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用力而微微的拧着眉毛:“睁开眼!睁开眼睛!”
身下的撞击让佟童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入目却尽是那人的痴狂迷恋,不禁心尖上狠狠的颤抖。
“看着我!听我说!”凌浩停下,依然和佟童相连着。四目相接,狂热漫天漫地,融化了一切。
狠狠地张着嘴,一字一句,不仅要入耳,更要洗脑:“你没醉!你和我都很清醒!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爱我!”
不依不饶,凌浩俯下身子,紧紧的压迫着那起伏的胸膛,眼神直直的望进那双迷蒙的凤眼里:“说!佟童!告诉我!说你爱我!”
“求求你!凌浩!求求你!”佟童闭上眼睛慌乱的摇着脑袋,眼角有点点的闪烁若隐若现:“别让我说!我不能说!”
忽然狠狠的起身,捧住眼前的脸颊,佟童将自己的唇猛地压上凌浩的双唇,伸出舌尖,粗暴的攻城略地。
凌浩心里微微的叹息,不愿说,做给我看了,我也知道了。
随即压倒那疯癫的人,狠狠的冲撞。汗水挥洒的酣畅淋漓,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织,早已分辨不清彼此。
门外的咸食看着紧闭的房门,歪着脑袋仔细分辨那响动的意味,“呜呜”了两声,终不得要领,只好愤愤然转回身,继续啃它的屋顶。
精神上的伤害,要依靠物质来补偿。
老爸和干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定要让他们买新狗屋!破财!
冬天的黎明总是来的很晚,外面灯光一路的迎着飘雪,不经意间,会恍惚错觉,以为依然是夜深沉。
咸食趴在翻了顶的狗窝里睡得正酣畅,和那狗窝活活纠缠了一个晚上,怒气未减,倒是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竭。
人们都说破晓时会酣眠。
可是就在那乍亮的一霎那,有双眼睛猛然睁开。
看到身边依旧疲惫的陷在梦乡里的人,凌浩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微微的平复着呼吸,想着梦境和现实都是对立的。
虽然很久之后,那梦成了真,但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凌浩,正带着满心的餮足,轻轻的吻着那微凉的鼻尖,笑出满脸的宠溺。微微回身,刚要陷进温暖的被子里,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点点的晶亮。
凌浩眯着眼睛,看清那一小堆破碎玻璃为何物后,脸部抽搐。
“早!”凌浩扒在卧室门口,笑出一脸的谄媚,腰上的围裙,活脱脱的衬出个小媳妇。
“咦?哪去了?”佟童弯着腰,伸着手摸索,俨然一盲人。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由得脊背一僵,昨晚的记忆连同身体的不适,排山倒海的涌上来,压红了佟童的脸颊。
“那个……童童,咱换隐形吧!我给你买!”凌浩说着凑到佟童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
“你什么意思啊?”佟童回身,不顾那还死赖在腰上的双手,微微的眯起凤眼,似乎洞察一切。
凌浩无奈,伸手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两根扭曲的眼镜架:“你是找这个吗?昨天,压坏了!”
“凌浩!”
“喳!您歇!我给您端早点去!”
慌忙的逃窜,凌浩躲避着佟童顺手抄起的一只小花瓶,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咸食,不禁感慨。
真是家有“贤妻”“孝子”啊!夫复何求!嗷!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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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杠杠的男人魅力
都道是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但是,有的人吧,他就……
“凌浩!”
简直又是石破天惊啊,一早上,某些人还在黑甜梦乡里,就被河东狮吼活活的揪了回来。
只差一步,一小步,凌浩就拿到那本朝思暮想的《驭妻宝典》了。就这一嗓子,没了。
张开惺忪的睡眼,就看见佟童两只凤眼微微的上挑。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怒目圆睁,但是谁要是误会佟童心情很愉快的话,那绝对是死有余辜。
凌浩笑,笑的极其谄媚。那简直成了一种应激反应,就像是鸵鸟预知危险时,下意识的把脑袋扎进沙坑里,一个道理。
“我衬衫呢!”佟童不等着凌浩开口,一步上前贴近凌浩。
其实,这张脸,要是搁在某些时候,他要是离得这么近,凌浩要是还忍得住不上去啃一口,那绝对的柳下惠。
只是现在吧,情况相当特殊。
“衬衣……”凌浩刚刚开机的大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坐起身子,扒拉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这两个字的准确定义。
衬衣,佟童的衬衣……
“呵呵!”凌浩开始傻笑,佟童衬衣半开半合的样子特勾人,尤其他俩第一次的时候,佟童那件衬衣就一直挂在身上……
呃,闺房秘事,不得外泄。
佟童不说话了,佟童开始眯眼睛了,佟童开始盯着一脸痴呆的凌浩从鼻子里面哼气了。
这就代表,凌浩很危险了。
“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某位仁兄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死活的要帮我搬东西,还亲自的整理归纳……”
“您等着,我这就下床给您找去!”凌浩不等佟童说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蹿下来,直奔大衣柜。
可不是嘛。
佟童决定留在这了,和家里说了,就说和凌浩呆久了,习惯了,不搬了,离学校也近,上下班的方便。
最主要的是,凌浩不收房租,就闲下来给做几顿饭,不吃亏。
佟童他老娘一听这买卖合算,又亲自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