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肉团看了个透彻,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还到车筐里。小小苏好黑,妖精没把自己那又白又嫩的皮肤遗传给他太可惜了,看那眼线倒是觉得眼睛挺大。长大了会不会像古天乐?还是刘恺威?
其实周四那晚以后,余可优对苏翌庭的印象大有改观,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绰号,那就继续沿用妖精一词好了。
苏翌庭虽在开车,但把余可优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小家伙,原来还是个窝里横,趁着遇到红灯的档口,刹车,问她:“你还没吃饭吧?”
余可优遇到急刹车整个人向后仰倒,幸得坐垫庇佑,利用反作用力快速归位。
“没呢。”
“那行,一起吧。吃甜点也能填饱肚子对不对?”
“对。”只是有点腻…还容易胖…当然,后面半句余可优没敢说出口。妖精送自己回家还请吃饭,她哪好意思在啰嗦什么。
苏翌庭笑笑,把车开到皇冠咖啡厅门口,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五十分。
“苏老师,我们来咖啡厅吃午餐?”听上去很奇怪。
“我顺便喝下午茶。”图方便,这的确是苏翌庭的本意之一。
哦~妖精的生活还挺小资。那待会自己是不是也要陪她喝下午茶呢。心里有些矛盾,妖精做事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解开安全带,和余可优一起下车,到咖啡厅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两人相对坐下。
苏翌庭没接服务生递来的菜单,直接点餐:“提拉米苏,一杯黑咖啡。”再看向余可优,“你吃什么?”
“提拉米苏和卡布奇诺。”
“请稍等。”服务生举了个躬,退了下去。
余可优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像是养神。苏翌庭正坐她对面给张炜他妈打电话,想告诉她今天可能会晚些去接孩子。
“提拉米苏的含义是,带我走。”电话还没接通,听到余可优梦呓般的声音,苏翌庭挂断电话,不明就里地看她。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余可优睁开眼,笑眯眯地说。
“带我走…”苏翌庭喃喃地说,眼神带着些闪躲。
“嗯。”像是没发现苏翌庭的异常,继续说下去,“卡布奇诺的含义呢,是期待爱情。”
服务生端上点的咖啡和甜点,苏翌庭抿了口黑咖啡,眉头微蹙。
“你期待爱情?”
“没有没有。”饿极了的余可优铲了勺提拉米苏吞下,说,“那太复杂。”
“复杂。”苏翌庭放下咖啡杯像是在回味那两字。
“苏老师,你为什么喝黑咖啡啊?”喝这么苦的咖啡,妖精真是个怪人。
“因为苦啊。”苏翌庭耸耸肩,看着听课都没那样专注的余可优,“因为全是苦的,所以当你抓到了那一点点甜,你才能欣喜万分,感天谢地,尽你所能去把握、珍惜。”
“你试试。”把咖啡盘推到余可优面前,看着余可优满脸狐疑地拿起小勺,舀了一勺黑咖啡送进嘴里。
勺子刚进去,余可优的脸就皱成了包子型。
“现在,你再吃提拉米苏看看。”
飞快地放进一小块提拉米苏,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满嘴苦涩立即被四溢的甜意所取代,于是整张脸又舒展了开来。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是妙极,喝卡布奇诺的时候,不会觉得提拉米苏有多甜。就好像平时生活风平浪静的,就算好运时常降临也会把它看做理所当然。但一直处于困苦当中就截然不同了,正如苏翌庭说的那样,一点甜蜜就能让人感恩戴德。
“小家伙,你的表情会说话。”笑着啜了一小口黑咖啡,看着余可优把提拉米苏全部吃完。
“苏老师,你怎么不吃?”余可优都把眼前的东西吃完了也没见苏翌庭动过。
“我不饿。”看到余可优掩不住她那份还没饱的摸样,把自己的那份端过去,“你帮我吃了吧。”
“哦,好。”余可优求之不得。
苏翌庭又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是一点四十五分。
第22章重逢时的初遇
金鑫头疼,不仅仅是高烧不退的缘故,还因为这医院的输液大厅嘈杂异常。有小孩子大声哭闹着,也有老人和医生争执着,哀怨地闭上眼,那墙壁上明摆着的“静”字是干吗使的?
浑身无力,张嘴等着陪她挂盐水的金盈把饭喂进来。
金盈喂金鑫吃饭的同时还打着电话,金鑫虽有一颗八卦心,可在迷迷糊糊的状况下也懒得去偷听,只估摸着老姐的电话打了有一会儿。
“你在酒店门口等我,我现在就过来。”金盈用肩膀把手机抵在耳边,放下碗筷,抬头查看金鑫盐水的剩余量。
“姐,你不管我啦?”金鑫皱起脸,好不哀怨地看她。
“我有事,我一会儿打个电话给妈,叫她过来陪你。”说着背起挎包就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不行,你姐最近被你妈催得紧,你有手机,自己打吧。”
“金盈你活该被逼去相亲!”金鑫气急,冲着金盈急匆匆的背影大嚷一声。哪有这种姐姐?为了一己之利就能不顾自家妹妹的安危,弃她而去。好啊,你走啊,我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不解恨似的蹂躏着输液胶管,力度一时没控制好,牵到了针头,针头偏了位置,手背隐约感到阵阵刺痛,不消多时,已成馒头一般肿的老高。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抽着气按下呼叫铃,等着不靠谱的护士小姐给她来扎第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