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凤有些出神的说道:「你小姨的脾气你不了解!表面上,她没有你二姨那么风风火火的,什么事情都不藏,什么亏都不吃。可她若是认准一件事,那就一条路走到黑,任谁也拉不回来!」
张奇峰知道母亲是怕自己处理不好,惹了小姨,给自己增添麻烦,不由自主的来到母亲身边,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
「当年她嫁给德忠王祖寿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虽然她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我却知道,她从心里不愿意这么亲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赌气,同时也是她认为自己可以用别的方式抗争!」
司天凤细声述说着当年的往事。司青凤嫁给祖寿后不久,就开始领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寿后来也陆续纳了几个侧妃,却一直没有所出,所以,市井传言,都说他是天阉,无后之人!可司天凤却记得,当年祖寿少年时也是个fēng_liú种子,也喜欢个沾花惹草的,如果是天阉,怎么会有fēng_liú的名声?她心里一直有个比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司青凤做了手脚!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荒谬大胆,可司天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没有蛛丝马迹。加上她常年征战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姐妹一年中见面的次数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们三姐妹相聚时,无意中,司天凤却注意到一丝端倪!
当时,司美凤刚刚成为贵妃,司天凤和司青凤又都打了胜仗,所以三人在司美凤中喝了不少酒。司天凤是长姐而且本来也没有喝酒的习惯,所以,情况还好,可司美凤和司青凤都喝得有些多了。司美凤忽然大哭,说皇帝开始宠爱鲁阳王贵喜的姐姐,安妃宜莲,对自己十分冷淡。这次晋封贵妃,其实是姐妹两个打了胜仗的缘故!司天凤想劝,可觉得都醉成这样,劝也没用,不如等酒醒后再开导。可小妹司青凤却不以为然,声称如果二姐觉得气氛,她能让皇帝哪个妃子里都去不成!至此,司天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祖寿并非天阉,而是被司青凤暗算才不能行人事的。
「母亲可是怕孩儿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阉人,不能孝敬您了?」
听母亲说完,张奇峰虽然心里暗自惊心,可却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抓住母亲一支豪,揉捏把玩着说道:「听说西陆有一种车,比寻常车架小,只能坐一个人。孩儿已经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凤不明白儿子怎么会想到这么不相干的问题,便问道:「怎么说着你小姨,就跑到车驾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张奇峰笑道:「那种车平时用羊来拉,可孩儿却想让母亲,二姨和小姨三姐妹来驾车,不知届时会是怎么一番光景。」
「你……」
司天凤又气又恼,捶了他一下,说道:「越来越不像话,哪有让娘给你当马驾车的?你这个不孝的儿子,真气死我了,打死你!」
嘴上说的狠,可手上动作却是轻得不能再轻。
「我不孝?」
张奇峰忽然将司天凤横着抱起,说道:「孩儿每次都将母亲服侍得『哇哇』怪叫,那动静,要说不是乐的,谁会信?」
「你……」
司天凤没想到他会这么调笑自己,挣扎着要下来,「越说越没样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么收拾你!」
张奇峰突然一绷脸,「恶狠狠」地说:「好呀,敢这么对为夫的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纲的!」
说着抱着母亲,大步走向门口。此时,二人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见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凤吓得大惊,「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快让我下来,快呀!」
说着话,身体便开始挣扎。可张奇峰却道:「母亲再动,孩儿就把整个营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话,司天凤便老实下来,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缩在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怀里。「母亲放心,外面没有人!」
听他这么说,司天凤算是放心了些,说到底,她只是怕让妹妹的下属撞见,至于幕天席地的宣,她并不在乎,甚至还十分喜欢的。
出了帐篷,张奇峰看巡逻士兵还在远处,便大摇大摆的抱着软玉温香的母亲,走到拴坐骑的牲口棚,将领们的坐骑一般都是单独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发现。
「想在这里做?你动静可要轻些。」
司天凤以为儿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里大战,最怕的还是让别人看见,所谓让儿子动作轻些,其实是怕儿子玩得太开,自己忍不住叫得动静大。「放心,孩儿不会让母亲不尽兴的!」
说着,张奇峰将母亲爬着放在龙马兽背上,自己随手解开缰绳,也翻身上了坐骑。「峰儿,这样出去,那些卫兵会看见的!」
司天凤大惊,可张奇峰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娘子,为夫的如何舍得将你的玉体让别的男人看?」
说完「啪」的一下,给了那结实浑圆的大屁股一巴掌,脚下一催,龙马兽打了个响鼻儿,就出了棚子,向营地外走去。这时,樱子等女忍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骑着龙马兽,围在张奇峰周围,「王爷,这么晚了,不知要去哪里?」
眼看着外面,司天凤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儿的把头往下低。而张奇峰却大摇大摆的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在她丰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着,出去转转,这附近可有能赏月的地方?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