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夏觉得这简直是要他的命。
刺激的感觉就是怎么也抵挡不住一bō_bō的涌了上来;他的手指插进她漉湿又漆黑的长发轻颤着,想要用力拉她更近,可是又怕伤了她。
煎熬地没有坚持很久,陆禹夏发出困兽一般的闷哼,缴械投降了。
因为没有控制好,他仓促的弄了她一身。她的头发和脸上被喷的全是白乎乎的液体,缓缓往下滑落,在迷蒙的水雾中,格外淫靡。
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羞耻;楚恬别过身想要清理一番,陆禹夏一把将她拉到身上,捧住她的脸猛烈地吻着。
崩溃的情潮已经从他眼中褪去,他整个人露出一惯的凌厉。楚恬被他紧紧压在墙壁上,嘴唇也被堵住了,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手从从她高举的胳膊上一路摸了下来,以一种迅猛的速度和力道,不断触及她最嫩最敏感的肌肤;揉得她浑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上下摩擦。
陆禹夏憋得快要着火了,挽起她一条腿就插进去,
早已湿润的xiǎo_xué让他的坚挺进入的很顺利,他一下子将她塞得满满的。
“好胀……”她的口中发出娇吟声,他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还是让她觉得自己每个饥渴的褶皱都被抚平了,她的表情因为这猛烈的贯穿,微微扭曲,但还是可以从她那迷乱的眼眸中看出她的满足及快感。
他欣赏着她迷乱的神情,一下将她顶撞在墙壁上。
陆禹夏如同出笼的困兽一般,力道凶猛。楚恬只好努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容纳得他更深,她大口喘息着,好像干涸的鱼儿。
不够,怎么都不够,手上狠狠揉搓,把楚恬顶弄的死死钉在墙砖上一样,他饥渴地在她的口中身上不住索取,而她也热切的跟他不断的纠缠着。
浴室闷热,他汗湿的头发贴着线条俊朗的脸,在哗哗的水声钟越战越猛。
五章六腑都流窜着强烈的快意,他的气息扑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她被他研磨到无力支撑,很快便被高潮淹没,哆嗦著,呜咽著他的名字,腿间溢出凶猛的水液。
陆禹夏被楚恬吸的腰眼发麻,索性将她翻了个身。
看不到她,他才舍得用力。
缓了一会儿后,他从被背后进出,chōu_chā地愈发凶猛,他的粗壮涨的她直哭,呜呜咽咽的呻吟着,直到嗓子都快喊哑了,身后的人这才抽出身来,粗喘着在她腿间释放了出来。
结婚的念头 男配多多 ( 千帆过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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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念头 男配多多 ( 千帆过尽 )结婚的念头
抱着楚恬从浴室出来,陆禹夏叮了杯牛奶给楚恬;看到客厅里的小盆栽,他不觉想起刚才楚恬同隔壁小朋友一起做手工的情形。
虽然楚恬自己很多时候也像个孩子,但当她耐心同钟朗交流,眼中流露出温情的时候,身上还是带上了一种母性的、特别的美。
“你喜欢小朋友吗?”陆禹夏问楚恬。
“小朋友——”楚恬想陆禹夏大概是在说钟朗,于是点点头,“喜欢啊。”
过了会儿又补充了句:“软软萌萌的看着就觉得可爱~”
说出可爱两个字,尾音格外好听,那期待的模样,陆禹夏忽然心动了。
他忽然忍不住设想如果他同楚恬有个小孩:眉眼像她,和他血脉相连,小小的,软软的……这一想就有点收不住了。
陆禹夏觉得自己大概有些魔怔了,且不说陆家现在的情况,他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同楚恬结婚生子;就是楚恬自己,处在她现在的年纪,她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么长远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楚恬问。
“没什么。”陆禹夏回过神来,伸手帮她揩去嘴唇上白色的一圈。
楚恬玩心又起,又喝了一口牛奶,故意将奶泡蹭到他下巴上:“陆禹夏,你长胡子了。”
陆禹夏盯着她张合的小嘴,低头吻了上去,手指轻扣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和她纠缠起来。
最后两人又在客厅里又做了一次。
在楚恬恶趣味的勾引下,陆禹夏把她抵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从後面进入了她。
窗外外车水马龙,华灯璀璨。
她双手撑着玻璃窗,瞧见玻璃上模模糊糊里映出两人痴缠着的ròu_tǐ:她浴袍大开,白皙的身子纤软柔弱,而身后的人高大硬朗,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结实有力,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浴袍虚挂在腰间,形同虚设,她胸前的丰盈在他的一提一放地挺弄间摇晃着贴上玻璃,摩擦得酸胀生痛,他眯眼看她扭动的美丽脊背,披散的长发,爱意充满心里,抽送强悍有力。
窗外是高空,空无一物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她沾满浓稠蜜液的花唇紧紧含住他的巨大吞吐吸吮,那层层叠叠的收缩与挤压,咬得他几欲失控。
胀痛的欲火下,他的索取地愈发激烈,占有愈发深狠。
强烈的快感阵阵冲上脑海,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她无法思考,只随着他猛烈的攻势,呜咽着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qíng_sè的交合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