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优偏向窗外的脖子,凑过去,余可优换了只手拿电话不让金鑫听。
此刻,苏翌庭正在新疆的一处特产市场闲逛,肉团在张炜的住处午睡,由他照顾着,自己落得清闲就趁着这功夫出来逛逛,她想给小家伙带点礼物回去。
“你想吃什么?”走到一家果干铺门口停下,想起了余可优很爱吃葡萄干。
“哈密瓜。”听上去小家伙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相当不切实际。
“太重了,带不了,换一个。”苏翌庭无奈地说。
“那有什么啊。”
“杏干、无花果干、核桃、大枣、葡萄干、巴旦木……”苏翌庭对着干果堆上面插着的牌子一个个报给余可优听。
“葡萄干!葡萄干!”余可优惊呼。
“知道了。”笑盈盈地应着,挂了电话,铲了一大袋香妃葡萄干,付过钱,对自己掌握小家伙的各种喜好很是得意。
一开始还不知道再次分开两个月又会形成何种局面,可离开y市之后收到小家伙时不时发来的最新动态汇报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一切都开始明朗化了,苏翌庭一有空也会把新疆的风景或是咧嘴笑的肉团拍出来,通过微信传给余可优看。偶然还会恶作剧地拍下美貌的维族小姑娘给余可优看,听听她是怎么评价人家的。每次余可优都会凶巴巴的打过来问她是什么意思,最后很羞涩地说一句:“再好看也没你好看。”听得苏翌庭的心像是被上好的毛料裹在其中,一进去,就舒服得再也不想拿出来了。如果余可优就在身边,苏翌庭定会抱抱她,摸摸她白嫩的脸。
电话或是短信,谁也没有提过张炜这个人,这是她们之间自发形成的约定。
苏翌庭路过一家手工玉器店,橱窗里小巧精致的玉器吸引她在门口驻足下来。
“小姐,进来看看啊,正宗的和田玉。”留着八字胡的维族大叔见有人对他的玉器感兴趣,过来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招揽道。
苏翌庭正想笑着摆手说明自己不需要,又听大叔说着。
“玉可是珍品的象征,有珍重、珍藏的意思。买块玉送心爱的人,让她知道你的心意吧。”
也许大叔和很多顾客说过这句话,可是对于苏翌庭的确非常受用,她想给守了自己一年的小家伙一点奖励,同时也是告诉她自己很在乎她的一种方式。
“我要这个。”苏翌庭对着形形色/色的玉器看了很久,指着一款手链露出欣慰的笑容。
“小优优,小优优。”金鑫趴在余可优的肩上搂着她的脖子,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亲昵地呼唤着自己对余可优的爱称。
“干嘛,干嘛。”余可优很给面子地回了她两声,虽然嘴上满是不耐烦,可一想到刚才的那通电话,脸上还是挂着笑的。
学着电话里柔情似水的口吻,配上自己一脸仿穷摇剧的痴情表情问她:“你想吃什么呢?”
余可优隐下笑,咳了声,不说话。果然还是被她听到了。
路过的服务员听见金鑫的话,以为这桌要点餐,很识相地出现在余可优身边,问她:“两位需要什么呢?”
“不需要。”
服务员悻悻地走了。
金鑫看着余可优尴尬的表情,发出一阵爆笑。见余可优不声不响地用吸管对着饮料吐泡泡,自知有些过头,坐正,嘴角弯起自认为很委婉的弧度。
“有情人终成眷属啦。”双掌轻轻相击,算是祝贺。
“啊?”故意装傻。余可优担心这事被金鑫这个大嘴巴知道了,可能离全世界的人知道也就不远了。
“别装了。”金鑫坏笑着拿过余可优手中的杯子,悠悠然地吸了一口。她和余可优形影不离地相处了这么多年,一起喝杯饮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余可优挑眉,看向天花板,满不在乎地说:“我刚刚吐泡泡的时候好像把口水吐进去了。”
“呕~”金鑫做作呕状。
“怎么会。”余可优接着说。算是给了金鑫个教训,看她还敢继续得瑟不。
“不过啊…..”金鑫拖着长音,把那杯疑有余可优口水掺杂物的饮料推得远远的,“你要记得,很早很早以前你答应过我要请我吃饭的。”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还有这码事。
金鑫打开手机备忘录找到去年十一月某日的备忘录给余可优看,上面写着:“今日以一日三餐与小优优打赌,苏苏姐若是被其收入囊中,此赌注有效。”
真的是很早很早以前了……斤斤计较的女人。
“不对。”余可优抗议,这时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否认和苏翌庭在一起的事,“我明明记得你说的是看我顺不顺其自然。”
金鑫早就认定她和苏翌庭已经在一起,也没指出来:“那你倒是说你顺了没有啊。”信心满满地靠在沙发上斜睨她。
没有,余可优很有自知之明,她这算是主动出击。可有什么办法呢?她不主动,这和苏翌庭不清不楚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了断。
“三餐嘛,就算了,一餐还是要的。”表现出自己的豁达来。
见余可优不吭声,金鑫站起来指着远处那座摩天大楼:“我要去y市最好的维多利亚酒店吃晚餐。”
“呵呵……”余可优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冷汗,“没钱。”口气倒是不小。
“我知道你没有钱。”金鑫点点头,眼睛一眨一眨地故作萌态,“可是我可以找你亲爱的苏苏姐为你承担后果,听说维多利亚酒店的牛排很好很好吃。”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