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别的男人!就算知道解明嫣已真心与自己走上同一条路,变成奸夫胯下辗转呻吟,陷落其中难以自拔的淫妇,芳心仍难免有些不忍。
只是现在,却不是出言缓解解明嫣心中压力的时候,偏偏吴羽此刻采取的姿势,却是最不好展现男人雄风的体位,这样动作之间,只好轻缓温柔地展现体贴,不是大刀阔斧的强行征服,偏偏解明嫣心中的挣扎,需要的却是一次强而有力的攻陷!她虽不知吴羽为何不知此事,却也没法出言提醒,只能温柔地吮紧解明嫣樱唇,期望唇舌交缠之间,能令解明嫣稍稍放松下来。
感受到邵雪芋唇舌间的温柔,解明嫣微眯美目,只觉体内羞耻和爱欲间正两边拔河,一方面是女子本能的矜持,奸夫淫妇本就是江湖恶名,何况现在自己是两女共侍一夫,还个个都是死了丈夫、正该守节的妇人;可另一方面却是体内翻腾滚荡的爱欲情浓,不是对着吴羽,而是对着邵雪芋,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便会跟邵雪芋一模一样,即便不因石渐的关系,自己欠这美姐姐实多,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会与邵雪芋再无分别,她便忍不住向情欲的那方面更形靠拢一些。
芳心已然开放,等于主动放弃了最后一道防线,本就毫无抗拒能力的解明嫣再没有反抗的办佉,只觉身后的吴羽似也看穿了自己心思,那手微微用力,虽只是微微把自己yù_tuǐ抬高,却已够令解明嫣羞赧难当,尤其这样动作之间,牵动了已然探入幽谷的ròu_bàng一同移动,又磨擦到另一处原未曾感受到的兴奋,解明嫣不由唔嗯一声,娇躯颤抖之间,也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这样。
“哎……好明嫣……放心……”感觉到解明嫣芳心荡漾,邵雪芋也不由情迷,这样的体位她虽未曾和吴羽尝试过,但对吴羽信心十足,邵雪芋深知这厮若真有心,要让解明嫣身体彻底臣服乃弹指间之事,只要解明嫣不至于紧张累事便成了。
她温柔地吻着解明嫣,纤手不住在她赤裸柔美的胴体上探索,手法温柔轻巧,既令解明嫣神迷心醉,又不喧宾夺主地将她的芳心从交合之处吸走,“他很棒…
…嗯……
真的……把……把雪芋彻底刺穿了……只要放松……好明嫣也会……也会享受到美的滋味了……”
“哎……姐姐……”感觉到那ròu_bàng一点一点刺入,将解明嫣的窄紧温柔而坚持的撑閞,时而稍稍后退,吊着她的胃口,时而左旋右磨,挑逗她未尝沦陷的地带,种种手段哪是解明嫣曾尝过的?从幽谷之中不住涌现的酸麻酥痒,种种未知滋味,令解明嫣不由微微咬牙,也不知是疼是乐。
自从栖兰山庄出事之后,石渐对男女之事便没以往那般热衷,解明嫣原还以为是因心痛结义兄弟,虽芳心微苦,却也不忍苛责,没想到实情却是石渐将全副心思用在暗算自己人上头,竟还因此冷落了自己,那心思令她竟不由有点深闺怨妇的寂寞,身体的本能隐隐有些想要发泄的渴望,否则即便以邵雪芋与她之间的亲密,想要两女床上合欢,也不是那般一拍即合之事。
只是邵雪芋虽弄了解明嫣上床,但一来解明嫣的娇羞犹未放怀,二来为免生出事端,邵雪芋在淫具的使用上也颇知收敛,可这却苦了解明嫣。虽说体内深处的欲火已被引动,却不像男女床事般有着深刻的满足,就算女女相交,除了ròu_tǐ的交合外还有心思的交流,别有一股滋味,但在纯粹ròu_tǐ的快乐上面,却仍有些荒旷,此刻却被吴羽的ròu_bàng逐渐侵入,那粗壮的微痛和胀满,令解明嫣竟不由错觉自己回到新婚之夜的kāi_bāo时刻,不由自主的紧张,令她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
幸好吴羽也非鲁男子,ròu_bàng轻探之间已然发觉,虽说解明嫣已为人妇,但也不知是因为石渐冷落了她,还是这几日虽说此女已在邵雪芋床上享受过爱欲滋润,可那幽谷却未曾真正销魂,甚至比久旷的邵雪芋还要来得窄紧,将ròu_bàng啜得严严实实,可与邵雪芋或辛婉怡又有所不同。他强抑着大展淫威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轻挺缓磨,等到她有反应了才试探性地再进一步,丝毫不急。
吴羽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解明嫣本就是尝过男女经验的妇人,被他的轻缓动作渐渐释去了紧张,ròu_tǐ便逐渐有了反应,本还只是轻挺雪臀,任由身后男人为所欲为的解明嫣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慢慢忘了形,柳腰轻挪之閰,已将那入侵者迎的更加深入了些。
虽说未曾被这般巨物开垦过的幽谷难免苦楚,但她却娇羞地发现,自己竟然真有容纳的度量!而且随着他愈来愈深入,那微微的刺痛,非但没能令她却步,身体里反而有种迎合的冲动,驱策着她迎上他的冲击。
搂紧了邵雪芋,感觉这美姐姐的暖玉温香,令她愈发沉醉,解明嫣一面放松身体,任邵雪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挑逗;一面轻吟娇喘,感觉吴羽与自己ròu_tǐ接触之处,正以他独到的手段摆布着她的感觉,前后两种全然不同的刺激,却同样地令她销魂蚀骨,解明嫣不由轻喘出声,在邵雪芋怀中扭着腰挺着臀,将那火热一点点地引入,只觉在他的开拓之间,自己一寸寸地陷落,身体一寸寸的灼热,那快乐一步步地占满自己,舒服之间竟已轻声吟哦起来。
“哎……雪芋……雪芋姐姐……唔……好棒……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