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个不得好死的要嚷嚷的嘛。再说了,就许你个不得好死的可以跟人家潘驼背家的女人睡,就不兴老娘和杨得发睡了呀?”
“你……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打死你个龟婆娘呀?”
“好呀!打吧!”
“你……格老子的!你个死龟婆娘!贱婆娘!买哈婆!”
“你个不得好死的!你个车盘压的!你个死了没得人埋的!”
“……”
周青听见他爸妈在里屋吵得不可开交的,他在堂屋暗自心想,这老子和老娘的事……儿子也没得法子管的撒?算了吧,我做儿子的还是不进里屋去了吧?
里屋仍在吵吵着。
他妈气恼道:“差不多就算了撒,还吵吵啥子的嘛?你个不得好死的还真的打算把这事嚷嚷出去是不咯?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撒。而且,萝卜拔出去了,坑不是还在的嘛?这个坑,你个不得好死的还少用了呀?真是的!”
“哼!你个死龟婆娘的这个坑,老子以后不用了,脏!”
“柒!都被你个不得好死的用了几十年了,不脏的话,也起茧子了的嘛。”
“哼!好像你个龟婆娘的就是个死人似的,木头人似的,用的时候没得反应似的!老子在用个龟婆娘的破坑的时候,你个龟婆娘不是也是很欢腾的嘛?你个死龟婆娘不也是嗷嗷的叫,嗷嗷的喊嘛,说舒服嘛?再说了,老子的这个吹火筒不也被你个龟婆娘的坑给磨蹭得起茧子了呀?”
“柒!也不晓得每天晚上是哪个不得好死的,死皮赖脸地要老娘给他的?”
“哼!有几天老子病了,不得行,也不晓得是哪个龟婆娘在嚷嚷道:‘唉,好几日都没做那事了,浑身不舒服的,真想做做那事了!’”
“老娘有那样子说过吗?”
“那不晓得是哪个死龟婆娘说的?”
“……”
周青在堂屋听着他爸妈的争吵,忽然嚷了一声:“妈,我归家咯。首发。”
这时候,他妈听见周青在堂屋,归家了,她便是忙冲他爸说道:“好了哦,你个不得好死的不要说这事了哦。儿子归来了哦。”
于是,他妈忙从里屋出来了。
……
这天,周青在家里吃了晚饭后,觉得在家里呆着没得啥子意思,于是他便是跟他妈说,说他今晚不在家睡了,回县城的学校了。
他妈见天色已晚,便是挽留他不要回学校了,就在家里睡得了。
但是,周青却是执意要走。
最后,也没得啥子办法,他妈也就只好由着周青了。
这天夜里,周青也就驾车出村了。
其实,周青不是想回县城的学校的,而是想去石头镇小学找那个郎小花老师,今晚想睡在她那里。。
当周青驾车到了石头镇的街头之后,他便是暗自心想,呃?不晓得张玉梅归家了没得哦?白天,老子去找她,她没在的哦,晚上,她应该归家了吧?
周青这么想着,便是驾车去了张玉梅的店子。
这时候,不算早,也不算晚,夜里9点钟的样子。
当周青驾车在张玉梅家店子门前的马路边停下车之后,他朝她家望了望,只见卷闸门还是像上午一样,关着的,但是屋里却是亮着灯的。
周青暗自心想,她应该是在看电视?或者就是打算睡了?也或者她家里有人,别的男人……
周青暗自想了想之后,本想去叩门,但是他心想,万一叩门之后,待她打开了卷闸门,里面有别的男人的话,岂不是跟尴尬?算球,老子还是给她的店子打个电话吧?
这么的想着,周青便是掏出了手机来,给张玉梅店子里拨去了电话。
此刻,可以清晰地听见卷闸门内的电话响声,嘀嘀嘀的想着。。
不一会儿,张玉梅接通了电话:“哪个哟?”
“我。周青。”
“嘻!”张玉梅欣喜地一乐,“是你哦!你咋子个想起给我来电话了嘛?”
“嘿,”周青嘿嘿地一笑,“你猜猜我在哪里的嘛?”
“在县城?”
“不是的撒。”周青笑嘿嘿地说道,“嘿嘿,在县城的话,我还给你打啥子电话的嘛?真是的!”
“嗯?”张玉梅欣喜地一怔,“嘻嘻,你个家伙不会告诉我,你就我家的店子门口的吧?”
“嘿嘿,”周青乐了乐,“难道你在店子里头没有听见门外的声音呀?”
“啊?”张玉梅惊喜道,“你个家伙真的在我家店子门外呀?那你等一哈哈哦,我这就给你开卷闸门哦!”
说完,张玉梅就啪的一声撂下了电话。
然后过了没一会儿,便见那卷闸门晃动了几下,哐哐当当地响了几声,随着便是轰轰地响了起来,接着便见张玉梅双手抬起了卷闸门。
当卷闸门被往上推到了一个人高的样子,便见张玉梅笑呵呵地钻了出来。。
这时候,周青便忙笑嘿嘿地朝她家门前走去了。
张玉梅瞧着周青走来,她便是笑嘻嘻地说道:“嘻,进来吧。”
“嗯。”周青笑嘿嘿地点了点头。
于是,张玉梅又钻进了门内去。
跟着,周青也低头弯腰钻进了卷闸门内。
待周青进到了店里后,张玉梅笑呵呵地放下了卷闸门。
完了之后,张玉梅转身笑微微瞧着周青,说道:“你今晚上咋子个来找我了呀?”
“嘿,”周青开心地一笑,回道,“没得啥子事情,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的嘛。”
说话间,周青暗自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