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松开嘴,搂着她腰肢的力道蓦地加重,她疼的使劲咬他,哭的更惨,含着鼻音道:“你干什么,我都醒了。”
“知道痛了这就好了。”他轻轻舔去在她肩膀上被他咬出来的血丝,铁臂收紧,让两人的身子贴合的密密实实,让他的胸膛被她鼓胀的香乳挤压,挤压的两个人都喘不开气来。
“这是第一次。”他一边啃啮着她的耳珠一边慢条细理的道。
娇娘一听就开始委屈了,嘀咕道:“你不说安慰一下我,我可知我看见了什么。”
他不理会,继续道:“若还有第二次,我便用一尺长的金针刺你的指甲盖。”
娇娘想象着那一尺长的粗针被用铁锤砸进自己的指甲缝隙里就吓的一个激灵,哭道:“你怎就那么狠呢。知道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好歹人家也是一美人。”
他有些想笑,转瞬又抚弄着此美人的腰线,继续威吓,“有句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容你这一次,下次也还给你留着机会,可若你还有第三次,我就把你做成干尸用符咒封住你的魂儿藏在被子里,搂一辈子,你信还是不信?”
娇娘浑身都开始打颤,十指指甲戳进他的肌肉里,使劲的掐,狠狠道:“你变态!”
他仿佛不知道疼似得,轻描淡写道:“你若不信,咱们且走着瞧。”
娇娘恨的没法子,低下头咬住他的肩头肉又开始咬。
他也不阻止,就那么抱着她,极其温柔的给她以指代梳顺头发,正如娇娘所说,他现在和变态也真是没两样。
可谁叫她吓他来着,这是对她的惩罚。
娇娘咬的嘴酸,也没把他的厚皮咬破,只好放过他,身子绵软无力,头就那么散散的搁在他的肩膀上,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搂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要是回来,你也不知道挑个好点,你早几个时辰也行啊。”
“是我的错。”是他错估了人心,他没想到关青岳会痛下杀手。
“采薇死了,就是给我喂芙蓉雀的那个丫头,长的白白净净挺漂亮的那个。我不愿她临死的时候把我指认出来了,我就是觉得她死的太突然了,就在我的眼前,头和身子分家了,好惨。”
凤移花心一紧,越发搂的她密不透风,轻声道:“忘了吧。”
“做几天梦兴许就渐渐忘了。”
“好。”
他松开她,掰过她的头来,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而后道:“别想那么多,若是实在忘不了就想想你肚子里,咱们的孩子,给他做点小玩意,你不是一直在学绣花,学的如何了?”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位置上,一只手沿着他的肚皮往下划拉,眼睛也跟着往下看,就看见他双腿之间鼓起了个包,顶的他的红菱裤衩支起了个小帐篷,她嘿嘿一声,手指头动了动就戳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弹一弹又一弹。
头顶上,凤移花的俊脸逐渐红起来,呼吸逐渐不均匀,嗓子微有沙哑,“别闹。”同时,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都知道玩这个了,看来是彻底清醒了。
“会绣五瓣梅花和叶子了。”
“如此,就多给那小子绣几片叶子,或者你给我绣几条帕子也可,哪怕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梅花瓣,爷也不嫌弃就是了。”
他蓦地握住她使坏的手指,将人拉上来,抱住,压到床上,“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真不能动你,便是不进去,也能整的你哭叫求饶。”
凤眸里闪着兴奋压抑的冷光,娇娘嘿笑讨饶,把脸埋入他的肩窝就老实了。
喜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看着床前那一地灰色粗布衣裳,震惊的愣在当场,磕磕巴巴道:“玉姨奶奶?”
床帐里,娇娘一顿,幸灾乐祸的呵呵笑起来,凤移花气的扯了扯她的软耳朵,掀开一道缝,露出颗脑袋,凌厉的望向喜儿,“今夜,我没有来过,喜儿,你可懂吗?”
“花、花大爷?”喜儿的脸扭曲了一会儿,已不知该如何反应。
“喜儿,你一直是个聪明的丫头,可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喜儿愣了一会儿,蓦地点头,恢复平静,垂眸敛容,蹲身意思礼,“奴婢知晓,奴婢告退。”
凤移花见她步伐稳重,语气平静,便缩回头颅,挑着娇娘的下巴,裹住她的粉舌狠狠吸吮了一会儿,便起身穿衣,道:“你老实听话在床上修养着,就算听到些什么不好的话,也只当她们放屁,我得走了。”
“你说粗话。”娇娘裹紧被子,趴在床沿上看他道。
“说粗话还是小事,若非看在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的的份上,你瞧我揍不揍你。”
“你这人好没良心,从你来,我就没听见一句你安慰我的话。”说句软话能死吗?
凤移花捆上宽腰带,穿上靴子,整理好之后又俯身望她,“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能克服一切困难回到你身边,明白吗?”
不知怎么的,娇娘眼眶一红就想哭,捂着脸哽咽道:“讨厌。”谁让你说这么煽情的话来着,我才不想听。
他浅笑一声,扒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