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脑袋里,他真是觉得逐镜这般做法太有辱斯文了。
以归诉尘的底线,真是不能容忍逐镜做出这等勾当。
更何况,还跟无洛扯上关系。
逐镜看着归诉尘那般不阴不阳的便不来气?
楚非凉在一旁看着心有切切,正思量着自个是不是该恰时回避。
那头逐镜已然不顾归诉尘时候伤势未愈,自个威严不由得半点亏损势必抓着归诉尘的肩一脸凶恶,算是扳回一局。
逐镜质问转为叱骂:“我这般怎么了?归诉尘,你以为你便多高洁不成?还不是自个送上门去供人家吃得一干二净!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竟然还能将那一股子银荡隐藏得那般深沉,无洛他有满足你吗?恩?你要是真喜欢被压找我啊,何必那般大费周章?”
归诉尘被他这一番污言秽语质问得脸色更加发白,耳根却是因为难以齿露而红了少许。
归诉尘气结辩解着:“你胡说什么!”
逐镜并不打算就此作罢,继续笑着,阴戾逼人:“哼!我胡说?是真是假你自个的身体可是记得深刻,便不需要本尊诸多提醒了吧!”
即使归诉尘能忘了他逐镜都不会忘,从地牢里将他抱出来的时候,那般血迹浓稠,若是放在人界准又足归诉尘死上一次了。
那带着无洛浓烈气息的感觉久散不去,逐镜都能从归诉尘身上的痕迹脑补出他们间的疯狂。还真是分分钟都不想再提。
可是归诉尘这般,真将他逼得左右矛盾,不由令他再次扯出无洛作为中伤归诉尘的把柄。
归诉尘真是第一次被这般羞辱,还是向来应着他的逐镜。
一时之间归诉尘急怒相加,涨红着脸却怎么也调不出反驳的言辞,还真是有没他那一肚子自认为才情高上八斗的墨水。
逐镜再接再厉:“归诉尘,你口口声声之乎者也道什么男子相恋有违常伦,可你自个对无洛怀的那般心思,难道便与你的常伦之道不是背对而驰?你看不上本尊还真以为本尊便非你不可了么?”
远看逐镜越说越离谱,归诉尘呼吸一阵急促,反驳确实虚弱无力着:“我没有!”
第029章:迁怒
“没有?”逐镜冷哼着:“你当本尊是瞎的么?你以为你拒绝本尊的那些借口有多上道?你还真以为本尊非你不可了么?”
如此丑话已然说在了前面,归诉尘被逐镜这般凶神恶煞质问着吼着却是否认不能,眼看着就要气血攻心直接晕厥过去了。
楚非凉终于不忍自个好不容易稍微调理好的病患再次陷入昏迷,又担忧逐镜回过神气消之时又该心疼悔恨,想想还是出手拦着逐镜进行劝解。
“归诉尘还病着呐!逐镜确定你还要这般激怒他下去?”
叫的是逐镜而不是尊者,此刻他们还需要演什么阶级权向?
好友的刻意提醒,逐镜又怎么会不放在心上。
眼看着归诉尘确实被自个一番指责气的不轻,想是他一介中规中矩的书生,铁定没被这般如同谴责女子的水性杨花一般。
逐镜深呼了口气想想方才的言辞兴许确实有些过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也都是归诉尘自找的,也就由不得他牵扯半点口不择言。
逐镜是不会收回方才的发言,于是他二话不说很不负责任直接调头就走。
留下来需要收拾他烂摊子的楚非凉勾着无奈的笑,叹了口气上前劝慰归诉尘。
哎哎哎!
真是自古情字最伤人啊!
即使他们不是人,也难逃纠缠。
逐镜怒火中烧从药庐出来,一路上又吓破了不少过路行者的胆。
回到居所下令召来一群歌姬舞姬闹腾,却怎么也解不了那一心的怨闷,手中的酒杯一砸又将他们全数给赶了出去。
望着满目狼藉逐镜郁结难舒。
待命斟酒伺候的婢女也被赶了出去,逐镜却是突然又眼前一亮一般将之召了回来。
婢女深知此刻主子心情自然不好,那一身的戾气看不见的才是傻子。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着,生怕逐镜不顺一掌打过来要了她的命。
然后逐镜并没有。
他问:“隔壁的无洛,可安排好了?”
婢女揣测不出逐镜的用意,战战兢兢应答着:“方才已然给无洛公子清理完毕,不久之前刚刚入睡。”
“入睡?”逐镜勾着狠戾的笑似乎很不喜欢这个答案。
是的!他和归诉尘因为这小子而争执闹翻惹得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倒是如同来他冥界做客一般心安理得入睡了?
这会不会太潇洒安分了?
逐镜腾的一下起身大步而去,真奔隔壁。
“无洛,你以为本座会让你那般舒坦?”
来到特地安排的地方用时果然很短,逐镜很快登堂入室看到了被厚被褥裹着脸露在外头很不安分闭着眼睛似乎梦靥不断睡眠浅浅的无洛。
但是躺着总比他们这些站着的来得舒坦。
逐镜心间一阵不平衡,直接上前将无洛连身带被给掀到了地面上。
“哼!你倒是挺就地为席的啊!”
无洛本便在地牢又转浴池里被逐镜折腾得筋疲力尽,这才刚躺下不久又被一阵莫须有的拉下床榻,然后劈头而来一阵责备。
梦魇虽然不是什么好梦,但至少可以暂时调和精力。这般又是一阵拉扯,无洛不甘不愿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逐镜那张阴沉得要死了般的脸。
摆明来着不善。
无洛实在是被之折腾得够呛,整个嗓子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