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停在rǔ_tóu上,不动了,像是特别喜爱似地,用舌尖挑逗著它们。那地方先前被黑鬼他们蹂躏过,还可怜的肿胀著,敏感异常,只轻轻一碰,就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
李昂死死地咬住唇,不允许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断断续续的回答:“谁……谁知道……嗯……”
“我猜他是个阳痿。”戴维咕哝著,他的左手束缚著李昂的双臂,右手则在李昂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手指只需轻轻划动,被碰触的肌肤就会不能自控的颤动,如幼蝶刚诞生时轻轻翕动的翅膀。
“因为老二举不起来,所以必须靠这些变态的性表演来刺激快感。我见过很多这种人,嗯,大多都是贵族。”含在嘴里的rǔ_tóu甜美芬芳,戴维越吸越喜欢,到後来甚至用牙恶劣的咬起来,“宝贝儿,你觉得我猜的对不对?”
“唔唔……”李昂摇著头,神情既痛苦又愉悦,“我不……知道……唔啊……别碰那里……”
“哪里?是你的rǔ_tóu吗?”戴维明知故问。
“是。”李昂也答得坦白,恶狠狠的瞪著他,“你他吗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否则我保证你会有後悔的一天。狗杂种!”
刚骂完他就後悔了。rǔ_tóu被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几乎破皮。
“乖乖的闭上嘴巴。好好配合,不然我这个狗杂种马上把你丢进那帮发情的公狗堆里,我想你可能不会愿意被lún_jiān。”
话中威胁的意味非常浓。
李昂不甘心,又确确实实被威胁到,只能硬著头皮默默承受乞丐的骚扰。
两个人既然是演戏,那除了挑逗抚摸的动作,肯定还要有强暴的表现。
这个难度是最高的,如果没有极大的自控力,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能别这样吗?”李昂眼睁睁看著戴维将他的双腿抬高,扛在了肩上,尺寸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上,缓慢的碾磨著。
戴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伏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从现在开始,你他妈只要叫床就行了。再废话一句我会立刻干你!”说完,就做起xìng_jiāo的动作来。
李昂无话可说。
敏感的yīn_bù被火热的性器狠力摩擦著,从远处看来,两人似乎真的在xìng_jiāo。
戴维并不进去,只是偶尔将guī_tóu卡在他的mì_xué口,浅浅戳刺碾磨著,那地方早就yín_shuǐ泛滥,现在被yīn_jīng摩擦,更是泥泞不堪。戴维像一头精力旺盛的野兽,腰杆不停的前後律动。
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部摩擦,模拟著xìng_jiāo动作。
很快的,两片肉唇被摩擦的滚烫滚烫,红肿起来。
李昂觉得自己的性器也在这摩擦中抬起了头,似乎还有喷发的趋势。如果真射出了,那他的坚持也没必要了。“我得忍住。”他这样警告自己,奇妙的ròu_tǐ因忍耐而绽放出玫瑰般的冶红。
“啊──”藏在花瓣顶端的yīn_dì被狠狠的摩擦到了,电流般的感觉从脊椎骨直直蹿升至大脑,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汹涌著快乐,透彻骨髓的寒冷。他忍不住在颤抖中发出呻吟。
戴维的呼吸越加沈重,遒劲肌肉上布满激情的汗水。在美人的淫叫下,他也忍耐的相当痛苦。
古堡的大厅里,没有点灯,只有几盏烛火在摇曳。
黑暗中,他看见身下的人透明的肌肤,洁白的luǒ_tǐ,像一朵刚刚伸展开的纯白花蕾,清纯甜美。那人发出虚弱的扭曲的声音,醺然的脸,红得像一朵蔷薇。
戴维觉得有一些阴郁的血液缓缓流过心脏。
他将李昂的双腿打的更开,摩擦的动作加快,用滚烫的yīn_jīng狠狠的摩擦著他的花蕊,guī_tóu不停的试探著湿滑的穴口。每一次,当guī_tóu全部卡进mì_xué中时,两人都产生一种即将xìng_jiāo的幻觉。可是下一刻,他又急速退出,然後又重复著进入,退出,退出,进入的动作。
手指也温柔而冷漠地,一寸寸蹂躏著呈现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锁骨,rǔ_tóu,小腹,肚脐……
“啊啊……啊……”李昂失控的摇著头,强悍的激情和放纵让他窒息。
大厅里的强暴声成了催情的背景乐。
戴维也不分不清这是演戏还是真实的了,他狠狠的摩擦著花蕊,撞击著他脆弱的花核,一边粗鲁的问:“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不……”李昂觉得他的声音很近,又很远,虚虚浮浮地回荡在耳边。
“不说?是嫌老子干的你不够深吗?婊子!”戴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更加用力的撞击著,“现在有没有搞到你最深的地方?小婊子,你这个yín_dàng的妓女,快告诉我,你被我干到流水了,快说!”
“唔……唔……”李昂疯狂的战栗著,戴维羞辱的话让他感到愤怒,可又让他感到羞耻的快乐。
他想要。
身体正在慢慢苏醒,这种既熟悉又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想要,想要男人的yīn_jīng进入自己,把自己玩坏。
“是。”李昂嘶哑的喊著,“我被你搞到了最深处,我被你干出水来了……好深,你干的我好深……啊……”
戴维听了,动作突然一滞。
他没想过李昂真的会回答的。
有一束幽蓝的小火焰,在心底轻轻地舔著。
戴维死死的盯著他。
李昂被他突然停下的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问:“怎麽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