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抛开此时的羞涩。闭上眼睛,呐呐地张合着嘴巴问道:“我想去净手!”说完其实我又后悔了,要是她们也帮忙的话,我该怎么办??先不说什么羞涩了,就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与此时对方明显是敌的身份……
好一会,实在没办法,安静的环境,让我不得不挣开眼睛。
对面的女子,皱眉深思,另一个冷冰冰的人则是站在那里不动。最后还是眼前这个比较好说话的女子放下筷子,站起身和那个冷冰冰的女子互换了几个眼神。两个人交流完,甩也不甩我一下,直接转身就离开。
“……”我长大嘴巴,愣愣地看着那两道黑漆漆的身影消失在黑漆漆的远方,徒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着三面石壁一面铁栏。对着空洞洞的、昏暗的空间,内心悔恨交加,恨自己不该看不起形势,都沦为阶下囚了,怎么还这般多要求?太不应该了……只是生理上的需求真的是越来越强烈,这么下去,我也许会成为首个不是饿死折磨死反而是膀胱炸裂而死的阶下囚。
“呼啦……”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黑漆漆的人站在铁栏前,扯下铁链,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我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是个雄性的人物,看着慢慢靠近的人,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不会是来……啊我哀嚎,要真是想的那样,我宁愿憋着……
在我哀嚎不已的时候,眼前一黑,脑袋被罩上一个黑布袋,借助领子一阵收紧,反应过来的时候,自个已经成了一个毫无反应的麻袋被扛着,离开了那个石室。膀胱被压迫,心底再次哀嚎。
被毫无人权地摔到地上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怒骂一声,刚张口,头上的黑布袋被扯开。
“是你……”无声地看着眼前一脸妩媚的夜大家。
夜思依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表情,出手快如闪电地在我背后拍了几下,随后拿着个青翠色小巧的圆筒的东西在我腿上压了,便分别伸手从我腿上拔出几根让我痛恨不已的银针。
弄完后,也不理会我,直接转过身走到一边的软榻上,妖娆地坐下。
“你……”浑身麻痹地瘫倒在地上,瞪着对面的人。
“呵呵……”夜思依不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很好心情地冲着我妩媚一笑,抬手指了指后面,淡淡地说道:“净房在后面!”
“……”嘴角抽搐,我无语地翻个白眼,形势比人强。缓了好一会,才颤颤然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她刚才指的地方爬去。
“最好不要想着离开哦……”背后响起夜思依迷人的嗓音。
“……”
纾解完膀胱的压力,想去勘察路线,只是想到外面的那个人,准备去推窗的手,不得不放下来,转身往回走。
夜思依慵懒地半躺在软榻上,一手拿着白玉酒杯,一手撑着头;见我出来,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风情万千地说道:“幸好,于公子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然,那窗上的毒针,小女子可没办法解。”说道毒针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几个音,眼睛一特意往我手上来回地扫了几遍。
“……”后背冒出一阵冷汗,故作镇静地走到她对面的圆桌前坐下。
“……”我指了指脖子对着她无声地说道:“夜大家,这里面的可以取出来了吧!”现在应该没有封着我声音的必要吧,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必要。
夜思依眯起凤眼,笑眯眯地看着我,无动于衷地轻酌。
我嘴角抽了抽,只是想到自己的脖子里面多出的那根东西,心底一个发毛,只能继续无声对冲着夜大家说道:“夜大家,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人,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必要不是吗?”
“……”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笑眯眯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看戏。再次张合嘴巴问:“夜大家你不懂唇语?”说完疑惑地看着无动于衷的人,想想有这个可能,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懂唇语。看了好一会,见还是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不懂了,挠挠头,站起来找了一圈,找出笔墨和几张大白纸。刷刷几下,在纸上写刚才说的话,走到夜大家面前举起来。
夜大家的视线从我手上拿着的白纸上扫过,最后带着一抹我看不明白的意味看过来。
我晃了下手上的纸,逐字地指了一遍,表示我强烈的说话yù_wàng。
夜大家又瞧了眼纸上的字,终于放下手上的杯子,站起身,直接伸手在我脖子上捏了下,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细长的银针被拔了出来。
“啊……”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张口发出个有些沙哑的单音。
“如果想以后还能继续说话,最后先喝些水。”夜大家说完,动作缓慢地收起那根银针。
“……”张张嘴巴,感觉喉咙的确有些不舒服,只好老实地坐回刚才的圆桌前,自觉地倒茶喝水。
看着夜大家将刚才那根着,与刚才从我身上拨出来的那些针一样放回来一堆银针里面。我的嘴角便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夜大家,你喜欢用针?”好像她是直接拿起针就扎我身上……
“嗯?”大将军收好那个银针盒,看过来。
“没事~”镇定地继续喝水。
“没有什么要问的吗?”许久,夜大家突然出声问道。
“嗯?”我疑惑地看着她。
夜大家笑眯眯地看过来。
眨下眼睛,说道:“能让人给我送点吃的吗?”说完停顿了下再补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