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jī_bā後就能看了。现在那个sāo_huò只是被玩玩,还没开始lún_jiān呢。”
在这一室yín_luàn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凌辱,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yáng_jù,嘴角还带着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着的小美人,打横抱着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着顾廉的衣领,小声说着。
顾廉顿了顿,什麽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後,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後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着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於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着那个男人抱着柳真真就这麽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38 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着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胸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乳愈发肿大高耸, 两颗翘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 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着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麽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麽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着,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麽,难道你想发生什麽呢? 可是,可是对着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yù_wàng都那麽清晰的传达着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chōu_chā着,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後把滚烫的jīng_yè都填满自己小小的子宫,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着。。。。。。
柳真真捂着羞红的小脸,带着满脑子的香艳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小脸潮红,动情的美眸里含着汪春水,嘴角还有这干涸的jīng_yè浊物,光着的上身不着一物,两颗胀鼓鼓的奶子高高翘着,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着,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 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路上就这麽不知羞地露着两颗滚圆雪白的奶子让三太爷瞧着,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着自己, 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着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yáng_jù,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着,紫苏抱着干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挂着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着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着,一面安慰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麽有脸再去同她讲呢?” 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麽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lún_jiān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