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心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姑娘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春涵,一会儿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象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实在太可惜了。
春涵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在开始吧。”说着,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姑娘们排好队,挨个提问。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明眸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象个老板,或者领导。这种派头,使他想起倩辉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倩辉讲话,也有这种威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倩辉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一看号码,并不是倩辉,而是多日不见的玉娇。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个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犯嘀咕的。
大丑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玉娇的吼声:“喂,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大丑赶紧解释:“我大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玉娇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早晚当王八。”
大丑轻声叫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娇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走了。”
大丑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玉娇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快点,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玉娇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丑骂道:“小骚屄,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操死你的。”说着挂断。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春涵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别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chù_nǚ”日益匮乏,成为稀有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