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给元邵均吃。
吃完继续撩拨。
……结果元邵均依然不为所动,宛若得道成佛,修成正果。
到了这个份儿上,宫时衣已经不仅仅是想要了,他内心深处真的十分好奇,元邵均这是在抽什么风呢?
莫非外面有了别的小妖精?
宫时衣很捉急。
细心观察几天,发现自己果然是想太多,人家元先生可忠贞不渝了,正跟他一样吃斋茹素呢。
所以宫时衣真的是出离惊讶了,他搞得这是哪一出啊?
这天,宫时衣就很“委婉”的问了。
“你……莫非萎了?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他凭哪儿觉得这很委婉了。
元邵均悠悠然地喝上一盅茶,手腕上的紫檀珠子散发着油润厚重的光。
他眼皮都不撩一下,仿佛并没有被宫时衣的直言不讳激起怒气:“哦,为养生考虑,我们每星期不能超过七次。当然,这个数字不排除日后看情况再调整。”
宫时衣很震惊,瞪大眼睛:“哈?这、这这,什么时候决定的啊?”
元邵均毫无诚意地翘一翘嘴角,看着他:“嗯?我没跟你说过吗?”
宫时衣恨不得咬他两口:“当然没有!对了,就算一周七次,这都几天了?”
元邵均掰着手指头跟他算:“五天前,你已经把定额用光了啊。所以没办法,做人就得言而有信。你看,我也很煎熬啊宝贝。”
宫时衣一口凌霄血差点喷出来:“你哪里煎熬了!竟然擅自决定这种大事——而且我真的把定额用光了?我记得没有啊!你那天明明只射了三次吧?”
元邵均点点头:“我三次,你七次,按最大值算。我们俩是一体的啊宝贝。”
说实话,宫时衣算是坐下病了,他现在一听“宝贝”这俩字就头疼,感觉就是活生生的嘲讽啊!
他哭丧着脸:“你觉得这种限额人道吗亲爱的,我才十八岁,正青春年少,需求量特别大啊你竟然不满足我……”
元邵均显示出了他心狠手辣的那一面,看着宫时衣的表演,他一脸的心疼,表示自己真的特别同情,然而还是拒绝了他。
宫时衣:“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无义了!”
元邵均还在猜这只小狐狸打算出什么招。
就见宫时衣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然后……投怀送抱!
没错,就是这么豪放!
宫时衣在心里发狠,狗屁原则吧,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所有的原则都在等着被打破的命运!有种你就做柳下惠!我还不信了!
而事实证明,元邵均毕竟没有柳大大的功力。
在宫时衣小妖精的努力下,他除非立刻把唧唧剁了,不然,结果肯定要被宫贼得手的。
十分钟之后,宫时衣以脐橙的姿势把元邵均压在身下——对的,刚刚这段时间里,这栋大宅中,就上演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强煎案!
宫时衣成就感爆棚,尽管刚开始有些痛,但心灵上的满足却令他熏熏然陶陶然,宛若已经高潮了一百遍。
他桀桀桀地笑着:“哈?一周七次?”
元邵均:“……”
于是又是一夜春宵。
到了第二天,元邵均就拉着宫时衣去训练了。
这位大佬总结了一下自己失败的教训,认为终归揭底,还是小男友精力太旺盛,而自己却高估了自己在面对诱惑时的坚定程度。所以才功败垂成。
当务之急,就是转移一下宫时衣的视线。
把他的精力消耗光了,就没那么多心思放在那事儿上了。
宫时衣倒是一脸震惊,他被换上贴合肤质的塑形衣,懵逼看着元邵均:“多大仇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被削了就暗搓搓地报复!”
元邵均却很大义凛然,半点看不出心虚气短来。
他跟宫时衣说道:“我记得,你马上就要立项一个谍战剧?”
宫时衣:“别想转移话题!”
元邵均:“宝贝,你在事业上不能这么没有追求,这么得过且过。谍战剧,斗智是一方面,精彩的打戏也是吸引观众眼球的利器啊!”
宫时衣:“你是说……”
“没错!”元邵均摆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起手式,“虽然我不懂演戏,但是宝贝,我知道以你将要扮演的角色的人生履历来看,他势必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而一个战争年代的强大男人,绝不是靠长得帅、会几个临时摆出来的花架子就可以表现出来的。如果你不提前做些准备,很可能会让电视剧缺乏必要的说服力。”
宫时衣若有所思。
元邵均去旁边拿了一把上世纪流行于上海滩的手枪来,递给宫时衣,“恰好我今天有点空,可以陪你练练。”
宫时衣道:“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居心不良。但看在你提出来的建议算得上非常中肯的份儿上,就让你得逞好了!”
反正他其实也算是满足了。
另外元邵均说得很有道理,回想起来,宫时衣自己也觉得,别管前世还是今生,国内大环境上就比好莱坞更“得过且过”一点。
拍一部好莱坞动作片大制作,经常是提前几个月就要练起来,练肌肉、练动作。好莱坞更欣赏硬汉,而在中国,无论是古装剧的大侠们,还是现代剧的功夫小子,把架子摆出来就行了,反正我们有内力,那些高大威猛的汉子都是练外门的,是被内门高手虐的菜,从来算不上主流。
宫时衣无形中受到这种观念的影响,他平日里练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