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每一个部分都能感受到那份温暖,几乎是最紧密的相贴,他自然不会对龙梵身下的反应没有感觉,照着他所叙述的方法,以夜翼所具有的灵魄为力,加上先前留在他体内未曾用尽的灵力,他感受到力量的汇聚,身体开始在龙梵的身上磨蹭。
在他眼前,与他相拥的男人脸色沉静不变,胯间的热度与身体的温度却并不似面上看来那般冷静,终于有余力露出了揶揄的轻笑,他用逐渐回升了温度的身体在那集中了热度的某一处又磨蹭了几下,“多谢祭司所授的方法,本宗主觉得好多了。”
笼着白纱的帐内,莹莹的玄珠光晕映射出了银发之上如火跳跃的红芒,微湿的发散落在脖颈与肩头,直至腰下,少年手足与他交缠着,仍带着微哑的语声透着明显的魅惑,眼底掩着几丝邪气与狡黠,显然是有意的在他身上制造着更高的热度。
龙梵对他的揶揄如同未闻,拨开了少年颈边的发,微微扬起了唇,“宗主不必言谢,这是属下应尽之责,为了让宗主彻底痊愈,未尽之事也该一同解决了,免得留下后患。”
凌洛炎正为那一丝浅笑而微怔,眼见龙梵又恢复了那一关的沉静淡然,眼底的微蓝却瞬间深沉,不由疑惑他话中之意,接着,他的腰间忽然被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了,而颈后倏然按下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微微侧过头去。
同被那吸血魔物咬住之时一样的痛楚再次袭来,凌洛炎只觉脖间被一双柔软给覆上了,随着那股刺痛,颈边可以感觉到血液的流失,而在被扣紧的腰部之下,却能感受到紧紧抵住他的某个硬挺之物。
无法控制的被引起了同样的反应,再度的失血和腰间的压力让凌洛炎经过折磨的身体无力再动弹,颈边随着伤口之上的tiǎn_shǔn,带来了痛楚,两人相贴的体温与身下的热度却让他的欲念升腾,在晕眩无力之中,他感受到如同被折磨的难耐,似经受着痛苦又似在接受挑弄,他终于难忍的咬唇低哼了一声。
龙梵在那截纤细的颈上tiǎn_shǔn,往床边吐出了口中的毒血,又再覆上了唇,将未净的毒血都清理了,舌尖由伤口上扫过,这才放开了紧紧按压在怀中的少年,“宗主体内毒血已除,毒性也已解去,而后便只需调理了,过不了几日,便会痊愈。”
无力的任由龙梵帮他用灵力恢复伤口,凌洛炎斜眼瞧着直到此时仍是一脸温雅平和的男人,不带笑意的勾了勾唇,颈上的痛楚和身下的热度,都让他再度确定,在那身白袍之下,被族人当神一般崇敬的男人,绝对是个无耻之徒,乘着他此时没有余力,如此挑弄,面上竟还可作出那般若无其事的模样。
微阖的眼,敛下了眼底涌动的各种情绪,凌洛炎翻身重新躺好了,“不要忘记,明日开始,我的一切可都需由祭司来侍奉。”
“是……属下自然不会忘记。”
两人都没有再穿回衣衫,也都没提起彼此身体的某些变化,夜色之下,赤裸的人体继续紧贴着,相拥而眠。
一醉许fēng_liú卷一第二十三章炎火
空旷的殿堂内,猛兽的嚎叫声异常凄厉,一阵长长的哀鸣过后,它对着不远处的身影再次露出了寒光闪烁的利齿,紧张的低吼由喉间响起,兽瞳之中,映照出了迎面而来的危险,那是一团红色的烈芒,不必靠近,它便能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那团烈芒操纵于少年的手中,他正以那种悠闲随意的态度,倚靠在梁柱上,似乎颇感有趣似的,含着些兴味和期待的表情,注视着被火团撩拨到失控的猛兽,尖利的牙齿,螺旋状的兽角,是他从未在原先的世界上看到过的,在此处,或许是与他所知的狮虎一类相似的兽类,算不得太珍贵,却异常的凶猛,由山中捕来,作为练习之用效果还算不错。
轻轻一个弹指,瞬间爆裂的红芒窜出长长的焰尾,猛然加速往猛兽的身上飞去,早已被灼烧成斑驳的皮毛发出一阵焦臭,嚎叫声夹杂着怒吼,被身上的痛楚激怒的野兽不再顾及随时会出现的烈芒,伸出了利爪,高高跃起,黄色的兽眼中全是嗜血的杀意。
红衣的少年倚靠在柱上,腾跃而起的猛兽正对着他猛然扑去,见他未有躲避的意思,远处围观的众人都露出了紧张之色。
在此看宗主与那兽类缠斗已许久了,说是缠斗或许不算太恰当,该是称为戏弄才对,火团在少年手中如有生命一般,随意的被他掌控驱使,接连的往那兽类身上飞去,并不致命,却将那满身的皮毛烧的斑驳杂乱,全没了才被捕来之时的威猛模样。
随着一次次被火灼伤,眼前看来,那只野兽显然已陷入了狂怒,好似打算豁出性命,也要将宗主吞入腹中,这才修炼了几日,不知宗主的灵力可支持多久……
凌洛炎面对腾空跃来的异兽,调用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红芒由掌中发出,黄色的兽眼已带着杀意近在眼前,在利爪即将触及身上的那一刻,红芒疾射,化作了一团火焰掷了过去。
自从那日由禁忌之地归来,龙梵便教了他修炼灵力之法,而今过了这么些时日,他已能自如的控制灵力,当然,起初所学的那些,还是在他中了魔毒之时,那日夜晚似乎是他睡得颇为惬意的一日,不过得先略过了某个无耻之徒一脸正经安然的挑弄,虽然是他挑衅在先,但龙梵却以清除余毒为籍口,过后还那般若无其事,似乎抵在他身下的灼热与他无关似的,不愧是被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