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给华国也得一个吧!”
杜迦行微微弯下腰,也笑着回答:“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林培点头称是,“好好干!”
说完这些,林培就由廖永军陪着离开了。
林培离开后,场内有短暂的寂静,然后又掀起新一轮更加热烈的喧闹。
“杜指导,不是说桑巴给你大幅加薪了吗?你为什么没有和桑巴续约?”
“杜指导,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定下回国的?”
“杜指导,你这么肯定能得奥运冠军吗?”
“杜指导”
“杜指导”
“杜指导”
记者像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个个问题接连不断地抛向杜迦行。
主持人一看这样哪行,连忙站出来维持秩序:“大家一个个来,不要急,杜指导点到谁就谁提问。”
现场恢复了秩序,杜迦行先点了央视体育频道的记者。
“杜指导,你去年刚晋升为奥运金牌教练,今年就回国执教,是因为对华国排球的热爱和责任吗?”央视记者的问题是央视一贯的风格,调定得高。
如果这个问题问的是别人,可能会让人觉得是唱高调,但此时此刻,这个问题反而意外地合适。
在奥运会结束后,杜迦行不但成为桑巴国内最热门的外籍教练,也成为在世界范围内最顶级的排球教练之一。
下一站去哪儿,杜迦行有很多好的选择,如果不是出于责任和情感,他完全可以去薪酬更优厚的国家。
全场的人都盯着杜迦行,不放过他脸上任一个细微的表情。
杜迦行凝神好像在思考,片刻之后绽开了笑容。
“如果我说是,会不会太不谦虚了,”杜迦行调侃,然后说,“但事实确实如此,作为一个华国人,对华国的向往和思念一直都在,从未消失,有时这甚至会让我感到苦恼。”说到这儿,杜迦行眉头微微皱起,神色略显苦恼,但看着更显得真实,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钟玲的心一动,她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心里很愤怒地怪责杜迦行,觉得他不顾国家荣誉和民族情感,率领桑巴队战胜华国队,渐渐地钟玲觉得杜迦行是不是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在他心里只有职业道德,在他眼里只有胜利,而没有情感。
尤其是最近这两年,钟玲对杜迦行已经由失望变得愤怒,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生气,甚至觉得讨厌,曾经的敬慕期待变成了愤怒,然后在压抑之下变成了冷漠。
直到今天之前,钟玲从来没有真正后悔过奥运决赛之后没有去祝贺杜迦行,虽然她烦恼自己该不该去,但都是从为人处世的角度去想的。
钟玲觉得云菲扬去了只能说明云菲扬会做人,礼数周全,而自己不去只能说明自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而这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大不了失去一个和杜迦行拉近关系的机会,反正自己也不指着他给自己什么好处。
但现在,钟玲却十分后悔,带领桑巴队战胜华国,华国队难过,杜迦行的心里也未必全是开心,可能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但他却必须要做到克服自己的情感,而用职业的标准要求自己,这是他应该做到,也是他必须做到的。
而自己还一直责怪他,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
钟玲感到强烈的自责,她真想立即上前给杜迦行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这时杜迦行又点了另一个记者。
“杜指导你好,我是《体育周报》的记者,华国有句老话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穿着咖啡色导演背心的记者说,“那么您的三把火准备从哪方面开始烧呢?是人事还是技术还是其他方面?”
杜迦行微微一笑:“这个问题问的好,你现在就可以见证我的第一把火。”
见证他的第一把火?
杜迦行的意思是现在就要烧第一把火?
杜迦行是不是太急了点?
不光是这个记者,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讶异。
钟玲也忍不住紧盯着杜迦行,看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杜迦行说完,就转过身看着站在后排的排球队员。
因为是给冠军颁奖,所以杜迦行后来是站在南江这边的,离钟玲比较近。
杜迦行的视线从队员身上扫过,然后迈步朝她们走过去。
一个,两个,三个,
钟玲看着杜迦行离自己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砰砰!
钟玲的心跳得飞快,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杜迦行要干什么?
脚步在钟玲面前停住,杜迦行盯着钟玲。
钟玲抬头,心里忐忑,但同时又有隐隐的期待。
她屏气凝神,等着杜迦行的下一个举动。
其实不光是钟玲,全场的人,全部的镜头也都对着杜迦行,等待着记录他的第一把火。
钟玲紧张地快要窒息了,她觉得参加奥运会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杜迦行的第一把火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停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了周末,阳哥又可以幸福的码字了,现在真的觉得码字是一种奢侈的幸福。祈祷最迟再有一周就能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