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柔声说“宝贝!乖吗!”
糖糖耍赖、撒娇的道“那我不睡了,我陪你去。”
阿州拗不过她,只得顺她的意。两人换好装后,带着早餐来到田里,阿州站在田埂大声呼唤的说“爸!二叔,吃早餐了。”
糖糖自小娇生惯养拿知种田的辛劳,更没说下过田、踩过湿泞的田地,糖糖对眼前的事物充满新鲜感“阿州!我可以下去吗?”
阿州点点头“当然可以啊!”
糖糖兴奋的卷起衣袖,战战兢兢地赤着双脚、弯下腰模仿伯父的样子开始插秧,她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坐在田埂上的伯父、二叔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州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赤脚跨入秧地里,要糖糖别玩了,赶快上来,要不然又不知要出什么糗了。
两人并肩在田野散着步,对于刚刚的糗样,让糖糖有些无法释怀,她娇嗔的说“你爸和你二叔好坏,人家这么认真还笑人家。”
阿州又想起糖糖那笨手笨脚模样“噗!”笑了出来,糖糖气的粉脸晕红,跺脚埋怨道“哼!人家不理你了啦。”
她气呼呼转身就走,阿州见糖糖那皱眉、跺脚的娇俏模样,是那样惹人怜爱,他跟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糖糖,感觉到她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物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娇嫩与热度“宝贝!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嘛。”
在阿州甜言蜜语的柔情攻势,糖糖口中虽然还娇嗔着,但是面上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她秀丽娇艳的脸蛋,微红的伏在我的胸口,娇骂道“你就只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还会做什么。”
双手环抱着糖糖的柔腰,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娇艳绝伦的脸蛋,情不自禁的一吻,糖糖火热的回应两人便在田野间忘情的拥吻,过了片刻糖糖才想起他们人在郊外,脸皮薄的她不竟娇羞的挣扎扭动娇躯,阿州柔声的问说“宝贝!怎么了。”
只见糖糖脸色晕红羞涩的说“埃呀!人家怕羞,被熟人见到多不好意思。”
阿州才不当回事,心想见到就见到又怎样,说什么也不愿放开她,双手还是紧紧抱住她的纤腰,糖糖胸前的两座怒耸的玉峰紧紧的贴他我的胸膛,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阿州一想到了昨晚和糖糖云雨缠绵,跨下的肉埲不禁昂然立起,他这时才想起糖糖怎会懂得那令女人忌妒,男人梦寐以求的绝活,他柔声问到“宝贝!你怎会这招啊?”
糖糖一间摸不着头绪,温柔的微笑说“你说什么?人家不懂啦!”
只见阿州从两旁双手托住糖糖饱满娇挺的shuāng_rǔ上下摆晃“就这招啊!”
糖糖想起昨夜自己那浪荡的模样,不禁满脸潮红、耳根发烫,大半天说不出话来,阿州开玩笑的说:“你该不会背着我偷人吧?要不然怎么会?”
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糖糖急急忙忙解释说“人家那有你别乱讲。”
见她那娇羞无限的模样,阿州存心要逗她,逼问她说“要不然怎么会?快说!”
糖糖这下可慌了,总不能说老实说是我交的吧!她被逼急了,胡乱撒了个谎,声如细蚊的说“人家看片子学的啦!”
阿州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什么?我心目的完美女神也会看“那个!”
阿州好奇问她说“你怎会有片子啊?”
她双颊浮起如桃腮的红晕,随口乱答“人家好奇,从网路下载的。”
阿州故意调侃她说“哎呀!想不到我老婆竟是小浪女。”
糖糖最讨厌人家说她浪、骚啊,她抬起纤细的玉臂作势要打他,谁知阿州闪的好快,嘴上还胡说八道“小浪女!来追我啊!”
被人说是小浪女糖糖这口气可忍不下,她拔腿奔了过去,谁知泥地湿滑,糖糖稍不留神脚底踩了个空,浑圆的雪臀跌坐在湿泞的田地里,弄了满身泥,阿州见状赶紧过来扶她,嘴里却忍不住窃笑,糖糖是气炸了,全把罪归咎在他身上“都你害的,你还笑。”
糖糖气呼呼的拿起秧田里,抓起的湿泥巴就朝阿州的身上扔,谁知阿州的身手还真够敏捷侧身闪过。
回到阿州他家后,糖糖直奔去浴室迅速的褪去身上衣物,糖糖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了些沐浴乳倒在掌心,细嫩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yù_rǔ上,细心呵护按摩自己饱满翘挺的雪峰,她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把泡沫涂抹在平坦的腹部和翘挺的美臀上轻轻的来回搓洗,糖糖仰起头,拿起莲蓬头沖洗着玲珑有緻的娇躯,泡沫沿着雪白的胴体缓缓的流下,“叩!叩!”
阿州在门外柔声“宝贝!我有事出去会。”
糖糖随口应了声“好!”
温热的水流将她身上的泡沫沖的乾干净净,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的滋润下显的微微泛红,糖糖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钟头的热水澡,才那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正要穿衣时,这才想到刚才太匆忙了竟忘了拿换洗的内衣裤,刚换下的内衣裤都沾满了污泥又不能穿,阿州又出门去,糖糖这下可急了,这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光着身子出去?
这实在是太丢人,但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心想反正浴室离阿州的房间也才几步而已,乾脆豁出去了,糖糖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张望,外面安安静静,因该是没有人,他拿着毛巾遮掩在胸口,三步并两步就往外就冲,“碰!”的撞进房间里,迅速将门关上,她气喘吁吁的躺上喘息,心想真是好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