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在洗浴中心醒来的时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安铁赶紧取出自己的衣服,匆匆走出了洗浴中心。
上车以后,安铁打开手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是陈红接的。
“是刘芳吗?我是安铁。”电话刚通安铁就说。
“安公子啊,刘芳不在,今天早上就没见到她,估计去哪采访了。”陈红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说。
“哦!那没事了,我也在外面忙,单位有没有什么事?”安铁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
“呦!真看不出来!安公子还是个爱岗敬业的银呐?”陈红阴阳怪气地说。
“你才看出来啊,怎么说话酸溜溜的,是不是我上午没去想我了?”安铁打趣道。
“切!想得美,你永远不来我才高兴呐,省着你又和我斗嘴,你这个滑头一跟你说正题你就瞎扯蛋。”陈红笑道。
“好好好,美女嘴上不想心里想就行了,我意会了。”安铁也不知为什么,一跟陈红斗嘴心里就特别高兴,人家常说心宽体胖,看来胖女人的确也有许多优点。
“哼,才不上你的当,今天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见识,对了今天报社倒是有好几个人在找你,一个说是你的朋友,一个好像是瞳瞳,你电话怎么了?”陈红说道。
“是吗?我手机刚打开,行了,我知道了。”安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听陈红的描述,估计是瞳瞳正在找他,安铁正犹豫着是否要给瞳瞳打个电话时,李海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在哪?怎么才开机?瞳瞳都找你一晚上了。”李海军在电话那头说。
“我没事,昨晚在洗浴中心睡着了。”安铁一听瞳瞳在找他,心里又禁不住郁闷起来,前天晚上面对着瞳瞳的尴尬又涌进了脑袋里。
“嗯,那你给瞳瞳回个电话吧,昨晚那丫头都快急哭了,对了,中午你有空吗?一起吃个便饭。”李海军说。
“好啊,在哪里?我一会就去。”安铁说。
“还没定呢,一会我和卓玛商量一下,然后给你打电话。”李海军说。
安铁挂了李海军的电话后,发现车子已经开到了自己住的小区附近,想起瞳瞳还在家里为自己着急,或许一夜也没睡,安铁把车停在路边,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电话刚响了一声,瞳瞳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叔叔,你昨晚去哪了?”瞳瞳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道,声音好像有点沙哑。
安铁有些干涩地笑了笑,“哦,昨晚在洗浴中心睡着了,手机刚开,丫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瞳瞳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嗯,电话通了我就放心了,叔叔你忙吧。”
安铁听瞳瞳说完,本来想叫瞳瞳一起去和李海军吃饭,可又怕前天晚上的尴尬继续发生,便说:“好,丫头别着急了,好好在家呆着吧。”
与瞳瞳通话结束后,安铁又发动了车子,在大马路上有些迷茫地开着,中午的阳光照得安铁有些发晕,街道上的车子川流不息,安铁行开得很慢,安铁十分烦躁,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当头的烈日烦躁还是因为现在的自己烦躁,从刚才听到瞳瞳沙哑而焦急的声音开始,安铁的心就狠狠地痛了一下。现在的安铁不是不想见到瞳瞳,而是他非常害怕见到瞳瞳,自从那天晚上发生的意外后,这两天安铁都在被自己的内心苦苦煎熬着。
正在安铁又陷入自己的迷思中时,李海军打来了电话。
“安铁,我和卓玛已经出门了,就在酒吧附近咱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饭馆找我们吧。”李海军说,电话里还伴着卓玛的声音,“海军,问问瞳瞳有没有一起来?”
“好,我马上就到,瞳瞳要去学画画,不能一起来了,你告诉卓玛吧。”安铁说。
安铁到了那家餐馆的门口,发现李海军也刚刚到,卓玛正挎着李海军的胳膊冲安铁笑。
三个人找个一张桌子坐下,李海军点了几个菜后,看着安铁说:“怎么样?还喝不?”
安铁摇头,“操!我这几天喝大发了,昨晚幸亏在洗浴中心,要是在大街上肯定就在马路上睡了。”
李海军笑了笑说:“你也真行,喝成那样还能开车,你该庆幸没被警察逮到。”
卓玛看了看安铁,又看了看李海军,“醉了为什么不能开车,我在家的时候醉了最喜欢骑马了。”
李海军拍拍卓玛的头,“疯丫头,你能!行了吧。”
安铁也在一旁笑着说:“卓玛要是在大草原上醉醺醺地骑马,后面准跟着一堆酗子,不像我,跟着一堆交警,呵呵。”
卓玛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安铁,你还真猜对了,可是那群酗子都是我哥哥的朋友,没意思,我哥哥老管着我。”
李海军一听卓玛说起她哥哥,脸色猛地一变,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安铁看到李海军的情绪变得不太好,也就没接卓玛的话茬,也点了一根烟等着菜端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桌子上传来了两个酗子的对话。
“哥们,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看了,我正想跟你说呢,这期的时尚大连形象小姐血漂亮。”
“是啊,,我怎么没发现大连还有这么靓的妞?要是能睡一晚上还不爽呆了?”
“就他妈你这熊样还想睡人家呐,嘿嘿。”
安铁听了两个人的对话,皱着眉头看了那个桌子一眼,看两个人一副徐混的模样,也就没怎么搭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