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而你说的关系,父亲,如果你不说,这个天底下又有谁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别说是外人,现在家里怕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是我哥哥,连爷爷乃乃都不知道的吧?那您还怕什么?”
笑了,孩子?我想要几个就会有几个,对于别人也许会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是对我,绝对的小菜一碟。
“你说什么?你们会要孩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现在人类本身的生育能力大不如前了,家家都只有一根苗的事实让人们相当的重视繁衍下一代的事情,如果笑笑真的和天意有了孩子,那他们刑家也就真的走到尽头了,他宁愿他们一生都不要孩子,也不要一个生来就不健全的傻瓜或者是疯子。
“父亲,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了。”
知道父亲现在几乎已经放弃了拆散我们的想法,他在意的只是下一代的问题了,呵呵,那就好办多了,给了天意一个眼神,我示意让他先出去,等到他关上了门之后我一步步的走向了父亲……
莫府
莫尹熏家的客厅里汇集了各地的名医,两天前自从莫尹熏被送回来那时起,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里再没有醒来过,这两天莫府请来了无数的名医,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好他的病的,吃了不少的药竟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莫府的当家人。
“各位,莫某知道各位都是医学界的名人,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今天小儿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莫某想请各位都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给小儿好好的看一看,看他为什么明明脑子没有事情却就是醒不过来?
如真的能有人治得好小儿的病,那莫某必有重谢。”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沉着的目光在一个个的名医脸上扫过,在看到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不吭声时,莫家主的心一点点的沉落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莫家主,依我看令公子的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得了的,他怕是心病,这心病只能心药医,只不知令公子是因何而昏迷的呢?如果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那解决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悠然出声,依他看这个莫公子根本就是自愿昏迷的,或者说他不是自愿但打击太大而痛的昏了过去,可要是那种昏迷就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人人都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只有到了极限的时候人才会昏迷过去,而灵魂上的昏迷就更难了,那得是灵魂痛到了极点几乎要碎裂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他没有说这个而只是说了心病那一点,因为他还不太有把握说出后面的话来。
“心病?……去,请李小姐到家里来一趟。”
前天刚刚一到家,就知道了儿子昏迷不醒的事情,这两天来一直在忙着找医生接大夫,所以一直也没有空出时间来问一问当时的情况,本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哪位高手而受了什么不知道的内伤,可是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问个清楚了,而那个送儿子回来的李如梦就是一个关键。
“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呐,谢谢这位大夫了,你们再看一看,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不好意思了各位。”
起身对着几位名医礼貌的笑了笑,莫家主大步的走出了客厅。
“派人去查一查两天前尹熏的活动范围和接触人员的情况,务必要一丝不落的给我查个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吗?”
对着身后的大管家下了个死命令,某家主森冷的目光让人看了就能胆寒。
“这个……家主其实……属下这里有一份资料,请家主仔细的过目吧。”
手中的资料就是那天少主昏迷过去的真象,一直也没有交出来也只是想等到少主醒来再做决定,毕竟看少主的样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刑晓月怕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一旦要是因为家主的干涉而让事情走向了无法挽回的那一步,那吃苦头的绝对只会是自己这个下人。
可是今天看来托是托不过去了,现在就是他不交那等一会也会有别人给家主交出更详细的资料的,反正怎么都是交那还不如交自己的这一份哪,毕竟自己在内容里写的可要谨慎得多了。
看着拿在手中的资料,莫家主的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阵阵冰寒直冲云宵,冷冽的低气压让他身边的大管家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久久,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莫家主再一次抬起了他的头,然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嘴巴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刑!晓!月!!”
恨情的心
请以莫尹熏为第一人称。
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痛若死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捱,当她决情的给自己说,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时候,心竟瞬间就碎裂成了千千万万块,那因碎裂而弹向四周的锋利尖角,扎得自己都不太知道到底是身体在痛还是心在痛了。
不甘呐,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她,那样让自己着迷让自己心动的她,一个从来都没有别人可以给自己那样感觉的她,而她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放弃了我无视了我,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赶出了她的心门之外。
可是好可笑,就算是这样自己竟然都恨不起她来,那份深深的爱好像即使受到了再大的伤害,也会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的自行愈合如初,这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感情我又有什么理由让别人去明白呢?
所以我认了,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