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很刺激人的画面。宾馆门外附近的花坛里姹紫嫣红,偏偏有一个花坛花刚破土。一位美少妇双臂扛在花坛上,屁股翘起多高,被一位浑身是血的青年干得啊啊直叫,她的脸冲着大道的方向,离大道还有段距离。大道上尽管人来车往的,但没有人敢停留看热闹。因为谁都不傻,都注意到花坛与大道之间站着一伙人,地上有光闪闪的砍刀,有的刀上还沾着血。这些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招惹不起。躲还来不及呢,谁敢靠近他们呢?只是大家都觉得怪怪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最怪异的是这些家伙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女人被干,都津津有味的,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只有个别人脸上有点愤怒,妈的。这都是什么人呐?
最难受的当数伍玫香了,被这个小男人干得前冲后耸的,全身无处不爽,是她变成女人之后最舒服的一次。舒服得她恨不得尖叫出来,让整个省城的人都听见。可她不敢,那些手下都望着她呢,她只有装相,合上眼睛,装出被羞辱,很痛苦的表情。可是后来装不下去了,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冲击,使她脸上露出欲死欲仙之美,那拒绝配合的娇躯也合理地扭动起来。
这个小男人真会玩啊,不但地活塞运动上技巧高超,在听觉上也会调动女人,还把她的衣服上推,露出大胸脯来,方便他的把玩、捏弄。
西门靖大乐,一会儿抓胸脯,一会儿拍屁股的,那凶器猛捣目标。那丰腴、白嫩的屁股肉都随着节奏泛起动人的肉纹来,发出啪啪之声。这女人真好玩,真会配合,流水湿了二人的*,沿腿滑落于地。
他的嘴不也闲着,时而说:“美人,你的喳喳真大啊,我一手都握不过来,还跟装了弹簧似的,嫩得象豆腐。”时而又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啊,包得我紧紧的,还挺会夹呢。你是我*过的女人里最棒的。下次见到你,我还要*,你可别跑啊。”
伍玫香象是失去了意识似的,没有理他。也没法理他,尽管全身舒服,也不能投降啊,唯有哼哼唧唧的叫着,算是一种回应了。
西门靖意气风发,干劲十足,在那些打手的注视下,一口气干了十几分钟,才把精华喷进对方体内,末了,还对软得象团泥的伍玫香说:“美人儿,来,让爷亲一口,咱们总算有缘。”
伍玫香迷迷糊糊的转过头,西门靖看着她绯红如醉的俏脸,眯起的媚眼,心中大乐,凑上嘴,美美地亲了了几口。伍玫香还意犹未尽地吐出香舌来,西门靖品尝了一分钟,才放开她。
他还算有良心,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对她邪气地笑笑,说道:“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好了,回见了,下次再玩。”将她放在花坛下坐好,对着那帮手下叫道:“五分钟之后,你们过来吧。”一脸的愤怒相。
那些手下人都看傻了,亲眼看到自己的大嫂被那小子干成那样。哪里象*呢,分明象多情人在室外野合啊。可惜了,一块好肉叫他妈的的狗给吃了。我们想了多少年的事儿,叫他给干了。妈的,回去一定告诉大哥,让大哥将这小子剁吧剁吧喂狗。
他们太了解大哥的脾气了。有个弟兄一次灌多了猫尿,摸了伍玫香的胸脯一把。伍玫香饶了他,可大哥不干了,亲手砍掉了那兄弟摸胸的狗爪子。因此,大家看伍玫香是又爱又怕啊,都知道她是大哥的,别人只有想的份。
这回可好,这娘们让一个陌生小子当众给干了,太他妈的能耐了,太刺激人了,为什么干她的人不是我们呢?这个畜生西门靖。
西门靖满意地扬长而去,昂首挺胸,带着胜利的喜悦,趾高气扬。今晚所有的耻辱都在这一次运动中洗刷了。做男人就得这么干,不然的话,不如死了好。
走出一段,回头见那帮小子去照顾伍玫香了,他便猛地跑起来,心说,装*可得有分寸啊,不能装过头了。万一那些小子追过来,我不是还有危险吗?三十六计,走为上。跑得越远越安全啊。
他上了东子的车,象骤雨似的跑了。在倒车镜里才看到自己的脸,血迹纵横,哪有一点帅哥的模样啊。刚才伍玫香看自己的怪样子,不吓坏才怪呢。想到这娘们之美,心里乐开了花。
突然想到自己的该去哪里的问题。是啊,回家吗?回住处吗?伍大梁那伙人这么厉害,连我住哪家宾馆都能找到,我家和住处更不安全了。可他们怎么知道我所在的宾馆呢?不是出了内奸吧?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他爸打来的,心里好温暖呢。这么多年来,他爸把他惯上天了。没办法,老头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后娶了一个老婆,没也有子嗣。这位阿姨对他视如己出。只是他无法当她是老妈,因为她年轻而漂亮。在发生了一件暧昧的事儿后,更使他对她想入非非了。阿姨每次见他,也有点不自然。她也无法当他是儿子了。
“儿子,我刚听到消息,伍大梁他姑领了一伙人,要去砍你呢。你快点跑,打车上我这儿来。爸爸给你准备好退路了。这次你可捅大篓子了。”老头子的干枯的声音传过来,不时咳嗽几声。他的身体有点不大好。
“老爸,你也知道今晚的事儿了?”
“妈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小子也太狠了,把人家打成那样子?我也知道,你是不得已。我跟你说啊,爸送你到外地后,你可得老老实实的,重新做人了。再这么胡来,老爸也保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