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凯里也醒了过来,却似乎没有睡醒的样子,半睁着眼看着面前的少年,他迷迷糊糊的把他往自己怀里拉,嘴里还嘟囔着说道:“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
因为秦冰见放开了肖非白,所以此时凯里一拉,肖非白就跌了他的怀抱。
凯里紧紧搂着他,准备再次睡过去,肖非白却又被秦冰见拉出来了。
秦冰见坐起身,背靠在床头,轻轻拉着肖非白的小手,说道:“要不要再睡一下?现在还早。”
肖非白无语的看着他,发现他们都不怎么在姿态,于是象征性的再叫了一嗓子:“啊!”
怀里的空虚加上肖非白的喊声,终于唤醒了迷糊的凯里,他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秦冰见看肖非白脸色有些怪异,抚上了他的额:“非白,怎么了”
看着他也是衣冠不整的样子,肖非白虽然心里有事,但是还是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学长还是蛮好看啊。
凯里听到秦冰见的话,也坐了起来,拉过了肖非白的另外一只手。
肖非白回头,看着金发男人半眯的蓝眸和那敞开了领口,脸忽然就红了起来。
两个男人都那样看着自己,肖非白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烫。
最后,在两人关切的眼神中,他终于收回心神,一脸要哭的样子:“我中毒了。”
啊,这话一出,秦冰见和凯里立马紧张了起来,秦冰见拉过肖非白的左手,给他号起脉来,凯里则直接站起来穿衣服,准备喊自己的老管家进来。
秦冰见一边按着他的脉搏一边问道:“什么中毒”
凯里也抬头看着他。
肖非白很无辜的看着他们,犹豫了一下,轻轻说道:“我给你们看,你们等下别害怕哦。”
说完之后,一把拉开了自己的睡衣。
上面,淡淡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却很像一朵朵小花点缀在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淫|靡。
不自觉的,两人男人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约而同地吞了口口水。
注意到他们怪异的眼神,肖非白委屈的继续说:“看吧,是不是很可怕,全部都是红斑,还有些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完之后倒在了床上,一脸沮丧。
秦冰见沉默不语,淡淡的收回了自己把脉的右手,站起来穿衣服,凯里也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慢悠悠的穿上了鞋子。
不过他们的表情,那真是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了。
凯里先穿好,然后走到床边,拉开了遮住肖非白的被子,道:“我的小王子,你不要怕,没事的,你没有中毒,只是,嗯,可能是昨天吃坏了东西。”
说完,抬手抚上了他的唇,有些红,也有些肿。
肖非白听闻,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秦冰见。
秦冰见点头。
肖非白得到确认,这才又开心了起来。
“嗯,维卡,你先起来洗个澡,然后再睡一会儿,我和秦冰见出去办事,很快回来,顺便把早点带过来,你看好不好?”
肖非白点点头,然后起身,向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他一消失,秦冰见和凯里眼神立马变了,眼中的凶狠暴虐,甚至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次。
“出去打一次?”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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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r 38 奇怪的寺庙 ...
那天之后,肖非白的日子开始滋润了。
白天三人一仆游山玩水,晚上的时候秦冰见和凯里换着,一个照顾他一次。
早上起来,也没有在出现上次那种可怕的情况,顶多就是被抱在某人怀里,或自己枕在某人的胳膊上。
所以,肖非白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
他们在西藏呆了很久,肖非白不愿意走,他们也由着他。
虽然他们不可能在这里永远待下去,但是他们看得出来,肖非白在这里很快活,所以也不愿意扫他的兴,肖非白自己,似乎对这里有一种归属感,这里让他觉得亲切,他喜欢这里,喜欢这个离太阳最近的地方。
而他们的住处也从四星酒店搬到了当地人家里,正如当初凯里带着他周游各国时的那样。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去了很多的地方,到大昭寺朝佛,在拉萨河沐浴净身,转遍了前藏、后藏等各大寺院。三个月之后,该逛的都逛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他们甚至还买了一些鼻烟壶,骨针之类的小收藏品,最后也终于决定启程回a市,因为肖非白在看到秦冰见之后,愈发的想念起那个老实的,喜欢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孩。
临走之前,他们决定游历西藏的最后一个地方----圣萨迦寺。
这个地方他们之前并没有听说过,是听房东说的。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皮肤黝黑粗糙,这使他看起来有些苍老,但是他为人爽朗热情,倒是博得了肖非白他们很大的好感。
房东大叔看他们要走,于是神神秘秘的告诉他们,若要说西藏最神圣的地方,不管是大昭寺,还是布达拉宫,都是比不上圣萨迦寺的,也正因为它的神圣不可侵犯,所以除了本地的老人和虔诚的朝圣者,极少有人知道。而且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获得觐见佛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