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妻子躺在丈夫地怀里。两个人望着睡在婴儿床上的小点,妻子总会担心的问:“程,你说要是以后小点长大后,真的是弱智或者又瞎又聋,怎么办?”
丈夫便会安慰妻子:“不要担心,我们的小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一定会勇敢地健康地活下去的。即使她以后有什么,她也是我们最爱的女儿啊,我们可以保护她一辈子!”
但是世事难料,在7岁这之前,接二连三地意外却已经把小点折磨得差点送命了。
一岁那年,小点差点在火中丧命。
那天的风有点大,小点的母亲在前面锄地,小点就被邻居的一个10岁的孩子抱去玩。后来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子过来找那个小孩,所以小点就被放在了离小点母亲不远的一个稻草堆上。
一个7岁的小孩突发奇想竟然把小点做的那个稻草堆给燃了起来,瞬时大火顺着风势一个进地往上窜,很快,小点就被大火给包围了。衣服也被烧焦,眉毛、眼睫毛和头发瞬时都被烧得精光,等到小点的母亲发现的时候,小点已经不成人样了。
4岁那年,小点差点淹死。
7岁的时候,小点不瞎,不聋,没有弱智,但一次意外的医疗事故,却使她的左耳永远的成了弱听。
但是不管怎样,或许这也是我最好的结局吧。因为我就是那个小点——俞小点。
第二部分 苦涩的童年
第二部分苦涩的童年
(一)学校像"上海滩"1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上没有星星,月亮也象躲着谁似的,偶尔小心谨慎地从云层里探出一下脑袋。母亲拉着我的手,在幽暗的小路上走着。昏暗的灯光从路边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的玻璃窗s出来,微弱就得象将死之人的气息。我一边小心地走着一边朝两旁的树丛望去,此时路两旁的灌木丛和杂草看起来特别的y森恐怖,似乎马上就要从里面窜出一两个恐怖的鬼魂或者游出一两条“鼠头蛇身”的怪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母亲的手。
一路上我都不敢开口说话,虽然身上被打的地方出奇地疼痛难忍,但我还是不敢吭声,只是咬着牙被母亲拖着走。从出门到现在,我的心里一直都害怕得要命,脚也不听使唤,但母亲的步伐却很有力,夹杂着愤怒的气息。一路上,母亲也没有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是伤心难受死了。因为我的懦弱。
我们在一户两层楼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母亲叫了一声:“xx阿姐在吗?”马上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应到:“在,谁啊?”接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理着短发的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给我们开了门,母亲握着我的手,走进了大门。在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9岁的小男孩也探出头来往我们这边看了一下,但很快就缩回了头,跑到楼上去了。我的心此刻已经因紧张而快要跳出胸腔了。母亲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那个妇女面前说:“xx阿姐,我今天也不是想过来找事的。但是你看你们家阿丰把我们家小点打成这个样子,你看看,这地方,手上还有脚上,都是乌青,还有这里……”母亲一边说,一边把我身上的伤指给那女人看,“大家都是做父母的,看到自己子女被打成这样真的比打自己还要痛……”
可谁知,没等我母亲说完话,那妇女就朝我母亲和我白了一眼,带着轻蔑地口气说:“你怎么知道这一定是我儿子打的?”
母亲听到这话未免有些气愤:“那你叫你的儿子出来,你当面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打的?我们总不至于冤枉他吧?”
“干吗要叫他出来,我跟你们说,你们不要老是来找我儿子的麻烦”,只见那女人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我母亲,张着血盆大口骂到。此时的我已经害怕得躲到了母亲的背后,双手紧紧抓住母亲的一只手,只探着一个头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似乎做错事的人是我,样子窝囊的可以。那女人狠狠地那个瞪了矮小得侏儒一样的我一眼,对母亲说“我跟你说,要是你女儿打得过,你让她还手好了,打我儿子好了,不要老是来污蔑我儿子……”
母亲看到他们那么不可理喻,便拉着我的手忿忿然地跨出那个大门。走的时候,善良的母亲丢下一句话:“以后,让我看到你的儿子再打我的女儿,我也会打你儿子的,看到一次我就打一次,我也会跟你拼命的。”
母亲一直是一个很温柔贤淑的女子,她的本性很善良,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家族的共性吧。她从来都不知道怎样骂人或打架,就算是现在,她对于打她女儿的儿子的母亲,也不忘先称呼一声“阿姐”,她希望对方能够和她一样讲道理,但事实上对于有的人,这永远只是妄想,有的人天性就是一母夜叉。他们是根本不会讲道理的。权利和暴力才是他们的说话方式。所以当母亲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即便是如此善良的她也开始学会用同样的方式还击了。
走出那个魔窟一般的家的时候,我发现二楼的阳台上那个一直欺负我的“魔头”正在对着我笑,黑夜中,那表情让我起了一身j皮疙瘩。
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或许是一顿更惨烈的暴打。
由于早产的原因,我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