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鼠?”蒋少陵绕过兰水芙,拿起柴房门后一根插门用的木棍,在柴房里面叉来叉去,最后在床地下找到了臭味的来源,他把脑袋伸到床边仔仔细细看了看。“馆长,臭味是从床地下发出来的,里面好像是齐安王爷星极和三国第一公子楚之尧。哦!对了,嘿嘿嘿!我想起来了,是我和竹东将他俩藏在柴房床底下的,我刚才忘了。他俩这两天都没有洗澡,身上肯定有酸臭味,馆长你先等一等,我给他俩简单的洗洗,你再来给他俩化妆怎样?”
“什么简单洗一下?要认认真真地洗一遍,我就在这儿,你去提水吧!”兰水芙端了根凳子坐在柴房门边,没有想离开的打算。
“馆长,男女有别,你还是避避嫌好些,毕竟你……”
“少陵,你那有那么多废话?星极和楚之尧能算是人吗?我懒得看,你洗你的,我坐在这儿闭目养神歇歇气,洗好之后记得叫我。”兰水芙果真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闭目养神,嘴里还哼着蒋少陵听不懂的小调,蒋少陵觉得兰水芙哼的小调很好听,他从来没有听过。
蒋少陵的速度挺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星极和楚之尧洗的干干净净,并且把兰水芙事先给他俩准备的女装穿上。柴房是以前兰水芙刚到齐安王府时所住的地方,她对这儿很熟悉,柴房里面有她藏着的宝贝,是大哥花残叶给她的。
“馆长,我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蒋少陵轻轻在兰水芙耳朵边问道,兰水芙猛然睁开眼睛,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使劲伸了一个懒腰。
“少陵,你等一下,我拿了宝贝就来给他俩化妆。”兰水芙掀开床板,从床板下面拿出一个布袋,布袋里面装有两张人皮面具,是当初大哥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嘿嘿嘿!用这两张人皮面具给星极和楚之尧易容,这样以来,就没人能认出他俩的真实身份,月离也永远不会想到星极和楚之尧会化妆成女人。
兰水芙和蒋少陵很快给他俩把妆画好,两个亭亭玉立的美女出现在眼前,除了比平常女子高一点点,其他没有什么区别。放在万香楼里面绝对会大红大紫,挂头牌那是肯定的,现在只是等竹东回来,一起把星极和楚之尧送到万香楼。
“馆长,我回来了。”竹东急匆匆从外面推开柴房的门,他刚刚去了兰水芙的小院子,没有看见兰水芙和蒋少陵,知道他俩肯定来了柴房,就赶到柴房来了。
“竹东,你回来了,给星极和楚之尧把毒解了吧!我好实施我的计划。”兰水芙指着床上躺着的两位美貌女子对竹东说,她告诉竹东,眼前的两位女子正是易容后的星极和楚之尧。左边的是星极右边的是楚之尧,竹东惊讶地看着兰水芙,人皮面具只有邪教教主花残叶才有,花残叶居然把这么珍贵的人皮面具给了兰水芙,可见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竹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喜欢兰水芙和别人走得太近,脸上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好!”竹东不问为什么,兰水芙想怎么样,他都双手赞成,解毒而己举手之劳。竹东扶起星极,坐在星极的背后,从衣袖里面掏出一根银针,将银针插在星极后脑勺的督脉穴,一股白烟从星极后脑勺的督脉穴冒了出来,竹东又用同样的方法给楚之尧把毒解了。“馆长,他们俩马上就会醒了,你打算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他俩自愿到万香楼去?”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们俩身上谁有带吊坠的项链?借我用一下?”
“馆长,我没有项链。”蒋少陵摇摇头,当初他们全家差点饿死街头,是兰水芙救了他们全家,在遇到兰水芙之前,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进了当铺。后来跟着兰水芙挣了些钱,也全都如数教给了母亲蒋婶,他身上除了收有暗探馆的银票,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有,给!”竹东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项链给兰水芙,项链上面挂有一个大大的狼形吊坠,狼眼睛是两颗绿宝石,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茫,美极了!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宝贝。“馆长,这个行吗?”竹东看见兰水芙目不转睛的看着狼形吊坠,忍不住问了句。
“竹东,你这个吊坠大了点,算了吧!找不到合适的,我就用这个。”兰水芙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血玉凤凰,血玉凤凰是大哥给她的宝贝,就用它吧!竹东脖子上的狼形吊坠把她吓了一跳,她在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看到一封母亲生前写的信,上面写着当年给她父皇算九龙图的道士,脖子上就带有一根有狼形吊坠的项链,狼的眼睛就是用绿宝石镶嵌的,非常美!所以母亲的印象非常深,兰水芙的心猛地惊了一下,她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兰水芙手上的血玉凤凰,竹东和蒋少陵并不陌生,那是邪教教主的象征,是邪教教主号令邪教的令牌,一只两块,一块是紫玉凤凰,一块是血玉凤凰,想不到兰水芙手上会有一块,可见她在邪教的地位有多高。
“哎哟!我身上好疼呀!”星极睡眼朦胧地醒来,神志还不是太清醒,眼睛不住地往四周看,这地方好像来过,不像是关押他的那间石室。正在星极努力地想要睁大眼睛仔细瞧瞧,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很有吸引力。
“小菊花,看这里,对了就是这里。你看这是什么?好漂亮的吊坠,有好多好多个哟!一、二、三、四、五……”兰水芙一边摇动手上的血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