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乾二净。
樊玉香觉得自己动不了了,甚至连眼睛都涩得睁不开,连喉咙都干哑到不行。
直到一股冰凉的泉水哺入她嘴里,她几乎是贪婪地张着嘴,喝着解渴的水,至於喂完水又在她嘴里舔一圈的舌头,她主动忽略了。
酸软的腿被打开,温热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身下的狼籍。
任苍遥微微拨开红肿的瓣肉,白液立即从花口缓缓流出,他不由得深了眸,指尖沾着稠液,轻微地探入花口。
「嗯……」樊玉香忍不住发出低吟,随即不高兴地睁开酸涩的眼,「任苍遥,你够了没!」
低哑的声音让她的愤怒听起来一点都没有气势,反而像刚哭泣完的小孩子,不过她也确实哭了一整晚,想到自己被任苍遥逼得又哭又叫,她就整个羞恼。
「你说呢?」任苍遥朝她勾唇,笑得邪气,在花穴里的手指轻轻一勾。
樊玉香用力咬住差点发出的呻吟,眼角微微泛红。这混蛋!樊玉香狠狠地瞪他。
任苍遥也只是逗逗她,他没那麽qín_shòu,当然,这跟他昨晚已经暂时得到餍足也有关,而且真惹恼她可不好。看着全是斑斑点点的雪白肌肤,他不得不承认他似乎折腾得过了,就连可怜的花瓣也是又红又肿的。
任苍遥抽出长指,拿着巾帕将她擦乾净。
樊玉香哼了哼,任他伺候。
将她身上的黏腻擦掉後,任苍遥将巾帕丢进水盆,爬上石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趴在他胸口,手掌来回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轻轻揉着她的腰。
樊玉香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肌肤,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是故意的吧?」樊玉香突然出声。她不笨,只要不暴躁,她比谁都聪明。
任苍遥说要留在谷里,她可不信他真对兽族有多大的感情。
除了对樊玉香的执着,其实任苍遥的骨子里比谁都无情,就算是兽族长老口中的兽之子又如何?兽族人对他可没有任何恩情,他也不是无处可去,只能留在兽族的人,他有樊玉香,樊玉香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处。
之所以会说要留在兽族,任苍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刺激樊玉香。
而让阿蛮亲他也是,樊玉香冷静下来後就知道了,她就不信任苍遥会不知道她在偷看,他就要吓她,告诉她,她再这样逃避下去,他可不是会一直等着她。
樊玉香也确实上钩了。
「嗯。」任苍遥很老实的承认。
樊玉香立刻张嘴往他胸口咬,不过他皮粗肉厚的,根本不疼,反而是樊玉香咬疼了牙。
可恶!
她愤愤松嘴。
「我就是养了只白眼狼。」她嘀咕,只是眉眼却是温柔,不像生气,倒像是向情人发着小脾气的小姑娘。
任苍遥弯唇,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背,像顺着炸毛的猫。
樊玉香冷哼,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气,她知道,任苍遥会这麽做都是因为有喜欢她,她心里有着淡淡的甜,只是她习惯用生气来隐藏自己的羞涩。
任苍遥也明白,他清楚知道他的主子脾性有多麽别扭。
两人静静拥抱着,心跳和着心跳,彼此心里都泛着甜。
樊玉香伸手握住他胸口的护身符,看了护身符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你走不了了吧?」
就算任苍遥对兽族人没有任何感情,可在这待了几天,看着兽族人只能待在这小小的山谷,除了到外狩猎和被人类狩猎外,他们没有别的生存方式。
看着这样的族人,任苍遥还走得了吗?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任苍遥轻声说着。
虽然这些族人让他想到以前的他,明明什麽都没做,明明只想活着,可残酷的人类却不允许,看着只能躲在谷里的兽族人,也许是体内的兽族血液让他软了心,无法再用旁观的心对待族人。
他很幸运,遇见樊玉香,而这些兽族人却没有他幸运,他们仍在夹缝里艰难地生存。
可是,任苍遥仍是自私的,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人比樊玉香重要,樊玉香到哪,他就到哪,他只跟随着她。
樊玉香的心软软的。这人呀,果然心里就只有她!她不禁弯起唇瓣,然後也想对他好。
不是只有他宠她,她也想宠着他。
「笨蛋,不要说我这个主子对你不好。」樊玉香傲娇地看着他。
任苍遥彷佛猜到什麽,看着樊玉香践践的小模样,他心口翻涌,似乎有股东西瞬间溢满他心胸。
樊玉香抬起小下巴,一副「快跟她叩头谢恩」的口吻,「你留,我就留。」
第九章
樊玉香从来不做赔本生意,虽然兽族人很稀有,不过又不能卖,就算能卖,樊玉香也不屑于贩卖奴隶这种缺德事,再说她也不敢,就算在外头再自由,樊老太君还是有派人盯着的,她要干了啥有辱樊家名声的事,就等着被樊老太君的龙杖大刑伺候了。
所以对於兽族人,樊玉香就只能白养着,而且还不只是养,而是要教导他们一切生活技能。
这是多大的一笔花费呀!要不是因为任苍遥,樊玉香根本不可能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樊玉香每每看到任苍遥,就是气焰嚣张地抬高小下巴,那眼神就是瞧,看我对你多好。
任苍遥哪不明白她的潜在意思,她对他那麽好,连他的族人都一起养了,他要敢对她不忠,对她不好,私下花心的话,给她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