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陈营还未抓获,满朝上下人心惶惶,卿等觉得,可否一战?”
玄微虽贵为王爷,但领兵打仗之事到底还是柳将军最为有经验,他向柳将军拱了拱手,示意柳将军先说。
柳将军向来不是扭捏之人,也向玄微拱了拱手,便对玄亦道:“臣认为,越是这种紧要关头,我们越是要英勇作战,让德盛的子民觉得德盛王朝是能够保护他们的家园,是强国大国。”
玄亦的目光中多了一分坚定,徐侍郎在一旁道:“臣附议!”
玄微觉得柳将军的话在理,且他带兵打仗,戎马一生,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胜过光明国的把握,因此也道:“臣弟亦觉得柳将军所说有理,望皇兄早日下旨,臣弟愿跟随柳将军一起外出征战!”
玄亦见三人这般态度,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下了,他点头应允:“好!此事就按卿们所说的去办!柳将军为主帅,玄微你为副帅,务必为朕打个胜仗回来!”
“公主,等会儿我们去后院儿散步时,我扶着你,匕首我藏在右边衣袖里,等会儿公主去同看着我们的人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就在一旁把他……”
公主府,公主的寝殿内,驸马贴在温行长公主耳边说着他们一会儿的计谋。
温行长公主对于驸马说的话一直平静的顺从,驸马突然心生疑虑:“公主,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将会发生的事。”
温行长公主靠在驸马的肩膀上,微笑道:“你是我选的驸马,我自然相信你,你我是夫妻,你要做什么,我自会支持你,更何况,此次皇弟他将手都伸到公主府,如此无情,我对皇弟早不再有指望。”
被自己的妻子所支持,且这个妻子还是德盛的尊贵女人,驸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将伸手搂住温行长公主,安抚道:“公主放心,待我们出去了,用那些兵器向丞相讨个功劳,此后必定不会叫你再受这等委屈。”
计划都在暗处进行着。
温行长公主如同驸马说好的那样,让驸马扶着她走在后院,两个人边走边闲聊,看起来没有一点异样,眼看着离驸马说的那座假山越来越近……
温行长公主的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哎呀一声,在一旁监督她与驸马的人,几步走了过来,那人的表情中严肃又带着几分恭敬,问道:“公主没事吧?”
温行长公主用手按了按脚踝:“脚有些疼,可能扭到了,你扶我去那个石凳坐坐。”
温行长公主所指的石凳就在假山旁,那人似是没有任何怀疑,扶着长公主向那个方向走着,长公主突然向他脖子来了一记手刀,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驸马跑过来,从衣袖中拿出匕首,正要向那人心口处插,被温行长公主拦了下来:“不要伤及无辜,他已经晕了,不会妨碍到我们的事。”
驸马似不放心,看着长公主,有些发狠:“公主,斩草……”
温行长公主向他摇了摇头,他终究作罢,没了人看守,他放心的走到假山旁,从假山一处草异常茂盛处找出一个石制机关,他拧动机关的手法很迅速敏捷,长公主根本没看清,假山却被打开了,里面是幽长的通道。
长公主心下一窒,原来当真有这种地方,她的府上有这种地方,连她都不知道,睡着枕边的人又究竟有多少事瞒着她。
“皇长姐,皇姐夫不愧是你选中的驸马,果然与其它草包不同,竟能瞒着本王聪慧的皇长姐,来一场如此大戏,实在是妙啊!”
八王爷玄睿的声音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刚刚被长公主打晕的人也从地上爬起来,站了起来,哪里有一点被打晕的迹象?
驸马知大事不妙,他反应实在敏捷,一伸手,便将温行长公主捞进怀里,拿匕首抵着她的喉咙。
玄睿离二人仅几步远,他一挑眉,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已然敛去,有些犯狠之意,冷笑着道:“不蠢的人,偏偏想着邪门歪道,放开皇长姐,本王还可以考虑给你条活路。”
驸马手中的匕首又向温行长公主的喉咙逼近些许,长公主的喉咙表层已被划破,刀子见了血,他的手没抖,声音却抖了起来:“八王爷,别拿人当傻子,放了公主,我还能活?”
见了匕首上的血,玄睿彻底怒了,他用力咬了咬牙,牙齿仿佛都要咬碎时,一呲牙道:“本王看你连尸首都别想齐全了。”说着他扔出一枚飞镖,因怕驸马再耍什么花招伤了长公主,飞镖直向驸马的膝盖飞去,然后便听驸马一声惨叫,温行长公主看准了时机,将匕首夺了过去,玄睿同长公主一起将驸马治服。
驸马忙喊道:“公主,我错了,公主,你我夫妻一场,饶我一命!”
玄睿架着驸马,他看了看温行长公主,笑着向温行长公主扬扬头。
温行长公主哪里还有同驸马议事时的顺从,她甚是冷漠,就连说话的语气与声音都能让人颤抖:“不必求我,我会亲自向皇弟提出休了你,玄睿会出现在此处,正是因为我的告知,你是有些小聪明,但终究聪明反被聪明误,挑拨我与皇弟之间的关系?我与皇弟一母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