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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指分别chā_tā的yīn_dào和肠道把里面残余的黏稠抠出来,“妹妹的肠子没那么紧了,应该可以和我gāng_jiāo了吧?”
他的生殖器太粗大,他怕弄疼她,一直忍着不gāng_jiāo,哪知刚说完,感到她的肠道一紧,忙安慰道,“妹妹若是害怕,就再等等。”
肠道放松下来。
鹰暗叹了下,抽出手指,双手往两边扒着臀肉,肠道里水盈盈的鲜嫩,看得他喉咙干渴,托起粉嫩屁股贴在自己的脸庞上,伸出舌头,在小pì_yǎn儿舔了一圈,再深入肠道里,感觉到微微肠子颤栗……他抬高她的臀,舌尖从小pì_yǎn儿抽出,沿着臀缝儿找到yīn_dào,yīn_dào里一片濡湿……主人发情了!鹰想着,用舌尖撩拨她的私处,双指掐着yīn_dì,舌尖深入yīn_dào口狠狠摩擦肉壁,涓涓的溪流淌出来……他舍不得浪费,全部吞咽自己的胃里。
“啊……”趴在她腿上的胴体忽的痉挛起来,大量yín_shuǐ流出yīn_dào……他张大嘴含住她的整个私处,严密的不透一丝空气,把淌出的yín_shuǐ一滴不落的吞进肚子。
鹰放开主人美丽的臀,像吃饱的猫一样露出满足的神情。
“鹰哥哥,我好舒服……”白雪裳虚弱的横趴他的腿上,头和腿埋在河滩上,回眸看他的眼神是那么快乐。
“还是要吗?主人,我们可以去河水里交媾,水中交媾的滋味你喜欢吗?”鹰给她穿小裤裤的手停下来,一只手绕到她的胸下抓住一个奶子玩。
“别,有外人。”白雪裳坐起来,利落的穿好泳衣。
鹰一抬头,看河中洗澡的罗克宁。
金色的长发男人视线落在她的胸上,一对金瞳微微收缩,对白雪裳笑了笑,迈步从河中出来,胯下的生殖器呈现一种发情的势态,高高耸立,好粗大的一根,比殇的差不多大。
罗克宁傲睨自若的站到两人跟前,对胯下已经勃起的生殖器完全不在乎,仿佛它天生就该被人观赏的。
白雪裳看了一眼,移开视线。
“喜欢我的生殖器吗?”罗克宁轻佻的笑着,湿漉漉的及腰金发粘在健美的臀上,犹如欧洲名家笔下的luǒ_tǐ雕像。
“喜欢,把它割下来送我好吗?”白雪裳站起来,仰着头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金发男人,轻抬葇荑指着他的胯下,浅笑着,“它很大,不知烤着吃是什么味道。”
“我不介意你现在吃掉它。”罗克宁金色的眸子里闪耀着一千种光泽,唇角勾起笑意,“做为交换,我要吃掉你的奶子。”
“你的主人会杀了你。”鹰上前几步,站在罗克宁和白雪裳之间。
“那个臭烘烘的老女人,我早厌倦了。”罗克宁身形一转,来到白雪裳的侧面,“做个交易,你用二十张最好的兽皮换了我,兽皮你出一半,我出一半。”鹰冷笑,“一个身强体壮的奴隶最多值五张兽皮,你的价码很高啊?”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最优秀的。”
“我的主人现在不需要暖床的奴隶,如果干粗活的男人,会在贱奴里面找,至于你罗克宁,省省吧!”鹰抱起白雪裳直接回了营地。
还是在那块大石头上。
“鹰哥哥,我不喜欢那个举止轻浮的男人。”
罗克宁的外貌非常优秀,但殇和鹰一点也不属于他,从接过鹰递来的烤肉,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不要理他,一个随时精虫上脑的家伙罢了。”鹰把铁饭盒煮好的肉汤递过去。
今天的汤加了青绿的野菜,味道依然寡淡,却让她提起了胃口,“他勾引我的事被大酋长知道了会不会迁怒我?”
“有这个可能。”
换做别的男人不会有事,罗克宁深受大酋长的喜爱。
“那怎么办?”白雪裳蹙起秀目,那家伙真是个祸水。
“大不了被驱逐,我们带上你一起离开。”鹰满不在乎的说,“我知道山的另一面有个山洞,附近也有水源,十几个男人遭到大型野兽和狼群的袭击虽然少了些,但可以收留一些被部落驱逐的贱奴,主人来当酋长,比在这里被人管辖自由的多。”
“杰西和大卫他们会一起走吗?”
“没有男人舍得离开你。”
“有很多被部落驱逐的男人吗?”
“当然,东边老狼部的大酋长最为阴狠,冬天食物不够,常常会驱逐一些不受宠的男人,杰西就是被她驱逐的。”
“我听说大酋长要你做她的男人,你拒绝了?”白雪裳含了一颗草莓,慢慢嚼着。
“大酋长只想要我一个,却拒绝父亲和辉的加入,我不能抛弃父亲和弟弟……”
“为什么啊?”
殇非常强壮,也疼人,坚实的臂膀很有安全感。辉阳光帅气,绝对算上一个标准的美少年。
“她嫌父亲老了,嫌辉年纪小,生殖器不够大,不愿白白养着两个没多大的用处的男人。”
“爸爸一点也不老。”白雪裳神色有些激动,殇才三十五岁,这样的男人在后世正在具魅力的年纪,不知有多抢手。
“大酋长要一夜七次的男人,她身边全是那样的。”鹰眼角透着笑意,自己的父亲被心爱的姑娘同样爱戴,他很开心。
“爸爸不能一夜七次?”白雪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心中惊叹大酋长的性欲好强大!鹰还没回答,耳边响起殇的声音,“孩子,你可以试试。”
殇扛了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