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都把脑袋放在裤腰带上,衙门里上上下下都守口如瓶。
但是这事要是再不解决,迟早要被人知道,他们这牙关咬的这么紧,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有问题,早就开始在私下里打听了起来。
再瞒也瞒不了多久了,要是这事再不解决,他们整个衙门的人都要玩完。
这孙世康他也急呀,他好不容易赶上能有这么个差事还没做两年就要掉脑袋了,他不甘心呐,谁都想活命。
有关系的都在找关系调职了,有钱也开始在走后门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能逃脱,唯独像他这样要关系没关系要钱没钱的只能苦哈哈的等了。
命在弦上,由不得他不急呀,直到刚才看到唐庆他这才想到,没准可以求他帮忙,最不济让他那个侯爷朋友帮帮忙,自己就能躲过这一劫了,所以刚才才试探的向唐庆说了一两句。
唐庆见刘世康久久不语知道这事重大彻底死了这八卦之心,只要不牵连到自己,别人家的事他才不关心。
“庆兄弟,实不相瞒,我这是想向你求个救命的。”刘世康沉默了好久才带有一丝哭腔对唐庆说道。
这件事在他心里压了这么久,连家人都不敢告诉他们,就怕他们也跟着担惊受怕起来。
唐庆觉得有些棘手,连刘世康这样的差役都躲不过去的事,自己又能帮他什么。
“难道你与那孙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唐庆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能让一个衙役来向自己求救的。
莫不是他勾结孙家做了什么事,快要被知县知道了,所以特意来向自己求救?
“不不不,我就一普普通通的衙役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是孙家他要拖整个衙门下水。”刘世康说道这里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满脸的悲愤之色,说到‘孙家’这两个字咬牙切齿的。
唐庆震惊了,区区一个孙家就能把衙门拖下水,难道他背后有什么更强大的势力不成。
刘世康顿了顿脚,一只手愤怒的砸在身后的墙上,悲然的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如果这事你有办法固然大吉,如若没法子还请你多帮忙照顾照顾我的一家老小,看在他们都在给做工的份上。”
“你先说与我听听罢,如有解救的法子自然很好,要是牵扯太大我也无能为力呀。”唐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是找铺子的结果遇上这档子事他上谁哪儿说理去。
“孙家的粮食出了问题,在临城被水淹了,但是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给运了回来,他原先跟知府有些交情说是淹了一批,使了些银子给知府,让知府把赈灾粮给他换了一批。”刘世康说道这里眼睛都起了血红,恨不得去啃了那孙家的血肉。
赈灾粮?唐庆跟周青的眼里都闪过一气俱意。这算得上是官府幸秘了吧,这种贪污受贿的事要是被知府知道他们知道还不得杀人灭口呀。
“你们两个别害怕,这事在衙门里算不上什么隐秘的事。”刘世康见唐庆他们眼神都退了退知道他们是害怕了,安抚了一下。
“这事不是最可恨的,这刚换了粮没几天,孙家又找上门上来说还有一批,这次要求的数量可就大了,差不多得把整个县的赈灾粮给换出去。”
“这么大的事的知府哪里肯,哪知那孙家恬不知耻的居然说要是知府不同意就把之前换粮的事情抖出去来个鱼死网破。这事可就彻底激怒了知府。”刘世康说着又砸了一下墙,手上都出血了他也不觉得疼。
“这事应该是知府跟那孙家的事,与你何干。”周青的眉头都皱得不成样子了。亲耳听闻本县知府做的这些肮脏事,心里难受极了。
之前跟知府打交道的时候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