,他的后代被人抢了饭碗呢,如果他那样想,肯定不会去了。
陈老:“这件事,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吧,明天给你答复行吧?”
杨浩:“行,不过我建议您明天过去看看,看完之后再决定。那名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随时可以打给我,我让人开车过来接你。”
“ 好!”陈老。
话到这里,似乎也没有必要留下来了,杨浩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车上,雨问:“他答应吗?”
“会吧!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两个人返回种植园,右乳山上的筒子楼里。
黄蓓蓓已经做好了饭菜,两人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气。
雨:“好饿,我来尝尝蓓蓓的厨艺。”
蓓蓓:“今天找到人了吗?”
雨:“找是找到了,人家老先生考虑考虑呢。对了我们还看见窦凯他们家的人,是在县里,窦凯家也开了医院,要跟我们抢老中医。”
两个女人一边闲聊,杨浩则在寻思着,选谁来,他在来的路上听到,在欲江市西城,有一个老先生,是草药世家,对草药医术颇有研究,也特别痴迷,人称药老。
距离他不远也有一老师傅江老,医术虽不及他,但也不赖。
这两人商量着开一个草药协会,而且是与窦凯的父亲窦文杰他们。这协会里的人数至少有大民间名医十几人。
其中一半人都被窦文杰邀请去了他的私人医院任职。
如今他犯愁的就是如何把药老争取过来。他考虑,只要把德高望重的药老请了来,其他人也肯定回来。毕竟他们都是朋友。
杨浩思考着,如果把中草药医药研究会的会址选在种植园,岂不是更好了。
中药理事会的会长牟正仓,该找他去聊聊了。
想到这些,杨浩感觉最近几天怕是都闲不住了。
吃过晚饭后,陪着她们看了会电视后,便去睡觉。
次日一早,在医院兜了一圈,然后便与雨去往欲江市西城老街。
与陈老不同,药老是在一所区卫生室里坐诊。
但是今天药老并没有上班,而是在家里宴请朋友。他的这几位朋友,全是他的同行好友。也是在一起商量开草药协会的事。
杨浩和雨的车就在药老家门前停下,两人下车。
雨:“你怎么知道他在家?”
杨浩抿嘴一笑,:“鼻子底下一张嘴,不会问啊。”
药老家是独门独户的两层楼,前面是个院子,大门敞开着。两人站在门外能看到里面的人在来回走动。
雨:“进去吧。”
“你们找谁?”
刚进院子,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在房门口看见了她们问道。
“你好,我们是来找药老的。”
“是看病吗?”女孩问。
“不是,找他有些别的事。”
杨浩:“听药老要办中草药医药研究会。”
那女孩:“哦,你们是来参加的呀,进来吧,你们来的也算正好。”
雨和杨浩对视而笑,被那女孩让进一楼客厅里。
两人一进门先是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气味。但见,客厅里坐着三四个人。这几个人都是年龄在四十岁以上。见杨浩他们进来,便也高兴的冲他微笑。
杨浩与他们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扫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打扫的很干净,除了一套自动烧水的茶具,没有看到别的现代化的家用电器,没有冰箱电扇电视。全是古色古香的木质家具。也不知道那浓浓的草药味道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其中一位白头白须的老者,穿着黑色练功服,对杨浩笑道:“伙子是哪里人啊?你是想加入我们哦中草药医药研究会吗?”
杨浩一听声音便认出来,这为白须老者就是在千里听音之术里所听到的药老的声音。于是高兴的:“药老好,我是从余江乳山那边过来的。”
药老和另外两位听了都呵呵的笑起来,:“那边我有熟人啊,你认识牟家的牟正仓吗?”
杨浩心想何止认识,他算是我干爹呢,于是笑着:“认识,他是我干爹。”
药老他们一听,纷纷惊讶起来,接着大笑:“好好好!都是自家人。牟老的眼光我们相信,你肯定是有过人之处,一会他来了,我可要好好问问。”
杨浩:“他也来啊。嗨早知道我们一起来多好。”
药老:“你不是从牟老那知道我们的?你怎么知道我办医药研究会。”
杨浩:“实不相瞒,我原本是想请药老去我的医院。来了之后这才知道。”
“原来是这样,哦对了,我来给你介绍这二位。”药老指着一个枯瘦的老头:“这位是江老,也是一位名医。”然后又指着另一位穿着灰白西服微胖的人:“这位是赵云吉,三十七岁,但是对中草药的研究颇深,也是当代名医。这二位都是全国中草药理事协会的会员,同时还是人大代表。”
杨浩心想:“和我这些干什么?”嘴上却要客客气气的对他们些幸会幸会之类的客气话。
药老:“赵云吉算是最年轻的,在早之前我听牟老,你们那有个神医二十多岁。真正的药到病除立竿见影,是真的吗?”
杨浩:“是真的。”
这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