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种纯正的黑,不是应该泾渭分明的划清界限吗?
安莫辰嫌他走得慢,又跑回来拉他,“兄弟,看世糊涂一点,自己过得自在就好了,别想些有的没得给自己添堵。”随后换上一副清冷的面孔,眼里带着宠溺,“司徒,你不是最好口腹之欲,怎么火锅就在眼前,你反而没有反应?”
王泽凛脸上的表情立马变成了痞笑,邪魅的勾起安莫辰的下巴,“爷的宝儿近在眼前,如此秀色可餐,还管什么火锅?吃你就够了。”
安莫辰拍掉他的手,“不要调戏我!”
“你怎么知道这是调戏?你不是很带呆吗?”
“你才呆!你全家都呆!我是大智若愚你懂不懂?西方教育比我们国家开放得多,我们每月都有生理课的!”安莫辰说完立马闭上自己的嘴巴,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天你见了你二哥......”
“当然是装的,如果说出来我二哥多尴尬,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呗,这种事情别人怎么管?”
“这么说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安莫辰脸色爆红,连忙摆手,“你别胡说啊,我连朋友都没谈过的。”见王泽凛还是不信,着急的解释,“你想啊,如果我领一个金发碧眼的回来我家老头子会不会拔枪毙了我?”
王泽凛撇嘴,“情人呢?”
安莫辰扭脸不高兴,“我有精神洁癖,接受不了无爱的性。”
王泽凛拉着他进了火锅店,“走吧走吧,吃火锅。”
安莫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心情好了起来,但是一听说吃立马就来了精神,吃火锅啊!火锅!火锅!
这一天之后,安莫辰突然觉得,和对方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了好多,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中间流淌着,让人躲不开,逃不掉,只能让人慢慢的溺进去,无法自拔。
剧组的导演姓郭,叫郭鹏,外号郭大嘴,又叫毒嘴郭,顾名思义这位导演平时挺好,挺有风度的,一到拍戏立马就变了个人一样,嘴毒的吓人,而且谁的面子都不给。据说他曾经骂一个一线演员:你脑子被屎糊了吗?这么简单的镜头都过不了!活着除了造粪你还能干什么!最后把那个演员气到罢演。
安莫辰穿着戏服正补妆,同情的望着正被骂的一群武师,对正笔划动作的王泽凛挤眼睛,“你说郭导是不是和万导有一拼?”
王泽凛动作不停,边挥剑边说:“当然,他俩是师兄弟,一个万老秃,没事儿就秃噜嘴,一个毒嘴郭,嘴巴毒的吓人。”
正给安莫辰化妆的化妆师赶紧拦着,“两位大哥,声音小一点,被郭导听到他会立马化身魔兽,吐火烧了你们。”等画完了妆编剧姐姐扭着小蛮腰走了进来,把他倆拉到一起,“给姐拍张照!姐留着回去解渴!”
王泽凛不解,“解什么可渴?”
“看见就流口水,绝对解渴!”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有人吗?
☆、来拍戏吧
两个人都检查自己身上的绳子,一会儿要拍俩人被一群死士堵在山上大开杀戒的一幕,很难拍,没时间满足这位大姐古怪的嗜好。这位编剧刚来的时候穿着拖鞋,睡衣,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烫过的头发蓬松着,本来就不大的脸全盖着,幽灵似的走进来给安莫辰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等她看到安莫辰和王泽凛后自己反而尖叫一声冲了出去,半个小时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回来了,头发扎着露出清秀的小脸,并且画了淡淡的妆,一件粉色的大衣,白色的牛皮靴,很小鸟依人的样子,后来才知道这位就是那个邋遢的怪人,而且见了俩人就要求拍照,拍戏的、化妆的、聊天的、吃饭的,只要俩人在一起,她就要凑上来,那表情激动的就像种了彩票!如果这一天俩人交流少,她就要求俩人站一起拍,弄得整个剧组都很无语。
郭导看着镜头里的两个人,满意的点头,其实说实话,他开始并不看好安莫辰,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娃娃,能演多好?奈何他那一项苛刻的师兄一遍又一遍的推荐,还给他拿了安莫辰演戏的视频,这才让他有了让安莫辰试试的想法。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人,甚至还没毕业,演技竟然这么好?跟王泽凛彪戏一点也不输,演技这么好,怎么早不出道呢?按着十七八岁就开始演戏的话,这时候没准已经大火了。
镜头里,司徒云靠着树,发丝凌乱,黑色的锦袍上满是血污,看着眼前一地的尸体,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家那个狗屁王爷这次真是出了血,这么多死士送给爷练剑,啧啧……”宇君飞站在树上,白衣上沾染了点点血迹,头发还好,没有乱,手里握着红笛拧开一节,拿出几根黑色的银针,低着头嫌弃的说:“司徒,你身上好脏,杀人能不能干净一点,还有啊,不要再弄到我的身上!好恶心!”
司徒云哭丧着脸,“宝儿,杀人还分什么脏不脏?你洁癖太严重了,有空给自己治治。”
一个黑衣人见他们说话分神,立马举刀冲了上去,宇君飞弹出手里的淬了毒的银针,高深的内力直接让针扎进死士的眉心,只流出一个黑点。“看,这样多干净。”
演完了这一幕导演看了一遍,过了,继续。
宇君飞嫌弃的看着树下的尸体,微微蹙了蹙眉,“司徒,我不想在这儿,我们走吧。”司徒云甩下剑上的血珠,“我也想走,可是后面是悬崖,我们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