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钟芜雁又道:“阶砖四话事。”
于是钟泰斗又把当中五颗花生放到桌子中央:“五十万!”
梁爽随即叫了一声:“跟!”
也把自己其中五颗花生放到桌子中央。
钟泰斗看着梁爽的两只明牌,分别是黑桃2与红桃3,不觉思考起来:
就目前离睇,爽仔呢两张牌,要凑成同花系无可能嘅了。
要么有机会同底牌凑成一个对,要么就同底牌凑成一条蛇仔嘅其中一截。
钟泰斗继续思考着:
依家佢张底牌、一系就系只二仔或者三仔,一系就系只a使!
(现在他那张底牌、要么就是二或者三,要么就是a!)
爽仔表现得禁好笑,佢究竟系起度扮野、定系真高兴?!
(爽仔表现得这么高兴,他究竟是在装、还是真的高兴?!)
如果系扮野,佢只底牌肯定同二、三仔一d啦愣都无。
(如果是装的话,他的底牌肯定跟二、三仔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系真高兴,佢只底牌好有可能就系二仔、三仔或者a使!
(如果是真高兴,那他的那只底牌就很有可能是二、三或者a!)
睇离,我仲系要睇定d先得。
(看来,我还是得看定一些才行。)
钟泰斗的心声让梁爽惊讶:这斗伯真厉害!我的底牌情况、他居然能够判断出个百分之二十五的可能姓!
尽管梁爽心中惊讶,却并不担心,因为钟泰斗的底牌也让他看清了。
于是他故意道:
“斗伯,你仲吴打算认输啊?”
(斗伯,你还不打算认输啊?)
钟泰斗气定神闲地微笑:
“你依家手牌,最好嘅情况都只系凑成条蛇仔,你觉得蛇仔大定系同花顺大?”
(你现在的牌,最好的情况也只是凑成一条顺花,你觉得顺花大还是同花顺大?)
梁爽撇嘴而笑:
“睇下点。”
(那就看着呗。)
说着对钟芜雁催道:
“阿yan,快d派第四只牌!”
梁爽趁着钟芜雁派第四只牌的时候,又故意一下子把底牌直接揭起来、同时以极快捷的手法把它按回桌面,接着对钟泰斗跳眉头坏笑。
梁爽的行为令得钟泰斗一窒,心中郁闷:
玩野啊?!
(耍什么呀?!)
都未离得切望你只眼、你就禁快妗牌?!
(还没来得及望你的眼睛、你就这么快把牌盖回去?!)
钟泰斗的心声令得梁爽笑得更加欢。
而梁爽的笑容则令得钟泰斗感觉更加纳闷:你系真开心定假开心啊?!
这个时候,第四张牌已经派发下来,钟泰斗的牌是方块3,梁爽的牌是方块10。
钟泰斗立即举起那张方块3,对梁爽笑道:
“又系阶砖,而且仲系三仔添。”
(又是方块,而且是一只三。)
“我嘅底牌系阶砖五,我依家仲争一只阶砖七、就可以凑成同花顺了。”
(我的底牌是方块五,我现在还缺一只方块七、就可以组成同花顺了。)
“而你手牌到依家都仲系散牌,我赢梗!”
(而你的牌到现在还只是些散牌,我赢定!)
“你仲打算继续玩落去?”
(你还打算继续玩下去?)
梁爽故意摊了下手,满不在乎地撇嘴笑道:
“当然系继续玩落去了。”
“所谓‘有赌未为输’。”
“斗伯你吴系话过要三盘两胜嘅咩?就算我呢盘输左,都仲有两盘啊。”
(斗伯你不是说过要三盘两胜的?就算我这一盘输了,也还有两盘啊。)
钟泰斗心中叽咕:你个爽仔!居然吴肯退缩?!
由于梁爽第四只牌是方块10,牌面比钟泰斗的牌面大,所以这次由梁爽来决定下注额。
于是梁爽把其中五颗花生扔到桌子中央:“五十万。”
说着梁爽对钟泰斗跳眉笑道:
“斗伯,输果个应该系你,我赢梗!你认输吧啦。”
(斗伯,输的那个应该是你,我赢定了!你认输吧。)
钟泰斗微笑:
“依家我手牌点睇都比你手散牌离得有胜算,你叫我认输?!”
(现在我的牌怎么看都比你的散牌来得有胜算,你叫我认输?!)
“跟你五十万!”
说罢钟泰斗也把当中五颗花生押到桌子中央。
钟芜雁开始派下第五只牌,钟泰斗的是方块7,梁爽的是草花3。
钟泰斗把那只方块7举起来,对梁爽笑道:
“我都话左系同花顺嘅啦,你认输啦。”
(我都说了是同花顺嘛,你认输吧。)
梁爽自信地笑道:
“你话系就系嘅啦?!你底牌都仲未开啊!”
(你说是就是啦?!你的底牌都还没有揭开啊!)
“依家我手头上面有三条三啊。”
(现在我手上有三条三啊。)
“按照头先阿yan讲嘅游戏规则,如果你手牌到最后连同花顺、蛇仔都凑吴成嘅话,我只要一对三就足够赢你了。”
(按照刚才阿yan说的游戏规则,如果你的牌最后连同花顺、顺花都组合不了的话,我只要一对三就足够赢你了。)
钟泰斗心中郁闷:
呢个细路真系!感都吓吴倒佢?!
(这孩子真是的!这样也吓不倒他?!)
佢真系有三条三?!
(他果真有三条三?!)
钟泰斗的心声令得梁爽窃笑,于是他“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