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不问清楚这卷画去向,自己今晚也不用睡了,只得硬起头皮吩咐小荷道:“请二少爷进来!”
小荷忙揭了帘子让蒋华宽进房,自己退了出去。
“宽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陈珠只觉自己耳朵也红了,却假装是天气闷热所致,故意拿个手帕子扇风擦汗,喃喃道:“有什么事么?”要死了,那卷画事要怎么问呢?
蒋华宽见陈珠红着脸,暗暗偷笑,却不动声色,只掏出一个小锦盒,揭开了给陈珠看。一边道:“我今天出去,给你买了一串手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陈珠见是一串水晶手链,倒极喜欢,接过锦盒道:“谢谢宽哥哥!”
“对了,我今天在你床底下拣到一卷画,怕人不知道乱放,给你收起来了。”蒋华宽见陈珠咬着唇,脸若桃花,眼神却躲闪着,顿一顿道:“想必是你描衣裳图样,不小心掉在床底下了。我因赶着出门,也不及展开来看,随手拿了放在我书房那边。你什么时候要用再过去拿。”小丫头,给你一个台阶下,要不然,只怕你会羞死。
“我现在就要!”陈珠一听蒋华宽话,马上道:“我跟你过去书房拿吧!”太好了,老天原来在保佑着我,没让宽哥哥看到那卷画内容。得赶紧拿回来,锁回箱子才能安心。
“嗯,那走吧!”蒋华宽挑挑眉,领先出了房门,往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蒋华宽掌了灯,对陈珠道:“你坐一会,我把画拿给你。”说着打开柜子去拿那卷画。
陈珠忐忑不安往椅子上一坐,只坐了半边屁股,脚尖磨着地下,只等蒋华宽拿出画来,拿了立马就跑。
“在这里了!”蒋华宽找出那卷画,递到陈珠手里道:“你自己展开看看是不是这幅。”
“不用看了,就是这幅!”陈珠拿里捏了画,忙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脚一滑,一个趑趄,向前就栽。
“小心!”蒋华宽早伸手过来一扶,却扶在陈珠手腕上,陈珠手一松,那卷画“啪”一声就掉在地下。
“糟了糟了!”陈珠慌慌张张蹲下地拣画,她这里才拣起来,蒋华宽却伸手要来拉她起来。陈珠只怕蒋华宽看到画内容,却把手一缩,一把站起,向后一退。
蒋华宽手臂长,一下拉不到陈珠,却拉在那卷画轴上,恰好陈珠向后退,两人各执画轴一头,画卷被猛展开了。
烛光下,画卷里一男一女展露在两人眼前。陈珠只觉“轰”一声,血全往脸上涌。
红了嘴唇儿
蒋华宽没料到自己一伸手,居然把画展了开来,画卷中那一男一女再次落在眼里,当着陈珠面,只觉又是尴尬又是脸热心跳,慌忙把画往陈珠那头卷了过去。不想陈珠手一摔,把画拍在他手里,腰一扭就朝外跑。
“珠姐儿,珠姐儿!”蒋华宽见陈珠恼羞成怒,一个转身就跑,差点绊在门槛上,忙忙卷好画拿在手里,一个箭步去挡在门口,嘴里解释道:“我不是故意。”
陈珠冲快,还没跨过门槛,倒一头撞在一个结实胸膛上,不由握了拳头,又委屈又气愤捶过去道:“你拿了这个画不跟我说一声就出门,害我担心了半天。现在又,又……。你就会欺负我!”
“我真不是故意。”蒋华宽见陈珠小声嚷嚷,烛光下脸如桃花,大眼睛水汪汪,水润润小嘴唇一张一合,不由吞了吞口水,手一伸就把陈珠搂住了。
“骗我说没看过这画,又当着我面展开……”陈珠犹在指责蒋华宽,话音还没落,嘴唇却被一个火烫柔软东西堵上了。
蒋华宽没经验,和陈珠牙齿碰牙齿嗑巴了好几下,捧着陈珠头,把陈珠抵在门边乱亲。
过了一刻钟,蒋华宽才把陈珠和那卷画一起送回房去,待陈珠把那卷画锁进箱子里时,探头一看道:“原来只有几卷啊,我以为一箱子都是。”
陈珠再次红了脸,嗔道:“你还说,还说!”
“好了,我不说了!”蒋华宽见陈珠侧着脸,脖子修长白嫩,心里痒痒,回味了刚才嘴里那股甘甜,悄悄凑近了一些。
“我娘让我圆房那天再看,我忍不住先拆了,跟圆姐儿一起看了。”陈珠放好画,心里安定了一些,觉得有必要就此事做个解释,喃喃道:“就只看了这一幅。”
“看这种东西,不要跟圆姐儿一起看。”蒋华宽见陈珠把头垂得低低,耳根全红了,补上一句道:“以后跟我一起看就行了!”
陈珠待要说话,却惊觉蒋华宽气息拂在脖颈上,嘴唇又被封住了。这一回,蒋华宽动作熟练了一些,一边亲一边把陈珠悄悄推到床边,抵在床沿上,只一会就把她扑倒在床上,脑里翻腾着那卷画里一男一女动作,只觉情热似火。//
陈珠也有些昏头昏脑,待得胸口一凉,惊觉衣裳被撕开时,忙去推蒋华宽,喃喃道:“离十六日只有几天了,你不能……”
蒋华宽被陈珠推得一推,也想起离圆房不过几天功夫,自己这会却是猴急了些,一时强制着自己松开陈珠,喘了一口气,定定神,低声道:“珠姐儿,我走了。”
贺圆第二天跑到陈珠房里打探那卷画情况,见陈珠死赖在床上不下来,不觉有些奇怪,便凑往床沿去瞧她。陈珠无奈转过脸来,贺圆瞧清楚,原来陈珠嘴唇又红又肿,怔得一怔之后,不由掩嘴笑花枝乱颤。隔一会才道:“怪不得今儿不见你晃到我那边去,原来嘴唇肿了。”说着凑近陈珠,用很猥琐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