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错了。”因为不喜公孙进,要让水婉俏对公孙进多恭顺,她还真做不出来。一开口便说自己的相公“错了”。
“错了?”公孙进怒,相公有错也是无错,身为娘子的更是不能说相公错。水婉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分寸了。
水婉俏有些懒散,她可不是以前的水婉俏,他们说一,她不二。
“是,妹妹误以为妾身落湖溺死,怜妾身可怜,派了三个老婆子守着妾身。不信,你大可问妹妹。”
别说的当时柴房里只有她的人,她存心欺骗。“妹妹,是吧?”
“这…”俞卿巧没法接水婉俏的话,本来她派那三个老婆子去是让水婉俏不得好死,死后也被虐尸。如今倒被水婉俏给利用了。
“确实。”俞卿巧点头,公孙老夫人将水婉俏的身后世交给她,公孙府上下人都知晓,她无从狡辩。
“既是如此,妹妹脸上受伤,侯爷和妹妹怎么不问问那三位老婆子呢?”水婉俏两手一摊,觉得有些奇怪。
要是公孙进和俞卿巧真想害她,为何不让那三个老婆子做伪证呢?
水婉俏哪晓得,其实俞卿巧何曾没有想过,只是那三个老婆子被水婉俏一吓,现在还病着呢,哪还有精力来冤枉水婉俏。
“回姐姐的话,那三位婆子被姐姐给吓着了,没能起来。”俞卿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水婉俏的机会,怨水婉俏心太狠,竟把三个为她守灵的老婆子给吓坏了。
“这可就冤枉我了,本来我的确溺水后昏迷。后来被人用针给扎醒了!”水婉俏佞笑地看着俞卿巧。
想黑老娘,老娘就掀你老底!
一听针扎,俞卿巧抖了一下,想要阻止水婉俏接下来的话。可是,有些事情你一旦开了口,就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了的。
“我醒来之后,怒骂那三个老婆子。即使我死了,亦是她们的主子,怎可恶毒的用针扎我!”
水婉俏虽然教训过那三个老婆子了,但幕后黑手的俞卿巧还没得到惩罚呢。
“我当下就问那三个老婆子,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狗胆,敢欺到主子头上来了!你可知,那三个老婆子是怎么回我的?”
俞卿巧再次抖一抖,“她、她们是怎么回答姐姐的?”俞卿巧皱眉,那三个狗奴才不会是乱说话了吧?
公孙进马上发现了这个情况,自是明白当中的蹊跷,知道水婉俏所言不假。
“好了,我们说的不是那三个老婆子的事情…”公孙进想帮俞卿巧蒙混过去,水婉俏偏不让公孙进如意。
水婉俏本就没有对公孙进抱多大的希望,不过,公孙进偏心偏到这种速度,还是让水婉俏生了不小的气!
她再不好,也是公孙进的妻不是吗?
她再不好,一个主子被奴才给欺了,他公孙进脸上就这么有面子吗!
水婉俏真恨不得上前再抽公孙进几个巴掌,把公孙进的脑子抽抽清楚了。
水婉俏当然也心中是无比的懊悔,傍晚的时候,怎么不多揍公孙进几下呢?亏大了!
“侯爷不知,那三个老婆子说的话太气人了。那三个老婆子竟然敢污蔑妹妹,说是妹妹心生妒意,看不惯我这个姐姐的,所以哪怕我死了,妹妹也要派人来教训我一番。”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妹妹岂是这种心肠歹毒、谋害妻主、不要脸面、卑鄙无耻、狼心狗肺、下贱的下作胚子吗?!”
水婉俏骂得滔滔不绝,畅快淋漓,水婉俏真恨当初自己上学的时候,学什么文明,拐弯骂人不带脏字儿啊!
她就是要明着骂,往狠里骂,最好骂得俞卿巧没法儿做人!
水婉俏每多说一个字,俞卿巧的脸就越白,白的没丝毫血色。俞卿巧雪白的贝齿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唇,流出一丝殷红来。
俞卿巧生平头一次被人当着面这般谩骂,却不能回一句嘴儿的。
“婉俏,注意你的身份。”听到水婉俏骂起人来如此顺溜,公孙进耳朵有些不舒服。
“侯爷不知,妾身正是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所以大大的教训了那三个老婆子,敢这么污妹妹的名声。”
“要是不教训那三个老婆子,便表明妾身信了那三个老婆子的话,认为妹妹是那无耻下作的女人!妾身宁可背恶名,也不能让几个下人如此打妹妹的脸。”
水婉俏越说越带劲儿,损不死俞卿巧。
“要知道,妹妹是公孙侯爷府的人,妹妹这般恶毒,说出去公府侯爷府同样丢脸。想害我和妹妹不够,竟想着丢公孙侯爷府的脸,哪怕妾身背上恶妇、毒妇之名,也不能让那三个老婆子猖狂胡为下去!”
如此一来,水婉俏不但不是一个恶妇,更是为了顾公孙侯爷府名声、牺牲一切的好媳妇啊!真乃大贤之妇。
009、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