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了。
成亲之后他仔仔细细地娇养着她,眼见她身段像春日里的枝穗一样越发的修长苗条,有时候他抱着她,能感觉到胸前压着的那两小团日渐丰满柔软。
养着的日子久了,感觉成了半个父亲,娇花可人却不知她是否已堪怜,一日一日地心中天人交战,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夜里念着她的名字自己抚慰自己。
渴念越压越深,不管她在干什么他都能轻易地把心思歪到那些不可说的事情上去。她笑她嗔她亲他,她裸着脚丫子在地毯上跑,她微微嘟着嫣红的小嘴吮掉荔枝上的汁水……通通令人疯狂。
但兰煦对他这些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是一无所知的,男女之事她傻乎乎的似懂非懂,却又对他的反应暗自好奇。
她发觉他不肯将她放在腿上坐太久,可怜兮兮地问自己是不是长胖了,以后不能吃太多甜食了。他心里苦,只能哄她说你扭来扭去我很痒。
她好似恍然大悟,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不时地往他腿上蹭蹭摸摸,或者枕着他懒洋洋地看话本。
眼见她又坏心又不安分,齐湛更是轻易不敢和她一起睡,再晚再累也要回自己寝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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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种苦熬是有期限的,兰煦十五岁了。
心跳得好快,她手抚了抚左胸,试图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好难,一想到白天齐湛将玉簪别上她的发髻时灼灼惑人的眼神,身体就不自觉地发烫。
“我们是时候要完成新婚之夜没完成的仪式了。”他那时微微弯下腰,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来紫宸宫。”
浴后侍女给她穿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金线绣成的凤凰纹样虽与大婚时候不同,这明艳的大红底色却是属于新娘子的喜色。这个男人耐心等待她好久了,见到这身衣衫她心里万分羞涩,好似回到了当初等他揭开盖头的时刻。
她终是屏退了左右,自己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寝殿内走去。
齐湛正站在床前的台阶边上等她,他也穿了一身红色的龙袍,整个人挺拔修长,眉目俊朗,宛如当年初见,不,比当初更意气风发。
她只看了一眼便娇羞地低下头,齐湛轻轻一笑,走过来牵了她的手。
“夫君穿红色很好看哦。”兰煦微微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开口。
两人坐到床上,她伸出手给他看:“她们把我指甲都剪了,本来也不长嘛。还一边剪一边悄悄笑,以为我不知道。”
齐湛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指尖莹润纤巧,透着粉粉的颜色,婴儿一样娇嫩。
他忍不住笑她的傻气:“这是怕你挠伤我。”
“我哪里舍得挠你。”她不服气。
他暗笑了一阵,终于恢复了一点正经的神情,爱怜地抚着她的脸:“煦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她脸烧红起来,大约是要脱了衣裳一起睡觉?当时她胡乱瞥见册子中的寥寥几页,里头的人好像是不穿衣裳的,其他还有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不怕,夫君会教你的。”他说着,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伸手开始解下她头上的发饰。
乌黑的青丝垂在她脸旁,衬得未施粉黛的小脸更加莹白娇嫩,齐湛忍不住亲了又亲。
他拉开了她外裳的衣带,她紧张的小拳头都握紧了,但还是很乖巧地任他动作。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落地,她脸越来越红,直到中衣也褪去,身上仅剩肚兜亵裤,她终于受不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拦在胸前。
齐湛没有勉强,低下头用唇舌安抚她,然后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带上:“煦儿也帮我宽衣。”
兰煦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晶亮,充满期待之色,她咬咬唇,开始学他刚刚那样开始给他脱衣裳。最后也是剩了贴身的衣裤,她停了下来,犹豫不前。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龙床,两人面对面对坐着,她两腿分开搭在他腿上。离得很近,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她羞得不敢看他。
齐湛自己将xiè_yī脱了,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触感让她疑惑又好奇,坚硬,平滑,热烫,她开始微微有些觉知,男子的身体和女子是迥然不同的。
在她好奇地摩挲他身体的时候齐湛拉开了她肚兜的细带,即使已经在梦中想象了千百回,眼前的美景仍然让他惊叹。两团yù_rǔ如饱满的果实般娇挺着,白嫩嫩地宛若入口即化的酥酪。莹白饱满之上轻轻点缀着两抹浅淡的娇红,少女暖融的体香仿佛氤氲其中。
他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握上那软肉揉捏得爱不释手。她仿佛一只稚嫩的雏鸟落入了网,嘤嘤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