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我打着哈哈。
“威胁一下你不行啊,这还是你的原话呢。”
“吃,吃,这么好的菜剩下可惜了。”我转变了话题。
“你喝点好不好?”
“哪有这样劝酒的。”
“那要怎样劝?”
“你先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这叫先干为敬,要是别人不喝,你再干一杯,别人还不喝的,你再干,一直干到他喝为止。”
她仔细地听着我的淳淳善诱:“那我试试。”
“别,你就是把这瓶酒都喝光了,我也不喝的。”
“那你试试。”朝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是甜的。轮到你喝了。”
“我不喝。”我断然道。
“那我喝。”朝霞以一杯灌了下去:“你喝不喝?”
“我不喝。”
……
看着她酒力发作的妖娆样子,我心痒痒的,我对她再没有了隔膜,即使她喝再多的酒,她怎么就这么傻呢,是相信我还是放心我,但更多的是知道我没那能力。
她酒醉,我则心醉。
……
抱着怀中的美人儿,我犹自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朝霞醒了过来,和电视上演的类似的情节的反应差不多,拉来被子盖住了不着寸缕的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好象才认识我似的。
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装作惶恐道:“对不起,朝霞,我是男人,没有人能挡住你的诱惑的。”
朝霞刹时泪流满面,脸皮有些变形,却有着异样的美,伸出手来狠狠地甩了我一个耳光:“你这变态,你用什么东西搞我。”
我眼中星星直冒,点燃了我的火,掀开被子,将朝霞压在身下,邪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和柳下惠,鲁男子一样是性无能?”
“你不是阳萎?”朝霞吃惊地看着我。
“你以为我酒醉那天你做什么我不知道?”
“你那天没醉?”朝霞更为惊恐。
“醉了,都醉了,可是这世上有种人,身体再怎么醉,他的脑子是不会醉的。”
“你是伪君子。”朝霞已完全将我当成陌生人:“你坏我清白。”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忍住了想再次上她的冲动。
朝霞狠狠推开我,找回了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跑了回来:“钥匙?”
我扣好了西装的扣子,想搂她,被她推了开去,想不到她力气这么大,干嘛不把防盗门掀了呢?
“你还是先洗把脸吧。”我建议道。
朝霞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朝洗手间走去。
十、悔过
朝霞走了,一句话也没说,骂我的话也没有。屋中又只有我一人,心脏还在强烈地跳着,我和朝霞有了一夜的缠绵,可又怎样,她从此不会再理我。我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对朝霞做出这种事来,但想想事前却是真的很想做。
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手机响来也不接,我真的很混蛋。
……
给朝霞试着打了十几个电话,她见是我的手机号码就不接,用另外的电话打,一听我的声音哼都不哼一声就挂了。
我百无聊赖,一切都是我的错,最致命的,我不知道她住哪。如此过了两天我才渐渐恢复过来,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更重要的是我还要过活,我还有老婆,孩子,爸爸,妈妈……他们都需要我。
他们真的需要我吗?妻不需要我,她心中只装着她的学生,女儿需要我,但每个星期只有一天多一点的时间,爸爸妈妈最需要我,他们赚钱需要我来用……
我定了到三亚的机票,趁着年轻是要出去散散心了,老呆在一个城市有碍身心健康啊。
星期天晚上就把女儿送到了她班主任姚雪的家里,对她不好意思道:“我明天出趟远门,下星期没回来的话维嘉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没关系的,维嘉很乖的,你放心吧。”姚雪挺爽快的,谁让我逢年过节的就送她东西呢,她好意思拒绝吗。
我从袋中拿出了张存折:“这里有五千元钱,密码就是维嘉的生日,你知道的,要用钱的话麻烦你取一下,有急事你就找她妈妈。”
姚雪接过存折看了看:“我知道了,维嘉我会照顾好的。”
我按门牌找到了爸妈新买的别墅,有两层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别墅,它座落在海边,独门独户,最重要的,这里够大,看面积有一千多平米吧。
按了一下门铃,门铃的喇叭响起了声音:“你好,请问找谁?”
“这儿是张颂远家吗?”我要确定一下。
“是的,主人不在,请问先生是哪位?”
“我叫张漠,是你家主人的儿子。”我对着监视器探头道。
“原来是少爷,请稍等,我就下来开门。”
我只好等着,真麻烦,可视门铃都装了,怎么开门还要人下来。
铁门徐徐向一边缩进,眼前是个笑容可鞠的黑瘦的女人,三四十岁光景,一见我,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少爷好。”
真受不了,怎么象到了旧社会了,不过这称呼我喜欢。
我瞄了她一眼:“这门上面不好开吗,还要人跑下来?”
“对不起少爷,门是遥控的,不过少爷第一次来,我跑下来开这样应该有礼貌点。”
“你认识我,就这样放我进来了?”我有点不满。
“我看过少爷照片,不会错的。我叫陈楠,少爷叫我名字就好了。”说着接过了我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