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美菁心里是有恨难言,有怒也难言,她实际就是个外强中奴的怂货,被凌楚翘这么恐吓两下,心理防线都崩塌了。
“我想自杀是真的,想要借自杀达到某些目的也是真的。”怕凌楚翘真的会让人轻薄自己,她一股脑就全招了撄。
凌楚翘拧着眉,不太明白,“说清楚点。”
“那段时间我确实是不想活了,但刀割下去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要赌一把,割的时候留了点余地,割完立刻就给自明打电话,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来,我想借苦肉计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也想要萧莅阳愧疚,让他们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事实上,她前期做得挺成功,萧莅阳如她所愿的愧疚了,新婚夫妻日子过得不痛快,凌楚翘跟丰自明也如她所期盼的那样分手了,只是后期偿
人家夫妻该恩爱还恩爱,丰自明也决绝的跟她断了。
到头来,她挨了一刀,中间又受了几次罪,除了拆散一对恩爱情侣,自己还是一无所获。
凌楚翘脸色铁青,心中怒火腾腾上涨,她咬紧贝齿,小半响又问,“这么说,你在医院里闹的那些都是假的,他休假那天你伤口裂开,又招来警察都是故意的?”
其实在她坦白目的,就知道后面的所有都是如自己之前猜测的那样,是假的,可还是想要得到一个亲口的承认。
就像有自虐倾向的人一样,明明知道那个亲口承认会让自己更加难受,也还是要,也必须要。
看到她气愤,黎美菁的心里愤恨中增添几分痛快,得意,嘴上就挑能刺痛她的话说,“那天我猜想他休假一定会讨好你,跟你约会,我故意打电话把萧莅阳叫过来,然后又乘萧莅阳被自己支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跟她老婆发生口角,争执,为的就是要把场面搞大,把正跟你约会的丰自明叫回来,果然,他再次抛下你赶回医院,而你也气愤的跟他提了分手,这只能说明你们对彼此的信任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深,你们的感情也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浓。”
难受吧,愤怒吧,痛苦吧,反正她一个人已经在负面情绪里徘徊好几圈了,得不到能多几个人陪自己也很不错。
想象着凌楚翘此时的内心有多翻涌,黎美菁心中的得意就越发浓烈,感觉特别解气。
然而,她的得意只维持一分钟不到就被凌楚翘竭尽全力的一耳光给打散了。
“啪”的响声,分贝大的连站在一旁的人都觉得震耳。
作为被距离这声音最近的被打者,黎美菁耳朵,脑袋都是嗡嗡嗡的,嘴角还溢出鲜红的血液。
白净的脸蛋鲜红,隆起,掌印触目惊心。
而这还不够。
气极的凌楚翘起身,一脚踹开自己坐的椅子,转身面向候在一旁的男人,疾言厉色的,“把她给我tuō_guāng,在不留下痕迹的前提下,随你们玩。”
男同学请的两个人都是不务正业的混混,平时除了自己女朋友,也玩过不少别的女人,但都是那种比较廉价的性工作者,像黎美菁这种在他们看来算是比较高级的,从来都是遇到玩不起的,这会听凌楚翘这么说,眼睛里都溢出跃跃欲试的目光。
就算不能真做,亲亲,摸摸,看着自给自足也是赚了。
本来他们接这种活都是有钱赚的,且钱还不低。
黎美菁听闻这话,刚得意的心顿时又崩溃了,恐惧的尖叫,咒骂,威胁,反正骂来骂去也都是前面骂过的,威胁过的,毫无新意。
凌楚翘充耳不闻,直接走出房间。
她那位同学看着,对两位混混做了个可以开始的手势也跟着转身出去。
他可不缺女人,只要愿意,黄花大闺女都是一抓一大把。
房门外,凌楚翘无力地靠着墙,胸腔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反应了,她此时的内心很不平静。
不隔音的房子,房门黎美菁的叫喊声清晰入耳。
“喂,你还好吧?”许弋关心询问。
凌楚翘闻言偏头看向他,“还好,你去把他们两个叫出来,跟他们交代下,除了不能留下痕迹,还不准真的把人给我强了,就那什么吓吓她就行了。”
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她心里有多恨,只要是女性,她都不会对其做出雇人***这种事。
摸摸,亲亲,留点终身都难以磨灭的阴影就够了。
对一个正常女人而言,身体被陌生男人看光,摸光,亲吻,就算不是真的***,那心里也是够恶心,够崩溃,那感觉,相信这辈子不失忆不可能忘得掉。
就像留在她心里的阴影一样,不管以后过得多好,多幸福,想起来的时候,释怀不了。
她就是这种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即便心里知道,造成最终结果的主要原因还是她跟他两个人的问题。
交代完毕,凌楚翘便让许弋留下来,以防那两混混不守规矩做得太大,自己则出去,到车上等结果。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两人对黎美菁做的,都是猥琐的,辣眼睛,不忍直视的***之事,而黎美菁的状态
当那两人粗粝的手掌,一寸寸摸过自己身体,当他们带着浓烈烟味的嘴落在自己唇上,肌肤上,当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再恶趣味的把那滚烫的液体喷在自己身上时,黎美菁已经完全崩溃了,惊恐的尖叫到最后喉咙都哑了,心里憎恶的恨不得去死。
这感觉糟糕的一点也不亚于被***。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