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着yín_shuǐ,待周冽又一次两指并拢狠狠地捅到底时,半软的yīn_jīng铃口溢出好几股浅淡的浊液。
陆潜川再次,高潮了。
周冽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在水里胡乱划拉了几下,扯着嘴角说:
“活齐了!大爷,记得给个好评。”
说完,湿淋淋的大手撸了一把毛,开了浴室的门就出去了。
留下陆潜川失魂似的一个人坐在浴缸里缓了半天的神,浴缸里的水循环不停的再加热,差点没把他给蒸晕了。
他伸手拍了一下浴缸边上的几个按钮,四周涌来的按摩水波是低了十几度的温凉水。
几波下来,浆糊似的大脑里才多出几分清明。
他把头枕在浴缸的边缘,试图努力回味刚刚那一场跌宕的性事。
扪心自问。
爽么?
毫无疑问的爽。
恼火么?
倒也不是,只是有点烦躁。
为什么?
爽过了头。
感官享受导致主观调控失能。
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慌乱。
性事上他一向节律。闲暇的时期一天一次几次都可以。忙的狠了,隔一天也会有一次。
今天这一天,四舍五入都快赶上他一周的量了。
整个打乱了他享受生活的节奏。
之前包养的那些个小情儿,各个乖巧贴心会看眼色,知道见好就收这个理。
周冽呢。简直就是一池子清泉里的趵突泉!
是头一次被包养没经验还是怎么着?有他么这么折腾金主的么小情儿么?
想到这,陆潜川不免皱了皱眉,起身刚准备擦擦身子,又想起了浴缸里那一池子精水,毛巾一扔,走到淋浴那里又费劲来了一遍才算消停。
第二天早晨,走出房门的陆潜川瞥了一眼隔壁客房紧闭的门,皱了皱眉。
坐在滑梯底端时,又皱了皱。
他现在浑身疼,疲惫的不行,状态完全不对。
始作俑者居然还能睡得着。
强烈的反差感在脑海里轮番翻腾,呛得他有点想冲回楼上把还在酣睡的王八蛋揪起来打一套拳来看看。
到底还是忍住了。
脑袋揣着浆糊似的上了一天的班,回程的路上还在想。
回去好好同周冽说说规矩。
是自己花钱买他做按摩棒,随时开关那种。
不是他贴钱去给他周冽当飞机杯使的!
他站在自家门口,按耐着性子简单的措辞,想尽量表现的温和一点,通情达理一点。
毕竟情绪的过多外露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可当他打开门,看清楚了屋内的情景,怒气值的上窜速度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感应到他的手机发出的信号,正站在周冽旁边不停讲笑话的k转过身来,冲着他道:“陆先生,辛苦了,欢迎回家。”
闻言,面向窗口方向的周冽偏头看了一眼,就着手里刚点着的烟吸了一口,绵长的烟气从他的唇齿里漏了出来,他伸出手来挥开了面前的烟雾,笑着朝陆潜川走了过来。
不知道他手里的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根了,整个客厅,弥漫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劣质二手烟味。
逼得陆潜川多年未愈的烟味过敏心理厌恶症都犯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服,一时间丧失了呼吸这项基本技能,也顺带忘记了骂人。
不知是心慌还是气短,维持在脸上的风度分分钟就要崩坏。
k没收到答复,不合时宜的滴了一声又说“陆先生,辛苦了,欢迎回家。”
正巧周冽也走到他面前,陆潜川咬牙切齿地冲着面前的人低吼一声:“k!闭嘴!”
k滴了一声表示已接收,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冷笑话:“「心肝儿,吃饭了」妈妈招呼道,小明跑来天真的问:「妈妈,…」”
后面的的陆潜川已经听不清了,他已经被出奇的愤怒值深深地笼罩了。
“周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着两个字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一脸轻松的那人,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出门去。
周冽看着面色极其不好的金主,以为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呢。
他面露无奈地哼笑了一声,把人往毛毯子上一扯,牙根咬住过滤嘴深吸了一口烟,卡着陆潜川的下巴低头就对上了他紧抿着的软唇。
陆潜川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晃神一口烟就被渡到了他的嘴中,浓烈的烟草气霎时团在口腔里四处乱窜,有不合事宜顶上脑门的,有暧昧丛生溢出唇齿的,更多是目标明确直往气嗓子里滚的。
他被呛了一下,不严重,瞪圆了冒火的眸子推了一把周冽。
周冽也不急,按着人在他唇角又啄了一下,微微抬头,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眼睛,操着略有些沙哑的性感烟腔,喃喃道:
“心肝儿…欢迎回家。”
陆潜川被噎了一下,最后一口烟气直接被卡在了嗓子眼,呛得他不停的咳,咳得眼泪都不受控制地往外飚。
周冽看似很忧虑地意思意思轻拍着背帮他顺了两下气。
意思完了,手就不老实了,向下滑进裤缝里,伸长了手指在穴口上按了两下。又一滑到前面,几下就把陆潜川的裤子褪了下来。大手包着雪白的屁股蛋sè_qíng地捏揉。
昨晚浴缸里那下子,他是玩了个爽,把这个云淡风清的精英脸彻底欺负了个遍。
多牛`逼啊,还不是让自己两根手指就捅得直犯骚。
心理上是极大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