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宣您去大殿呢,让殿下这么匆匆忙忙的,怪不好意思的。”顺宝公公早已经在宫门口等着南荣泽翰,吹了很久的冷风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顺宝,父皇叫你来之前可是有什么表示啊。”
顺宝公公捏着公鸭嗓子说道,“瞧殿下说的什么话,皇上的心思哪能是奴才这等凡夫俗子所能看透的啊,殿下去面见皇上,等见着了不就知道了,都说父子连心呢。”
“就你跟在父皇身边,果然是个伶俐的人。”
顺宝干笑着,不敢接话,乖乖领着人在路上走着。
“殿下,老奴就不进去了,皇上早就候着呢。”
南荣泽翰进到殿中,宣德帝正看着新呈上来的奏折,跪下行礼之后,宣德帝才放下公务,拿起一旁的一串佛珠把玩在手心。
“老四,你今年多大了?”
南荣泽翰心中自喜,面上却不露任何的异色,“回禀父皇,儿臣过年就二十二了。”
“对,比你大哥小了两岁。”
一提到南荣泽钰,刚才的欣喜又被浇灭了,看来父皇对大皇子还不死心呢。
“父皇,儿臣这次带兵去西南地区,不说勇猛杀敌,倒也算平了父皇心头的一件大事。”
宣德帝恩了一声,“这次你确实有功,不愧是皇子中最有能力的人,为大北朝出力是应该的。”
“这份荣耀儿臣万万不敢当,不过是保家卫国罢了。”
南荣泽翰将宣德帝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这个父皇看来对新立太子之事还有点抵触,况且宣德帝这脸色也不好看,大病初愈有些气不足啊。
“父皇,没有事的话,儿臣就退去了,要去母妃宫中请安。”
“去吧。”
南荣泽翰退去之后,宣德帝才撑着身子从龙椅上坐起来,“这天气冷了,宫里的地牢也没有停过,朕怎么觉得身子越发的累了。”
“皇上,许是最近为战事劳烦过度,现在四殿下平定了南羌国,您能好好歇歇了。”
“顺宝,您说重新立太子如何?”
“皇上,奴才就是一个阉人,哪里能够管这事啊。”
“这太子之位空悬一年多,是该换个人坐坐了,那些大臣都要等不及了。”
“皇上说的是。”
宣德帝考量许久,才写了一封圣旨,顺宝将大印拿过来,他在圣旨上郑重按上了红印。
“收好放在壁画的后面。”
“是。”
“你是朕身边的红人,什么该知道什么该不知道吧。”
顺宝公公赶紧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只有皇上您一个主子。”
“起来吧,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
“是。”
南荣泽翰到了良贵妃的宫中,细细将战场之事说明之后,便与良贵妃讨论立储之事。
“如今儿臣不仅有百臣拥护,还是皇子中最有资格的人,军功也已经拿到,皇上没有理由不立儿臣为太子了。”
良贵妃脸上笑的都要开花了,“那是,明天上朝的时候再让那些大臣劝说皇上一番,就不信他还不松口。”
说到这南荣泽翰担忧问了一声,“母妃,咱们在汤里放的那些东西不要紧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有什么要紧的,就算是真出了事,怎么都查不到咱们头上,况且咱们又没下药没做什么。”
“今个儿臣见父皇的脸色不太好,前些日子又听说病倒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