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高兴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认真的回答。
“……”白千严有点抓狂,下意识地摸向脸上的疤,可能内心太过汹涌澎湃,以至于用上了些许力道,然后莫名地就拽出了一点皮下意识就撕了撕——
“疼——”白千严闷哼一声,但这种疼痛跟伤口被撕扯地痛不太一样,而是像撕被黏在皮肤上的强力胶。
他愣了愣,忽然用力把疤痕撕了下来,颤抖着拿在手上看,当场就倒抽了—口凉气——居然是人工合成的胶状物质。
他立刻再摸刚才疤痕的地方,发现已经变成了健康皮肤的质感。
仿佛有一千头神兽从他心脏上狂奔而过,然后在凌―权难得的发懵眼神中,连扯带拽地把疤痕全能撕了下来——
那画面太美,凌―权后退了一步,从旁边默默地拿了一面镜子的递给他。
白千严看着镜子中自己完好的脸,忽然喃喃地道:“我想静静……”
凌一权沉默。
过了很久,他贬了眨眼,而后点头:“嗯,我的名字叫静静。”
“……”
(全文完)end
后记一
靖沉自从那天生日宴会后,就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虽然没有受到什么教训,但也失去了自由。
后来他接到了一封信,落款竟然是他逝去的姐姐?!
愣了好久,连忙撕开,是一封给他的亲笔信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姐姐正坐在病床上,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竟还不错,并对着镜头温柔笑着。
靖沉深呼吸着,内心深处那狂乱又扭曲部分,似乎在这一瞬间平静了很多。
“小靖,你还好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虽然我昏迷了一个月,但是我已经没事了。
凌―权跟我道了歉,对于我受伤的事情。他说自己无意把不想干的人牵扯进来,愿意对我作出补偿。
我让他放过你,但他没回复我。
我想他应该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你也不会好过。
他的性格其实比你还偏激,说真的我很怕他,但白千严把他教育得很好。不然按照他爸爸的作风,估计我们全家都会遭殃。
你暂且先待着,我会找机会求白千严让他放过你,当然是用婉转的方式,直接求是不行的。
何况,你也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
我听说你没有真的伤害白千严,挺开心的。
他毕竟,没有对不起你什么。
虽然我觉得是男人就不应该怂,但有些东西,既然注定争取不来,还是放弃为好。
ps: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死了?难道有尸体?不懂凌一权是怎么操作的。求告知,我特别好奇,但是不敢问那个家伙。”
后记二
白干严事后好奇地问凌一权:“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我自己都分辨不出来,靖沉不光把他的脸弄得跟我模一样,连气味也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要告诉我直觉,又不是拍电影。”
“验dna。”
“啊?验dna?”白干严忽然有种被打败的纠结感,“不对,你为什么想至这个……”
“他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凌―权垂眸,停顿了一下才道:“自从上次我生病你离开后,我就学会了先调查,再行动。”
“所以你带他去看幼儿园的那些举动是?”
“给靖沉看的。虽然没有当场抓到,但查到了一些线索,知道他来过附近,所以又布了这个局。”
“你为什么知道靖沉会出现?心理分析?”
“我不想听你谈他。”
“……”白千严汗,忍住了模凌一权头顶的顺毛动作,咳了一声,又好奇道:“那个假的我现在在哪里?”
“丢去整形了。”
“呃,整什么样子?"用丢这个词……
“我让医生随便,不像你就好。”
“……”
白干严谜样的又沉默片刻,忽然惊讶道:“我回来两天了,球狐狸呢?!”
“前段时间吃太撑,住院了。”
“……”什么?!
我失踪,它居然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