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平日就惯着祈渊,在躲闪几次后发现那小蛇愈发粗鲁后便开始咬牙忍痛顺着它的意,将腿/张/开/得更大一些缓解身后/胀/痛,期盼这小蛇快些泄/出去。
苏禾却不想这小蛇耐性极好,蛇尾和那两物没进去后缓慢/抽/推,良久却未见他有丝毫要/泄的征兆,反倒是这一过程中那硬硬的蛇鳞时不时戳在苏禾的敏/感处,弄得他低低呻/吟着/泄/了好几次,那一波未息一波又起的感觉,让苏禾忍不住去挠床榻靠着的那面墙,好不容易逮了个间隙带着哭腔道:“祈渊你快些罢,我忍受不住了,再如此下去我就什么都/泄/不出来了。”
小蛇这时无法说话,尽是很冷漠地望了苏禾一眼,而后继续认真地推入退出,任苏禾翻来覆去地这里咬一口,那里挠一下,乃至难受得落下泪来,委屈地趴卧着埋在枕头里哭,边哭还要边轻唤着他的名字,边哭还边一句句地重复道:“祈渊,我好想你。”
因为苏禾后来哭得实在是太认真了,也不知多久过去后入口处/胀/痛感才淡去,苏禾抬起哭成花猫的脸小心夹了夹早已麻木的后/臀,这才确认那小蛇早已退出去了,转头去看时,它已经安静地蜷在自己的腰窝处,看样子也是累了,一动不动地歇息着。
苏禾抹了抹眼睛,即使被折腾得都快说胡话了却还是向那小蛇温柔一笑,苏禾尽管身上酸痛也不愿意去扰快要睡着的小蛇,所以保持原来的姿势,趴着睡了一夜。
所以第二日,苏禾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扶着僵硬的腰从榻上做起,小蛇只是悠然地在旁边看着,苏禾幽怨瞪了它一眼,理了理衣衫想出去见见太阳,只是每走一步路,身/后就传来隐约痛感,但为了不让芍药瞧出破绽,苏禾还是尽量伪装得平静,站在院里深吸了一口气令自己清醒几分,毕竟昨夜的事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只是苏禾刚平静下来一些却又忽然一怔,转头向门口望去,片刻后果然有一人推门而入,抱着个酒坛子倚在门口。
苏禾无奈笑道:“这么随意地来凡间,就不怕仙庭治你的罪?”
脱去盔甲穿了身寻常衣袍的真武晃了晃怀中酒壶道:“怕什么,我只是来找你喝杯酒而已。”
第五十八章
苏禾眯起眼睛,总觉得真武今日来不是找他喝酒那么简单,调侃道:“你哪儿来的这般闲情逸致?我听闻那北海蛟龙现在可还好好活着呢,仙帝就没催你再去降它?”
真武闻言翻了个白眼,抱怨道:“我是想来你这儿躲清静的,你嘴下留情行不行?”
苏禾摇头笑笑,道:“可我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寻常的果子和肉干而已。”
“无妨无妨。”真武摆摆手踏入院内,低头笑望着不知何时凑到苏禾脚边的小蛇,道:“瞧着还蛮有灵性的,和千年前一样,若不是你这蛇跑我屋里取暖,哪能牵扯出这些事?”
小蛇仰头吐了吐信子,墨黑色的眼睛盯着真武,左歪一下头,右歪一下头,像是看着苏禾桌上毛笔那般好奇。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怎么还提?”苏禾轻声道,很自然地弯腰把脚边的小蛇拾起来,托在臂弯里,小蛇也习惯性地用蛇尾在苏禾腕子上缠了一圈儿,老实地卧在他手臂上。
真武略有愕然,顿了片刻后才道:“我以为这蛇转世后不会再认你,我也以为你与这蛇相处不来的,故此才放心不下来看看,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多虑了。”
苏禾顿住正要去屋子里取杯盏的动作,转头笑道:“你就为这事专门跑一趟?真武帝君你果然是闲得很。”
真武无奈地耸耸肩,忽听门外童声稚语轻快唤着苏禾二字,转头望去瞧见一小男童蹦进院子里来。
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