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手机的响声,将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睛,从床底下掏出手机,
迷迷糊糊的打了开来,然后说道:
“喂,你好,我是张士艺,您找哪位?”
“啊——是先生吗,我是纪芳岚,还记得吗”
纪芳岚?我的脑袋里立刻就想起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个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
是份愉快的回忆。想到这,我的yīn_jīng便立刻挺了起来,于是我连忙说道:
“啊,是纪小姐,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她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然后说道:
“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一听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擞,豪气的说道:
“没问题,方便、方便。说吧,让我干什么。”
她听到我答的这么痛快,于是高兴的说道:
“是这样,我现在被绑在红枫林公园的后山上,您能来帮我松绑吗?”
我一听,大惊失色道:
“什么!你被绑架了?!凶手是谁?要不要报警?!”
她一听连忙否认道:
“不!不!不,先生您误会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户,他喜欢把女人绑
在树林里然后凌虐,只是在我服务完之后他就走了,没有给我解开绳索,您能来
替我松绑吗?”
我一听,大声说道:
“不要关手机啊,我这就到。”
说完,我连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就出去了。
等我按照她的指示来到公园后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我来到她
所指定的地方但却没见到她,周围只见一片茂密的树木。
于是我拿起电话问道;
“喂!纪小姐,你在哪啊,我没看到你。”
电话里传来一阵水泡声,然后她口齿不清的说道:
“先生,您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树?”
我闻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边发现了一棵年龄很老的歪脖树,于是
赶紧说:
“有,有的,我看见了,你在哪?”
她闻言一喜,说道:
“先生,我就在那棵树背后的水沟里,您快来吧。”
我听完,连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树旁边,然后向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
登时惊的我目瞪口呆。
只见在树下的水沟里,纪芳岚仰卧着被一条绳索紧紧的绑在了一条浮木上,
她身上的警服还算完整,只是rǔ_fáng和下阴的位置被剪出了两个大洞,她那双暴露
在空气中的rǔ_fáng已经没有了洁白的颜色,上面布满了黄白颜色的液体,rǔ_tóu也变
的青紫,显然是被人用力蹂躏过了,她的下体也是一塌糊涂,yīn_dào和gāng_mén都变得
松松垮垮,而且还往外留着浑浊的粘液,记得上次我调教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
绑在浮木上的纪芳岚见我来了,高兴的叫道:
“先生,你真来了。我在这,来救我。”
听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来她的脸上和头发上也满是液体凝固后的痕迹,
而且是白一条黄一条的,显然射在她脸上不只是jīng_yè。
见到这样我赶紧跳下河沟,先将她连着浮木一起拉到了岸上,然后转过原木,
割断绳子,为她松了绑,,当绳子断掉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经是一
片淤青。
松绑后,浑身狼狈的纪芳岚立刻盘腿坐了起来,然后把手向下伸,从裤子的
开裆处将手指伸进自己那已经变得松垮的yīn_dào里用力的抠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纪芳岚眉头一皱,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声,
一个圆形的木塞便被她从yīn_dào里拔了出来,然后纪芳岚撑起身子向河沟一挺,哗
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变从她的yīn_dào里喷撒出来,在她的下体形成了一片水雾。
等纪芳岚尿玩完了,她的身体一痉挛,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后望着手中
的木塞,自言自语道:
“呼,这尿道塞真厉害,差点没把本姑娘憋死。”
我看到她正常点了,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然后望着她从警服里露出的rǔ_fáng
和yīn_dào,说:
“你这是怎么了,能跟我讲讲吗?”
纪芳岚闻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微微一笑说道:
“算了,先生,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再跟您细说,您现在身上有带衣服吗?”
我闻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后看了看她正在流水的下体,
说道:
“不好意思,我没带备用的裤子。”
她闻言想了想,说道:
“先生,这样吧,反正我这条裤子除了裆部被撕开了,其它部分还算完整,
那就麻烦您背我下山,这样一来,您的背部就刚好挡住了我的下体,这样就没人
知道我穿的是开裆裤了。”
我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背起她,就想走下山。这时,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道:
“先生,等一等,我的手机还在河边呢,帮我捡一下好吗?”
我闻言背着她来到河边,果然看到一个手机被丢在了河边,我将它捡起,递
给了背上的纪芳岚,然后问道:
“这手机怎么会掉在河边呢?”
她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