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便说了声“闭嘴。”
秦华很乖,老老实实地闭了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嘴角的东西,这让封时很是受用。他将那人拉到怀中,原本秦华就只穿了一件单衣,封时隔著单衣摸了摸他的下面,有些湿润的触感让他不禁挑了挑眉,一把将那人的衬裤拉开,伸手抚弄那已经高涨的地方,此时的秦华十分敏感,没一会儿便也跟著丢了。
秦华靠在封时的身上轻喘著,他转头看了一眼表情如常的封时,“右使哥哥,方才舒服麽?我……”
“闭嘴。”封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衬裤擦了擦手上的东西。
“哦……”秦华嘟哝著应了一声,但心里却是十分的畅快。
“以後不要这样,对你身子不好。”沈寂了一会,封时突然开口,对上的却是秦华含笑的双眼。
封时揽著对方站起身来,伸手替他拢了拢身上要掉不掉的内衫,转身出了卧房。秦华看著那人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仰倒在了大床之上,嬉笑著伸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
晚膳是摆在院子里用的,其中有一道便是秦华每日都要用的药膳。沐成晏乐得研究一些药膳,如今更是拿自家老大做起了实验。秦华显然对此一点意见也没有,似乎是对尝试新的药物习惯了。这些天每当桌上多出来一道怪异的药膳的时候封时总要皱一下眉头,秦华乐呵呵地跟封时讲著一些阁中的传闻,丝毫不介意吃这些看上去有些奇怪的药膳。
清晨,伴著东升的太阳,夙暝阁的弟子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议事阁里,左右使及长老们正等著阁主的到来,秦华站在封时身边时不时跟一旁的沐成晏说几句话。都说左使堂出来的人热情大方,这话一点儿不错。沐成晏便是一个例子,这会儿阁主没到,两人便已经就昨晚吃的药膳说道了起来,在这偌大的议事厅里显得有些聒噪。无妄堂主绷著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著正说得欢快的两人,有些後悔今日站在了圣手堂主的旁边。秦华说得带劲,见一旁站著右使哥哥麾下的堂主便免不了一顿调笑,眼见火要烧到自己身上,无妄堂主向他家右使大人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封时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一副压根不想管他的样子。
这时,一道啼鸣声划过天际,还在跟沐成晏说著些什麽的秦华被封时喝了一声:“闭嘴。”紧接著议事阁的外门被打开,一个桀骜不羁的身影从远处走来,雅青色的云锦长衫上茶白的杂染如同溪流般延伸至衣摆,挂在腰间的苍色玉佩与之相应。天空中盘旋著的海东青俯身冲下,直直落在了来人抬起的手臂上。几人一齐行礼:“恭迎阁主大人,阁主大人万福!”
闵子萧进了议事阁,撩起衣摆端坐在高座上,他手臂上的海东青自觉地飞到了一旁的梨木桌上吃起了下人早已备好的瓜子仁。闵子萧看了众人一眼,示意大家将要事一一禀报。几个堂主将这些时日来的事情向阁主说了个大概,闵子萧瞥了一眼正和沐成晏说著悄悄话的秦华。能在例会上如此大胆开小差的人也就只有他家左使了吧,前些日子这人似是……身子欠妥?闵子萧暗暗笑了笑,将目光收回来继续听那堂主的汇报。封时在察觉到阁主的目光後不禁瞪了一旁的沐成晏一眼,对方哪里敢得罪右使大人,默默地住了嘴。秦华见对方不搭话了,颇为无聊地蹭到了自家右使哥哥身边,欣赏起美人来。沐成晏见状不禁翻了个白眼,为什麽倒霉的总是自己……
闵子萧的手指轻轻敲打著桌面,将事物交代下去後便让众人散了。秦华拉著封时的衣袖正想踏出门去,只听他家阁主低沈的声音响了起来:“左使留步。”
秦华回头看了一眼高座上的人,笑嘻嘻地问道:“不知阁主有何吩咐?”他手里还捏著封时的衣袖,对方自然也只能在门口驻足。
“听闻前些时日左使身子欠妥,定是为我夙暝阁操劳而得,本座自当关心一下。”闵子萧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封时,那意思不言而喻。
秦华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眼下屋内只剩他们三人,也没了那麽多规矩,秦华坐在左手边的座位上开始跟阁主抱怨了起来:“……每日事物繁多,都没法跟右使哥哥在一起了,阁主你真是好狠的心!”闵子萧听著眼前人的絮叨,原以为封时会出口制止,不料对方这次竟是出乎他的意料。封时坐在一旁什麽话都没有说,反而逗起了他的海东青。
闵子萧摆了摆手,示意秦华住嘴,尔後赏给了他一些补品慰劳他对阁中事务“操劳”的一番苦心。秦华露齿一笑,表示这还差不多,然後心满意足地跑去左使堂操劳去了。
左使堂里,几个小弟子正整理著信笺,秦华进屋的时候看到那撅起来的三个屁股,一人给来了一脚。三个小弟子嗷嗷叫了两声,正想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踹左使堂的人,没成想来人是自家老大,便老老实实地行了礼。前些日子右使堂的手下派人来说,左使身子欠妥,重要事务直接呈到左使内室去,他们几个已经许久没见到秦华了。
秦华笑了笑,对於属下的关心很是受用,他坐到桌前开始处理起事物来。说起来,左使在阁中处理的大多是阁内的事物,虽然简单却很是细小繁杂。
快到晌午的时候,沐成晏背著他那小布袋从圣手堂一路溜达著往南面的小山去,路过左使堂的时候看到那抹火红的身影正在忙碌,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从什麽时