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却更加抱紧了她,“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分担?”
“我没事。”文姜淡淡的,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桑榆和小桃一夜未归,我想出去找找。”
“好。”重耳轻轻吻了吻她的脖颈,“我陪你。”
文姜到底还是担心小桃是不是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两人一路上走走问问,结果找遍了整个村子也不见人影。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要上山采药,我再去找找。夫人不担心,我猜想那两人定是在一起,有桑榆在,小桃不会有事。”
“好吧。”文姜疲惫的点了点头。
“夫人,”他轻轻搂过她的腰,“上午我让人将偏房修好了,今晚……”
文姜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却忐忑不安,她不可能在偏房和他做那种事的,“最近几天我还是陪着兄长吧。”
重耳加重了扶住她腰身那只手的力气,文姜抬头看了他一样,但见他一张俊颜上,冷冷的淡淡的,如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分辨不出他此时此刻是喜是怒。
左右为难(二)
文姜回到屋里原本只是想看看小白是否睡着了,却发现他半撑着身体正随手翻着一册的竹简。
“哥,还不休息吗?”文姜笑着想去拿他手里的书简,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累,只是浑身乏力的很,小妹为我降降火可好?”
文姜脸一红,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小白身上灼热强势的体温,一丝一丝的传到她的身上,烫的她整颗心都火烧火燎的。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她隐隐的有些抗拒,“哥哥身体还不能动,也不方便……”
“谁说要我动了?”他贴近她的耳边语调更低哑了几分,“为兄很是怀念你这张小嘴的味道。”
文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撩起宽大的袍子,那根巨物就那样立在她的面前,令她面红耳赤。
“乖”他轻轻撩起她的一丝秀发,“已经这么久它都没碰过你了,小妹也不忍心吧。来……帮我好好的吸一吸”
这话说的相当sè_qíng,文姜看着面前那紫红色的巨物又想到在偏房休息的重耳,心生畏惧。但是小白按住她的后颈的力度越发强硬起来,他不允许她逃。
她有些迟疑的伸出小手,握住巨物的根部,轻轻的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被绷到发紫的guī_tóu啾啾的吮起来。
“乖,宝贝,真好”黏湿温热的口腔令他的快感猛地的袭来,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唔…………”文姜困难的吞吐着,嘴角不停的流下晶莹的液体,白皙的脸颊已经有了忍耐的桃红色,只见她雪白的后颈不停的前后动着,一头飞瀑般的长发也随之摇晃。
“可怜的小嘴,怎么吞得下我这根的……”小白扣住她的脖子顺势助力了一把,顿时呛的她咳嗽起来。
“不,三哥,不要了”她哭着求他,那东西太过粗长,已经抵到了她喉咙的最里面,呛的她眼泪直流,抗拒着就想要脱出。
“乖,小妹,三哥还有一会。”他低哑的诱惑她,那张被他弄有些略微的红肿小嘴着实令他欲火旺盛。
“唔……好舒服……好滑好嫩的小嘴……对,就这样用舌头勾住前端……”小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文姜想尽快用嘴让他释放,一手握紧怒棒,开始加快速度上下套吮起来,小嘴还不停的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声音。
“嗯,乖,小妹,你真是尤物。小嘴比起下面的xiǎo_xué来也不遑多让。”小白多日未做,此时已经快到了发射的边缘,双手扣住她的头颅开始顺势引导。
“不…….”文姜哭着,那巨物戳进喉管深处的感觉让她时时想吐,恶心反胃的反射性动作令她痛苦万分。
“宝贝,乖,哥快射了,快,再裹紧些,用小嘴吸,对,就这样,舔顶端,舌头再快些,唔……”小白捧着她的头,不断的往自己的下身撞击着,越来越高的温度和湿热发紧的喉咙令他脊背发麻。“小妹,乖,嘴巴张大些,别用舌头挡住,快些,哥要去了。”
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泪水和口中流出的津液,终于,他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销魂模样激射了出来,爆发了好几次才全部射完。
“咳咳咳咳”浓浓的jīng_yè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她顾不上衣服已经被他扯得有些凌乱,径直跑到院子里吐了起来。
这动静着实不小,重耳披衣也走到了院子里。
只见她眼睛红红的,身上的衣衫而不整齐,头发全散了下来,一张樱桃小嘴也异常红肿,附身扶着井口大声的咳嗽着,口中的津液不断的落到地上,憔悴的让他心疼万分。
他也不好直接问原因,只是上前递了一方锦帕。
文姜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此刻看见她面前的这方手帕更是觉得难受,只嘤嘤的哭着,不肯说话。
“没事了,没事了,乖”重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津液。一股浓重的男性的气味刺痛了他的神经,他是医者,更何况他也是男人,那股淫靡的味道就来自他面前这张诱人犯罪的小嘴。
已经不需要再问她发生什么了,看她这副委屈的样子,摆明了是正屋里她那位兄长逼她替他解了欲火,而且还是用这张小嘴。
“别哭了。”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他此刻并不清楚她和他究竟是不是兄妹,但是他不愿别的男人碰她,更不愿她伤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