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累?”说完急忙大着胆子抬头望向蛇妖,见蛇妖眼中杀气升腾,蠢猴急忙改口:“我不累?”又见蛇妖眼中怒意翻江倒海,快要吓破猴胆的蠢猴小宝急忙又改了口:“我累?”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无比压抑的气氛,傻猴头竟哇哇大哭起来:“哇哇哇歌儿歌儿救救我,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是该累还是不累,你帮我求求蛇大王千万不要杀了我啊,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恋爱了我恋爱了,我好喜欢月儿啊,我不能死不能死的啊,我还没有把日射下来呢,呜呜呜~~~”
蛇妖这次彻底被眼前这嚎啕大哭的傻猴头刺激的无语了,就连一旁的乐歌也被雷得里焦外嫩,良久,月歌开口道:“你针对的是我而已,魔药吓它。”
“你有什么资格这般对我说话?”蛇男鄙夷道,不料倔强的月歌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对他说话,气得蛇男暴跳如雷,有气便都出在傻猴头的身上,因为他喜欢看着月歌那副又怒又恨、又羞又窘的神色。
这晚,月歌仍旧没有逃离被蛇男疯狂侵犯的厄运,而那傻猴头仍旧骑跨在树梢上陶醉的瞪着一双星星眼遥望着他在天上的心上人。
“如果你叫我就饶了你,主人!”进出月歌身体的蛇妖怒视着身下的少年说道,他讨厌这种感觉,宛如奸尸,无论多么的疼痛少年只会皱起眉头辛苦忍受着他的折磨。
然而倔强的少年即使双唇被冰的发紫,即便觉得身体快要被蛇妖侵占的支离破碎,他仍旧紧紧地闭着双目咬住自己的唇齿不将一丝痛苦流泻出来。
“叫啊,叫啊,只要你叫我就饶了你主人~~”蛇妖恼怒的低吼着,用它冰凉的蛇器惩罚着身下从不屈服的少年。
身下的少年就像是一具尸体,僵硬着四肢,没有表情的脸,紧闭着双目,不再拒绝蛇妖的侵犯却也吝啬的不给蛇妖任何一丝感觉,蛇妖气结,发下誓来,定要这倔强的人类爱上自己并且主动的投怀送抱,到时候在无情的将他一脚踹开,否则心头之气难消。
不过这一次,决不轻饶他,雄黄匕首的威力无穷,至今还有隐患,既然他无情便不要说自己不仁。
蛇妖开始了他的征服计划,于是就放缓了行程,傻猴头也没有说与蛇同行却也不敢拒绝。
蛇妖设下了障眼法,故意要傻猴头带着月歌东游西逛,他也不急,最后只要等着倔强的少年来开口求他便是。
所以在傻猴头积极的带领下,月歌、蛇妖足足在那峡谷之中转悠了七八天都没有走出去。
峡谷两面是各种各样奇特的山峰散开排列着,峰峦雄伟连绵不绝,许是夜不能寐,而白日又在这山谷之中干转悠的缘故,傻猴头白天总是兴致缺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只要一得闲他便会寻一处阴凉地蒙头大睡,似乎要把那偷取地支蟠桃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会这猴头又钻进嶙峋的怪石堆里蒙头大睡去了,蛇妖勾唇一笑,指尖一指,再看那傻猴哪里还是睡在石堆上?一座简洁的石屋拔地而起,可遮风挡雨。
蛇妖悠闲惬意地躺在一根藤条上小憩,背着还坐在院中的月歌指尖一扫,顷刻间晴空万里的天空乌云密布,不多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蛇妖目光挑衅,高挑着眼梢一脸的邪魅,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院中淋雨的少年,知道一个多时辰过去后,倔强少年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他丝毫没有进屋躲雨之意,蛇妖也从起初的小捉弄到了现在的气血翻腾,这个该死的人类,怎么会这般的刚烈?
若是不将他这匹野马驯服,那他便妄为蛇妖,蛇妖愤怒,再次勾动手指,不一会大雨挟风雷而来,紫电青霜骇人至极,婴儿拳头大小的冰雹更是噼里啪啦的直落下来。
劈在少年的身上如同被锋利的刀片侧着削入肌肤一般,蛇妖透过雨幕向着少年望了过去,少年同样向他望来的目光是恨之入骨的。
不舒服,心中极其不舒服,蛇妖讨厌少年看着他的这种眼神,蛇男不喜他那张死人脸。
翻身从藤条上落下,蛇妖翻手变出一把油伞来,将伞伸出屋外撑起来,随后他迈着步子朝着雨中的少年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在蛇妖走到近前时,刚烈的少年扬手打翻了蛇妖手中的油伞,还是宁可被风吹雨淋也不向他示弱服软,一番好意被人当做驴肝肺。
“给你两个选择,”蛇妖咬牙切齿,“跟着我和必须跟着我。”说罢,蛇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留下难以驯服的少年继续忍受暴风雨的洗礼。
但是不多时,狂风暴雨停了下来,一身狼狈的少年倒在院子中剧烈地喘息着,直至夜晚来临傻猴头神采奕奕的爬上峰顶去继续遥望着他在天上的心上人,发起高烧的月歌终于抵抗不住的昏死过去。
月歌不知道他遭受一场大雨之后竟然昏迷半月,醒来的时候是傻猴头告诉他是蛇大王上山为他采药来着,对此月歌只是嗤之以鼻,丝毫不给蛇妖好脸色看。
这日,趁着傻猴头不在,蛇妖斜眼打量着静静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风光的月歌,少年蓝衣明净,面若白云,一头鸭翅般的乌发垂落在前胸后背,少年有着山眉山水,睁开眼的时候宛如冰晶一般的闪亮,非凡得几可入画,挺鼻薄唇,五官沉静而秀美。
倔强刚烈的性子令他早已退去六年前的青涩和稚嫩,纤细柔韧的身子板有着精壮且流畅的肌肉线条,先前从不曾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