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莲冲他暧昧地笑道:“照顾倒好说。只是得搞清楚是什么朋友。”
大丑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儿去了。”
叶如莲轻声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经了。太正经了不好,没艳福的。”
大丑问:“那你的艳福一定很多了。”
叶如莲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拐个弯在骂我呢。别的没变,嘴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大丑解释道:“我宁可骂自己,也不能骂你呢,我哪舍得呀!”
叶如莲点头道:“你可比以前会说多了。好现象。”
大丑说:“不影响你办事了。咱们回头再谈。”
叶如莲说:“好的。这两天等我电话。到时多喝点。”
大丑说:“到时一定灌醉你。”
叶如莲柔声道:“休想,别有什么歪念头呀。当心我废了你。”说着,给大丑一个媚眼。说完,进屋去了。
这一眼,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突然有了反应。这个娘们,虽然不如倩辉漂亮,但跟倩辉一样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辉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经的;这娘们,透着一股媚劲,是一见就硬,一见就想上的那种。即使是这样吧,自己也未必有机会,想到同学相聚,他还是心花怒放的。学生时代是最值得怀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个那么纯洁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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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丝理的走在马路上,脑子象一架机器,飞速的转动着。好象要想清楚什么,结果什么也想不清楚。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是倩辉打来的。
一接通,里边一个声音吼道:“牛大丑,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丑笑道:“你是谁呀?这么凶?我的朋友里没有这么凶的。”
那人大声喝道:“我是李倩辉。”
大丑说:“不可能的。她可不是这样子。”
那人问道:“她什么样子?”
大丑说:“她说话温柔地象一团棉花。一听你这话,便知冒牌的。”
对方说:“是吗,是吗?”接着便说:“亲爱的,我是你的辉辉呀。等你来抱抱呢。”这声音甜得象蜜,软得象糖,大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说:“辉辉,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里?”
倩辉委屈地说:“在你家门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快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大丑立刻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平时,他只坐线车的。这时,他拦一辆的士上去,叫快开。距离本来不远,几分钟便到了,他兴冲冲地跑上四楼,只见倩辉正靠在他门口,一脸的不满,见到他时,索性转身不瞅他。
大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她,倩辉低声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丑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开她,开了房门。倩辉一进去,挨屋转着,仔细看一遍。对大丑说:“这老头也不说送个好楼。他的命就值这点钱吗?”
大丑笑道:“这个楼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辉点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个。这楼不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够一个工人奋斗一辈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说,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丑一把揽她在怀里,逗她说:“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块。”
倩辉说:“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阉了,你就搬去吧。让两个男人伺侯我。”
大丑在她胯下抠一下,骂道:“你咋这么骚呢?”
倩辉把脸贴上来,嗲声说:“我不骚,你会疼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大丑,柔声说:“亲爱的,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辉辉呀?”
大丑说:“怎么没有呀?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走路老撞墙。”
倩辉说:“胡说,那你刚才怎么回来的。”
大丑说:“我打车回来的。”说罢,亲她的脸。
倩辉说:“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办公室写东西,都写错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丑说:“脑袋走神,那下边有没有反应呢?”
倩辉羞涩道:“下边经常会湿的。”
大丑问:“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没少干你吧?”
倩辉说:“干有什么意思呀。一点都不爽。还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潮迭起。和老公一块儿睡时,老觉得你在身边陪我。”说着,摸索着大丑的ròu_bàng。一碰ròu_bàng,能感觉那里透出的温度。
倩辉惊道:“这么快就硬了。”
大丑说:“它想你了。快想疯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辉冲他一笑,隔着裤子按摩着支支愣愣的大家伙。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伟,要破裤而出了。
大丑不想浪费宝贵时间,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弯,兴高采烈地将她抱进内室,放在床边。
倩辉知趣地给大丑脱衣,最后留一条内裤。她自己在大丑火辣辣的目光下,有节奏有规矩的脱衣。一举手,一抬足,一弯腰,一翘臀,动作无一不美。她的脸上不时变化着丰富的表情:喜悦,兴奋,羞涩,慌乱,紧张等等。原来多日不见,她有点放不开了。她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丑。
大丑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动静,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辉过来,在他ròu_bàng上捏了一把。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