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空让徐赋帮你调理一下身子,他自称神医圣手,要是连你都治不好,那就别说大话。”
“不需要,不需要,他不是让我喝药就是把我扎成刺猬,要说调理,皇祖母进来总是头疼,让他帮皇祖母看看。”
“好,回去我和他说一声,你安排一下。”
叶北辰心想,总归不急于一时,等他愿意和自己说了,顺带帮他治耳朵。
“多谢。”
就这样,徐赋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租了出去,还没要银子。
到了宁王府,叶北辰先跳下车,让萧行衍在车里等,自己去通知门房的人,让人备了伞,才把萧行衍接下来,看着他回了屋。
何管家:“多谢世子把我家王爷送回来,王爷请世子去里面坐坐。”
“我就不进去了,你赶紧回去伺候,我改日再来拜访。”叶北辰说完就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回了叶府。
何管家那边端了姜汤进去,让萧行衍喝下,“晚膳准备好了,王爷现在吃吗?我给您端去。”
萧行衍已经换了干燥的衣服,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点点头。
“端过来吧,一会儿让他们熬碗驱寒的药。”
何管家立刻紧张起来,“王爷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不碍事,快去吧,我都饿了。”
萧行衍吃过饭喝过药就歇下了,夜里觉得口干舌燥,挣扎着站起来,挪到桌边想倒口水喝,谁知手上没什么力气,打翻了茶壶,惊动了在外屋守着的石林。
“王爷怎么了。”石林喊完觉得自己纯属白喊,举着煤油灯进来。萧行衍注意到有光,看向他,摇摇欲坠,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
石林上前扶住他,才碰到他的胳膊,大惊道:“王爷,您发热了,我去叫大夫。”
外面雨已经停了,石林驾着马车赶去了陈大夫家里,陈大夫是同仁堂里的大夫,萧行衍生病时经常请他来,石林拍了许久的门,陈大夫才出来。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陈大夫实在过意不去,我家王爷受了风寒。”
“老夫先去拿药箱。”
到了王府,陈大夫轻车熟路地去了萧行衍的卧房,看过之后就开了药,把药方给了石林,上面都是宁王府里备着的药材,不一会儿药就端了上来,萧行衍一口气喝完,把碗递给石林。
哑着嗓子道:“又麻烦陈大夫了。”
“王爷还是把病养好,别砸了陈某的招牌就行。”
“老何,送送陈大夫。”
“老奴这就去,陈大夫请。”
“老夫告辞了。”
韩王府的书房现在还亮着灯,萧茗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来报。
“王爷,属下已经按您说的给二皇子和六皇子透露了风声,他们都在暗中查当年的事,二皇子已经查到了当年安国公也在行宫,带了一个擅蛊术的手下。”
萧茗满意的点点头,“你继续监视他们的动向,引导他们查下去。”
大家不是一直想当皇帝吗,当他们知道了当年的事,父皇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是继续内斗还是一致对外,如果是萧执亲手对付萧行衍,那就精彩多了,武安侯知道后还会不会支持他。
父皇一直厚待安国公一家,长大后他觉得有些奇怪,安国公一家这些年其实并无建树,为什么能得到如此大的赏赐。
后来齐肆回京,和父皇一直不对付,拥立老宁王,闹得人尽皆知,但当年先帝当着不少人面传位给父皇的,齐肆也拿不出证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