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啊。
为了缓和气氛吧,仙道就莫名其妙地说道:
今天拖得有点久哈,那个,你是想追我吗?
换句话说,你想和我交往,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玩笑似乎有点开过头了,他正试图再说点什么掩饰尴尬之际,倒是对方主动打了圆场,转移了话题。
问起他关于国内强手,全国大赛上还有没有比他更强的家伙。这个当然是有的,比如初中时遇到的北泽吧,除此之外肯定还有其他高手的,毕竟山外有山啊,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是最强的抑或是永远不会被超越。
之后,就分开了,各自回家了。天色也不早了啊。
明明就是一句玩笑话,仙道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更何况对方呢。可是,怎么就念念不忘起来,而且还这么认真了呢?他不知这是怎么了,可冥冥中有什么动力要求他必须做些什么,为此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下学期开学便参加学生会会长选举!
*
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呢?
缘自于一只猫。
流川枫在他家并非独子也不是长子,所以身上家庭的责任轻很多,从小便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所以他能够将全部心思和精力放在篮球上,而不会受到家人过多的干涉。
周围大家对他的评价,虽然人很帅气,球打得好又很受女生欢迎,但不爱搭理人,冷漠高傲,似乎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
这些话多少会传到他耳朵里,他认为不然。他也时常会考虑别人的事啊,不理会的只是那些认为篮球不过是把想办法把球丢进篮筐的肤浅家伙,说得简单,哼,有本事做做看啊。当然那些有事没事好议论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家伙也在他不搭理的行列之中。对于这些人还真就没什么好说的,都懒得看上一眼。若是遇到球技好的对手,他就会非常关注这个人,这种技巧他是怎么做到的,大概要练习多久才能到达这个程度,诸如此类的,脑中就会反复琢磨这个人,分析他的优势和劣势,取长补短为己所用。遇上有突出优势的家伙亦然,比如高中开学刚接触篮球加入湘北篮球队的樱木花道,虽然技巧一塌糊涂,性格又那么白痴,但那家伙的身体素质可不寻常,是个可塑之才,一个合格的运动优秀的身体素质是根本,这家伙就拥有,至少比他强壮,于是他开始好奇了,加强、改善体能训练的话,自己能否拥有同那家伙一样的体魄?毕竟篮球是一项身体抗衡的运动,身体强壮自然比较有利。
你是想和我交往吗?
听到仙道这句话时,他其实并没多吃惊,也没反感,只是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遂转移了话题。
他和从他出生就一直照顾他的一位阿姨同住在神奈川县藤泽市的老房子里,父母在东京另有住宅,这位阿姨好像是打母亲嫁过来时就在他家服务了,本已打算辞职回老家去,由于他的缘故,他没有转学到东京的打算,要留在神奈川读完高中,这位名叫阿喜的阿姨才决定继续留下来再照顾他几年。
独门独院的住宅,院子里常有流浪猫窜进来。每当流浪猫跳上起居室外的檐廊,他看到总要逗弄一番。他从小就对猫感到格外亲切。
记得就在今年全国大赛县预赛决赛前一天,就是得知安西教练因病入院的那天,他和几位队友提前离开体育馆观众席,没有看完陵南和海南的比赛,陵南队的实力比开学之初那场练习赛又强了啊,至少到他们离场为止还压制着海南,已然了解就没必要看下去了,樱木已经先他们一步离场回去练习了。流川枫打算先回家吃过午饭再去学校的体育馆加练,途中在马路上遇到一只黑色的小猫,便蹲下来逗弄它,它却警惕地跑开了。这家伙,戒心很强啊
阿喜姨见到他,马上去张罗中午饭。他蓦然发现一只猫懒洋洋地趴卧在檐廊上,不是路上遇到的那只黑色的,心里有点莫名的遗憾,这是一只普通的白色带黄斑的花猫。
他走近,坐到檐廊上,猫并不躲闪,似乎天生缺乏身为猫的警惕性,触碰到它皮毛的那一瞬,突然被电了一下似的全身一激灵,他本能地缩回了手。在黑夜里反复抚摸猫的皮毛的确是会产生电,但只是这么碰一下不至于吧再看那只猫时,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回事?猫呢?
此时趴在檐廊上的哪里是猫,分明是如假包换的人,而且还是个女生!但那姿势和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只猫。
天、天哪!他再怎么不信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面对突如其来的奇观亦无法镇定自若,何况他只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这实在是太教人吃惊了!他急急忙忙跑到厨房叫来阿喜姨。
怎么啦?你说那只猫呀,在那儿趴了好一阵子了,多懒的家伙呀!呵呵。阿喜姨丝毫不觉奇怪。在她眼里猫就是猫啊。
他不禁吞了口口水,舌头打成结,本就不擅长言谈的他此时更是无法解释清楚自己所见到的奇观了。
好了,你累了吧?我去忙了,你先上楼休息一会儿吧。
阿喜姨以前都称呼他小少爷但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加之他家已不把阿喜当做女佣而是一位家人,言谈举止渐渐随意了起来。
是眼花了吗?他蹑手蹑脚再度靠近檐廊,使劲揉了揉眼睛,趴在檐廊上的依然是个女生。可为什么阿喜姨就是看不到呢?莫非,是最近比赛过于紧张疲惫以致于哪里出了问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