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吓得晕死过去。现在,外头都说,这安乐侯府的大小姐死的冤呢!”
“偏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白芷暗中瞪了绿萼一眼,埋怨道:“何苦让这些腌臜事儿污了殿下的耳朵!”
绿萼不服气的抿了抿嘴,想着白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心下虽然不高兴白芷如此泼自己的冷水,也就暗自忍了这口气,对着墨宁请罪道:“奴婢失言,还请殿下恕罪!”
墨宁倒是挺想听一听安乐侯府那一大家子的倒霉事儿的。见绿萼说话间已经为自己挽好了发髻了,墨宁也就面带笑意的扭头看向绿萼,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安乐侯府出殡,不过是今天早上的事,如今才过了多久,怎么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听到墨宁的发问,绿萼登时便来了精神,嘴快的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殿下您有所不知,安乐侯府一行人,辰时就飞奔进城了。那架势,就跟逃命似的,只恨爹妈给他们少生了两条腿。不少人都看得分明,这事儿,想瞒都瞒不住啊!”
一口气将话说完,绿萼又惊险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吐出了一口气,对着墨宁后怕道:“好在殿下您没去!”
赵明曦的丧事,安乐侯府可是对淑惠公主送过拜贴的。只是淑惠公主想着前驸马府也收到了拜贴,只怕是也会出席,也就懒得去恶心自己了。不成想,就算没去,还跟当事人扯上了这么诡异的关系。
淑惠公主,也真算得上是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了。
听着绿萼此话,墨宁忽然想起了之前将自己吸过来附身在淑惠公主身上的那股巨力,再一回想当初的那股怨气,墨宁心中对现在盛传的阴风之言,也就有了底了。那股所谓的阴风,只怕就是方才的那一团怨气了。说起来现在的流言也没有错怪安乐侯府,赵明曦可不就是死得冤枉么?
也不知陈氏与赵明蕊,现在是否能淡定如初了。
陈氏还真的挺淡定,因着有空间做后盾,陈氏便格外有底气,心理素质甩赵诚与赵明蕊几十条街。赵诚与赵明蕊,可是回府后就病了。尤其是赵明蕊,心思虽毒,心理素质却不大过关。本来年纪又小,乍一碰上这么诡异之事,简直不用别人多说,自己就先做贼心虚,以为是赵明曦的鬼魂前来索命了。
赵诚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初,就算是意外,赵明曦也是实打实的撞在了他的剑尖上,这才失了性命。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却碰上了这等鬼神之事,赵诚心里骇然,回府就小病了一场。
然而因着流言愈盛,赵诚还不敢请大夫进府,只得自己撑了好几天。要不是陈氏手中的灵药,只怕是这对父女还得再多吃几日苦头。
只是赵诚身子虽好了,心却一直不大安宁。他本就是个平庸之人,前安乐侯又只生了他一个儿子,难免娇惯一些。再加上一个贵为皇后娘娘的嫡亲姐姐,赵诚这一辈子,还真没碰上什么大风大浪,最伤心的,除了老安乐侯夫妻去世,便是当年嫡妻的病逝了。如今乍一碰上这等祸事,赵诚病好后,连忙跑去大悲寺吃了好几天的斋饭,随着方丈念了好些佛,这才定下了心。
然而京中的流言却在墨宁的有心操纵下愈演愈烈,便是宫中的帝后亦有所耳闻。皇后只有赵诚这一个弟弟,心中对赵诚亦是关怀备至。听得流言后,皇后立马便赐了好些药材与佛像给安乐侯府,又将陈氏宣进宫,仔细询问了一番赵诚的身子如何。心中暗恨赵明曦死都死得不安生,竟闹出这么一个幺蛾子来。一想到赵明曦还活着时做下的桩桩无脑事,皇后便气得心口发疼,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曾称赞过赵明曦是个鲜活孩子。
要不陈氏怎么能与皇后做姑嫂呢,心里头的想法那是一样一样的!同样在心里诅咒了赵明曦一遭,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因为这事蔫了许久,陈氏心中就有种请个高僧做法,让赵明曦永世不得超生的念头。
然而人家赵明曦的魂魄现在还好端端的在墨宁的神魂中养着呢!别说永世不得超生了,在墨宁的温养之下,用不了多久,赵明曦便能再次恢复意识,又是一条好汉了。
听到陈氏进宫的消息,墨宁当即冷冷一笑,对着白芷与绿萼吩咐道:“马上帮本宫梳洗一番,本宫要进宫去见母妃!”
两婢女快手快脚的将墨宁打点妥当,府外,管家已经备好了车马,墨宁乘着软轿出了府,在白芷二人的伺候下,径直上了马车。车夫手上的缰绳一动,挂着公主府标志的马车便缓缓穿过熙熙攘攘的德宁大街,随着阵阵平缓的马蹄声,慢悠悠的朝着皇宫而去。
柳贵妃正在熙和宫等着墨宁前来,忽而听闻宫女前来报信,说是大公主已经快到熙和宫了。柳贵妃的脸色当即便是一喜,连忙吩咐自己的心腹宫女道:“快快快!将之前备好的温茶端上来,再上些桂花糕,淑惠最喜欢吃宫中的桂花糕了。让小厨房多做些,等会儿给她带些回公主府去。另外,命小厨房做些糖醋排骨,红烧鱼,还有红烧狮子头。淑惠爱吃这些。”
一旁服侍了柳贵妃好些年的嬷嬷便是一笑,欢欢喜喜的对着柳贵妃道:“娘娘您就放心吧,这些事您一早就吩咐下去了,小厨房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