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楚宸跟楚操还在消化卫治对于楚昭的表白,楚宸道:“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楚操也点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总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走,回宫,找姑姑去!”楚宸这有了想不通的地方,事情还是跟楚昭有关的,立刻想都不想的就折回去,找楚昭。
是以楚昭刚起来,还没漱完口,就听到说楚宸跟楚操去而复返。
这两个昨晚得了招待卫治的命令,应该出宫了才是,现在又突然折了回来,楚昭也不管自己没有漱洗,说道:“让他们进来!”
两人很快地被人引了进来,楚昭漱了口,看他们一脸小纠结的模样,“这是碰到了什么事?”
“刚刚在宫门碰到了匈奴大单于。”楚操年纪小,耐性还不够,所以抢着开口说了。
“哦,见到卫治了啊,见到就见到了,你们不是应该跟他一块出宫吗?怎么又回来了。”楚昭顺口地问,楚操道:“大单于说,他仰慕母皇。”
“喷!”楚昭正继续漱口来着,听到这一句,直接给喷了。
叫一旁站着的楚宸跟楚操都被喷了点,楚操默默地用袖子擦了擦,楚宸直接地道:“姑姑,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楚昭都被他们说得给喷了,还有比这更让她吃惊的不成。
“好好的,他怎么会跟你们说这些话。”楚昭对于这表白吧,只是乍然吓了一跳,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所以,赶紧的问那来龙去脉。
楚宸吧拉吧啦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楚昭听完一顿,随之大笑了起来,“这卫治是跟谁学了这一招啊,竟然跑到宫墙外头转悠,等着你们来一番告白啊!”
这,这什么意思?楚宸和楚操努力地消化楚昭话里的意思,还是楚操反应快地道:“母皇的意思是,大单于是有意在宫外等着我们的?”
“昨夜我已经当从说了,在他们在长安的期间,你们两个招待他,作为主人家,难道第一天你们能不出宫去找他?”楚昭问了楚宸和楚操,两人同时摇了摇头,得了令,他们一定会努力让卫治宾至如归的。
“可是,这跟大单于对母皇的仰慕有什么关系?”楚操问出了同样在楚宸心中的疑惑。
楚昭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事你们还小,不懂。这样说吧,哪怕我长得是不差,但是当初我跟卫治见面的时候,我比你还小,卫治能对我一见钟情?既然如此,这么多年我们再没有见过,所谓的仰慕,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这样说来,他是在骗我们?”楚操捉住重点地问。楚昭摇了摇头,“他为什么要骗你们?”
不知道啊!楚宸皱起了眉头想,楚操也是一样,倒是楚昭沉吟了半响,笑了,“好了,往后你们都好好呆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位卫治大单于,以后就由我来招待吧。”
楚操急忙地道:“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还怕你母皇红杏出墙不成?”楚昭直白地问了楚操,楚操面上讪讪,急忙地道:“孩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大单于虽然是匈奴人,心思却不少。”
楚昭道:“你以为匈奴人都一根筋?不管是什么人都有单纯的也有复杂的人。心思不少不见得就是心术不正。多费点心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
显然楚昭对于卫治的所谓表白并没有觉得任何的不适,楚宸道:“姑姑已经猜到了匈奴单于的意图?”
点点头,楚昭当然猜到了。楚操道:“母皇,卫治单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吧,目标在我,不在你们。不过是借你们之口告诉我而已。”楚昭说破了卫治的心思,楚操道:“他的目标是母皇,那就是说,他的告白也不见得是假。”
“阿满,卫治这个匈奴的大单于不是年轻小伙子,他有本事平定匈奴的内乱,成为匈奴的大单于,可见此人非同小可。他在匈奴刚刚平定就敢只身前来大昭,如此胆识,不值得你敬佩?”楚昭问着楚操,楚操道:“敬佩,但这跟他打母皇的主意是两码事。”
楚昭笑意更深了,“怎么,你还怕我怎么着的?”
楚操抿了抿唇,他又不是单纯的孩子,从楚昭告诉他的身世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他的生母,嫡父一直都只是有名无实。很多时候,楚操是希望楚昭跟齐冶能够好好的,然而,说实话,楚操又特别能理解楚昭为什么看不上齐冶。
但是,虽然齐冶没用了点,人还是挺好的,楚操并不希望齐冶在跟楚昭之间起了旁的变化。
“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藏着掖着。”楚昭见不得楚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阔气地冲着楚操直白地开口。
楚操道:“我不希望别人介入母皇跟父后之间。”
“真是个傻孩子啊!”楚昭听着楚操这话笑着说,楚操拧着个眉头。
“且不说我的身份,卫治的身份,不同的民族,差异极大。再加上,我是大昭的女帝,他是匈奴的单于,谁又能舍了谁的江山。”楚昭对于楚操钻了牛角尖,只能点醒人了。
楚操一顿,楚昭道:“怎么,还没明白。”
被这么一问,楚操的脸都红了,“明白,明白了,可是,那匈奴单于真的只是用话来引诱母皇而已,并不是……”
“并不是真的仰慕我是吗?阿满,旁人喜欢你的母皇不成吗?你母皇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