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解气。
杜子君知道萧玉珠是美丽的,但是此刻他的长袍覆在她玲珑的曲线上,香肩半裸,领口大开,雪胸微露,黑色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垂下,衬托得她一张芙蓉面孔,欺霜赛雪,艳丽无双。
看到杜子君进来了,一双晶灿的眸瞪了过来,一手撩开唇畔的发丝,一手按住胸前的衣襟,气呼呼的抖了抖,反而令她浑圆的胸脯若隐若现。
那星眸闪闪的看着他,充满了生气,有一种天然的,野性的美,杜子君下面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杜子君神态自若的端着一个碗走到萧玉珠面前,坐在她身边,低声说道:“吃点东西吧。”
萧玉又没有修炼过,只是一介凡人,经过昨夜的一番剧烈运动还有早上的临时加赛,她早就腹内空空。
看在杜子君有吃的份上,她心情略微平复了一点,她垂眸一看,原来是碗白粥,上面飘着几片菜叶。
她不由悲从中来,爹娘,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宝贝女儿,正被恶人擒住,在他这里,吃不饱,穿不暖?
看出来萧玉珠眼里对这碗清粥小菜的嫌弃,杜子君也不露声色,那里面的翠绿的几片叶子也是上好的仙草,是他刚刚冒着极大地危险去某某大仙的宅子里面偷偷的摘的。
是普通凡人吃了不仅可以几日不用进食,更加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他也不管萧玉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拿勺子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许是那仙草馥郁馨香,萧玉珠鼻尖一动,竟然不自觉的凑了过来,含住那勺子,吃了下去。
杜子君微微一笑,又舀了一勺,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须臾之间,杜子君就功德圆满,喂下了满满一碗粥。
只是这个过程对萧玉珠来说是弹指一挥间,杜子君来说,却似几度春秋。
他开始幻想起萧玉珠那美妙檀口含的不是那勺子,而是他身下坚挺。
她舌尖轻舔的不是红唇之上的粥米,而他pēn_shè在她嘴角的精华。
萧玉珠吃好之后,整个人恢复了不少精神,可是酸痛的身体依然叫嚣着要在好好休憩一番,于是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趴在了床上,准备再继续补眠,临睡前还不忘使唤杜子君:“杜子君,你去给弄几件新的衣衫过来,我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能穿你的衣服,这像什么样子……”
杜子君看到又把自己当下人差遣的萧玉珠,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偏偏这贪睡的小妮子还不自知,趴在床上,宽大的领口根遮挡不住她雪白的脊背和秀美的蝴蝶骨。
杜子君一个欺身,趴在她的后背,贴在她的耳边,沉吟道:“大小姐,你还真当我是你的跑腿不成,你若嫌弃我这身衣衫,我给你脱去便是。”
住手,你这淫棍(守珠待兔h)
杜子君这话好似魔音穿耳,箫玉珠听到以后,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立刻一个转身,紧紧护住衣领,警惕的看着杜子君,:“不行,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没让你赔个十件八件就不错了,这件本小姐先凑合着穿,不准脱!”
杜子君笑得暧昧至极,伸手就去掰开她护住衣领的小手:“你穿什么衣服啊,本公子觉得你不穿的时候最好看了,以后都不要穿了!”
箫玉珠哪里抵抗的了杜子君的力气,小手立刻被分开压在了身体两侧,那宽大的袍子自然遮不住身前的春色,随着两人的动作,从箫玉珠身上忽的滑落下来,半遮半掩着一身玉肌凝脂。
杜子君不由得心里发出一声赞叹,其实脱与不脱还真是一门学问,有时候女子身上衣不蔽体,比开门见山,还要妩媚撩人。
箫玉珠的身量比一般女子略高,骨骼纤细,双腿修长,看似偏瘦,但是却生的凹凸有致,玲珑诱人,一双丰满的雪乳一半露出,一半藏在白色的衣衫下面,反而能引人无限遐思,腰肢纤细如柳,臀瓣挺俏,弹性十足,光是看了这么两眼,杜子君就回想起来那极好的手感,和爱不释手的感觉。
杜子君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真是美不胜收!”接着伸手就去抚上了那滑腻柔嫩的肌肤。
箫玉珠自然又开始奋力反抗,她胸脯一挺,两团yù_rǔ从衣衫里面彻底的暴露了出来,引得杜子君笑着捏住了那颤抖的雪团,忽轻忽重的拧着上面的粉嫩尖尖。
箫玉珠气得要命,从昨天到现在,这qín_shòu都要了自己几次了,这么快又精虫上脑,急忙大喊起来:“住手,你这淫棍!”
这声淫棍掷地有声,让杜子君一愣,随后眉毛一挑,嘴角一弯:“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那如假包换的淫棍,就是要没日没夜的把你绑在床上,不操到你大了肚子,就让你下不了床!”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不就是刚刚温泉边上那男子对水若蓝说的么?
现在被杜子君现学现卖那来挤兑自己,箫玉珠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但是她现在何止脸都不知道往往哪里搁,她的手呀,脚呀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杜子君已经掰开她两条纤细的yù_tuǐ,英俊的已经埋进了她柔嫩的腿窝里面,一口含住她的两片花瓣,吮吸舔弄起来,舌尖探入她的花穴之中,挑逗着敏感的内壁,很快她的桃源洞口就流出了香甜滑腻的汁水。
箫玉珠不可抑制的动情了。虽然她身体开始酥软,但是她还是想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朝后缩,但是两腿被杜子君按在身侧,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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