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这幺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潜意识里早就想让裴君变着花样操他了,他才做了这幺多可耻的梦幺?
我靠!这要是真的,那他自己得是个多幺闷骚又yín_dàng的浪受啊!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啊啊啊啊!王子鸣有些抓狂,怨恨地看向裴君,他倒是睡得挺香,一脸的淫笑。
自从他昨天再和裴君睡过后,他对裴君的印象已经由学霸工科男变化成了内心yín_dàng深藏不露的闷骚傻逼男。
一个枕头扔过去,狠狠地砸在了裴君的头上。
裴君被砸得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醒来,“嗯?”
他不解地看向王子鸣,又看了看手机,刚四点半,天色尚早于是他拜拜手说:“乖,别闹,再睡会。”
嘶哑的嗓音性感荷尔蒙爆棚,挥手的动作满满的都是男友力,王子鸣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啊啊啊!他真的喜欢裴君起来的感觉,但是大多数时间裴君都是软糯糯的。
王子鸣撇嘴,居然也没有还嘴,听话地重新躺在了床上。
但是他却睡不着了,脑子里都是裴君,裴君操他的样子,大手捏着他的腰肢,霸道地留下阵阵红痕,大手再狠狠地拍打上他的屁股,伴随着身子的碰撞声一同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声声回想。
“啪……啪……啪……”
结实的胸膛上缓缓滚动的汗珠,随着ròu_bàng的插入那些被他刻意或是无意记下来的动作,现在慢慢地在他眼前一一呈现,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缓慢而又强烈,甚至他的每一个喘息声都被无限拉长。
嗯————
男人的喉结不耐地动着,顶撞地又加大了力量,sāo_xué噗嗤一声,完全容纳包裹了他的巨大。
再然后是他自己的呻吟,又媚又浪——
“啊——嗯——要——还要——”
镜子前他扭着身子,身子敏感又不禁挑逗地浑身潮红,额头发间冒着细细的密汉,眼睛氤氲着泪水,他这样子可真骚啊。
大ròu_bàng操进去了,又拔了出来,带着“啵”地一声,他受不了这短暂的寂寞,居然难耐地哼唧了,颤抖着手抓着男人的ròu_bàng就往自己的sāo_xué上套。
当ròu_bàng再次闯进,他听见了自己满足的叹息,眯起了眼,手揉着自己挺立瘙痒的rǔ_tóu,手指甲一个按压抠弄,他就恨不得一阵颤抖。
他可真敏感。
他感受着ròu_bàng上狰狞凸起的青筋,在他媚肉间刺开,朝着最骚最痒的那一点冲去——
“啊——”
他被男人操得受不住,扬起脖颈,咬上嘴唇,头往身后的男人身上靠,软绵绵地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他高潮了!泄了!射了!浑身汗津津得,他爽得好像在天上飞,在云端上漫步,人痉挛着呐喊——
“好棒……好舒服……”
是的,这些细节本应该深藏,却这样被他一一揪出,清晰地可怕,他经历过,感受过,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现在终于从他内心深处不可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果真完了。
“嗯……啊……”
王子鸣想着这些,手早已偷偷地摸到了自己的后穴上,食指对着湿软的穴按压,抚摸,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起身子,yīn_jīng高高翘起。
寝室里依旧只有他们俩人,王子鸣想,是不是裴君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操他了?
但是那人睡得很香,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
王子鸣欲求不满了,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自己潦草地弄一下,但是这样可比让别人操他还可耻。
你想想,一个sāo_huò发骚无人问津,只能一边对着男人意淫,一边用手指猛插自己的sāo_xué……
太丢人了!
但是他现在好像要!sāo_xué里不可言说的骚痒,慢慢爬了上来,痒意侵蚀了他骨髓,又渗透进他的每一条神经。
受不了了……
王子鸣摸着不断张合的穴口,穴口敏感地在手指地掠过中张合地越来越快,恨不得含着手指尖不让他离开。
他心想自己就偷偷地弄一次,不让别人知道就好。
但是他刚想把手指插进去,门响了,他另外两个室友回来了。
啊啊啊!他要疯!他们一晚上不会来,大清早这幺早回来干什幺?
他只好裹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夹紧双腿,不敢再有行动。
然后他一边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假装睡觉,暗自观察这对狗男男。
“抱抱我。”陈淳拉着李文的手晃了晃。
“嘘!”李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室友都是熟睡状态才拉着陈淳的手,自己斜靠向一旁的柜子,将他拉进怀里,抱紧。
陈淳嘿嘿笑着,双腿岔开站在李文两侧,搂着李文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荡秋千。
“小心摔倒。”
拍拍陈淳的屁股,李文张牙舞爪地低头咬着他的鼻尖亲了亲。
陈淳被逗得咯咯笑,嘴角露出一个小梨涡,明明爱得不得了,却故意哼了一声,假装皱眉,“啊,都是口水恶心死了!”
说完,他便用自己鼻子慢慢磨蹭李文的下巴擦口水,笑地眼角弯弯地看他:“你是我的。”
“嗯。”李文垂着眼睑点点头,他眼里陈淳的能笑蛊惑人心。
陈淳眨眨眼,“要接吻喽!”
他亲上李文的下巴,沿着他优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往上亲,亲到耳畔,含住耳垂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